时怀今的心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忽上忽下,仿佛被她诱|惑着喝下了一杯毒酒,沉醉在她身上,呼吸有些难以自制的急促起来,脸颊涨热,有什么东西往脑顶冲去。
俞千龄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勾唇一笑,媚眼如丝,最终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呵气道:“当然,最想的……还是这里的九曲回肠吧?”
她话音落下,时怀今呼吸一滞,伸手扶住她的后脑,倾身过去急切吻她。
俞千龄伸出手指挡在他唇上:“别急啊,我还没猜完呢~”她伸手把他一推,他又紧挨上椅子背,她贴过去,手指解着他的衣带,“我猜你那个时候一定热得不行,定然要先把衣裳松了,透口气,对不对?”话音落下时,她便一把扯下了他的上衣,他的月匈膛剧烈的起伏着,昭示着他体内奔涌的谷欠望。
时怀今喉结滚动,点了下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俞千龄轻笑几声,手掌盖在他的月匈口上揉了揉:“所以,得先揉揉发疼的月匈口,然后呢……”她手往下滑,放在他的腹部,“这里是不是暗暗发紧,灼热难耐?”
时怀今紧紧搂住她的腰,吞咽道:“对。”他又去吻她。
俞千龄却伸手抵住他,她再往下,便到了禁区:“你会把手放在这里,然后像这样……”她的手来回这么一揉捏,时怀今的火彻底被她燎起来了,抱着她的腰,蹭一下站了起来,走到榻边,将她放了上去,继而俯身压上,动作一气呵成。
他看着她,咽了一口唾沫,突地扯去两人的遮羞布,直截了当进入主题,显然是忍无可忍了。
俞千龄被他撞的闷哼一声,蹙眉道:“粗鲁!”
时怀今动作一顿,终究还是存着理智,退出去一些。
谁知俞千龄却双腿一夹,把他夹了回来,搂着他脖子傲娇道:“但是我喜欢。”
时怀今双目微红,再无顾及,迅猛在她的城池翻腾搅弄、勇往直前。
门外陈谦默默地关上了门,叹了口气:“哎,这日子没法过了。”
陈让冷哼道:“那你去死吧。”
陈谦气死了:“你还是亲哥吗?”
兄弟俩正拌嘴,不远处风翎端着汤盅翩翩而来,停在两人面前,笑盈盈问:“公主殿下在里面吗?”他知道俞千龄的书房在后面,但是陈谦、陈让两兄弟都守在这里,怕是人在驸马书房里。
陈让很高冷,没理会他。
陈谦倒是挺客气:“风公子,我们大将军在里面,你有什么事?”
风翎将手中端的汤给他看:“我煲了汤给殿下,免得她忙到太晚,饿了肚子。”
陈谦有点为难道:“这才刚吃完不久,大将军应该不饿。”说着他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又道,“现在也有点不方便……”
风翎看向紧闭的门,正巧里面传来俞千龄的声音,喊得那是一个千娇百媚:“嗯~爽极了,我就是喜欢你这样~”那是时怀今一时间忘了堵她嘴。
门外的气氛瞬时尴尬起来,陈谦摸摸鼻子,站直身子继续守门。
风翎垂下眼帘,沉默半响才抬头对陈谦笑道:“劳烦将军,一会儿殿下忙完了,代我知会殿下一声,我那替她温着汤呢。”
陈谦应下,风翎点头离去。
陈谦晃荡到陈让身边:“哥,你说他还能在大将军身边待多久啊?我看大将军有了驸马,早把他忘天边去了。”
陈让看着他,冷冷的哼一声:“滚回去,站好。”
陈谦啧了一声:“无趣。”
屋内酣战不休,风翎的那盅汤最后成了泔水。
*
翌日清晨,一向早醒的俞千龄是被时怀今叫醒的:“起了,要去上朝了。”
俞千龄揉揉眼睛坐起身,腰间一酸,伸手扶住,口申口今一声,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到腰酸背痛。
她挂到时怀今脖子上:“谁再说你病弱,我就砍死谁,这一战,真是累死爷了。”
身为男人的雄风终于发挥了出来,时怀今也是发自内心的骄傲,倍感扬眉吐气:“嗯,我以后悠着点。”
俞千龄低声一笑,捏他脸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她蹭过去坐他腿上,“喂,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都干什么?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时怀今是个发愤图强的人,之前没机会,现下身边有陈谦、陈让两个高手在,他便跟着练了练武,不求成为高手,只求强身健体。起初他练完浑身酸痛,现下已经习惯一些了,陈让还说今日开始要给他加强强度呢,比他吃药不知道要管用多少。昨晚超常发挥,一个是因为这个,另一个便也是小别胜新婚,俞千龄又各种刺激他,一下子就把持不住了。而起他还发现俞千龄一个秘密,她平日里虽然不容置疑、强势至极,可晚上却喜欢他去征服她,粗暴的对待她,与此同时他心中也有种隐隐的快|感。
时怀今不答,在她臀上轻拍了一下:“起来了,一会赶不上早朝了。”
俞千龄刚想偷懒说那就不去了,又猛然想起来今天早朝她还要去怼刘燮,立马打起来了精神:“起了,今日早朝我还有要事要办呢!”
时怀今问她什么事。
俞千龄故作神秘:“等着看你媳妇的威风吧!”
媳妇?时怀今还是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个自称,莫名的心口有点……甜?
作者有话要说: 直男龄自己打开了潘多拉盒子 偶吼吼~~~~~~~~
今日淇哥哥3点半就要起床去参加婚礼,所以更得少,送你们么么哒!
第49章
第五十章
临散朝前,俞霸天说了一嘴钟霖复职的事,果然话音刚落下,朝堂上便议论纷纷起来。
俞千龄就静静地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风头还是倾向于贬了钟霖的职。
刘燮看形势差不多了,向前道:“陛下,钟将军越权处置失职侍卫,致人重伤毙命,此乃不争的事实,臣以为钟将军年纪尚轻,行事有失稳妥,难堪大任,还望陛下三思。”
他一说完,他那几个狗腿子便齐声附和:“请陛下三思。”
俞霸天瞅了一眼闺女,俞千龄这才站出来,冷哼了一声道:“越权?致人重伤毙命?刘丞相这话说的有失公允吧?”
众人闻声皆看向了俞千龄,不自觉的都退了一步。自从驸马随她上朝以后,俞千龄便不再往脸上画吓人的图腾,为人处世也低调了很多,这些日子众人都放松了不少。可现下她这一说话,众人的心还是不自觉地提了起来,一股风雨欲来之势。
刘燮却是不把她看在眼里的,道:“请殿下指教。”
俞千龄比他更不把他放眼里:“朝堂之上,我是俞国的大将军,刘丞相应该称我一声大将军才是。”
刘燮闻言面色微沉,半响又道了一声:“请大将军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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