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也附合道:“正是,求姨奶奶给我们做主。”
长歌见妖妖、艳艳可怜,同情归同情,但两人想回到傅离身边,于公于私长歌都不太乐意,想了一下便对吉鲁道:“请王子殿下帮长歌一个小忙!”
吉鲁听妖妖、艳艳进过军营,郑化带的那只禁军有多大作战能力自己不太清楚,但郑化大约受傅成霄的财色影响比较深,禁军里设的红帐子却是大昭国三军中最有名的,就妖妖、艳艳这样姿色的人,如果没进郑化的红帐子,吉鲁是不相信的,只是不明白怎么又会给卖了出来,按这年纪、模样都是最佳的时候,但他凭个人的感觉这个妖妖、艳艳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心机,那哭虽悲切,想想有这种遭遇不可能不悲切,但悲切之中有更多成分是为了引起长歌同情,吉鲁忽然心思一动,如果这妖妖、艳艳真能把傅离…,或许傅离移情别恋,会冷落长歌,那不正中自己下怀,于是便道:“长歌姑娘有什么但管吩咐?”
长歌犹豫一下才小声道:“王子殿下,能不能借长歌一些银两?”
吉鲁点点头问:“请问长歌姑娘要借多少?”
“二十两,那个茶馆老板就请王子殿下打发了吧。”长歌学着傅离那痞痞地笑着讲,然后从吉鲁侍从手中接过银两递给妖妖、艳艳道:“妖妖你们,不是我不想帮你们,只是大世子现如今只出不入,跟着大世子也是受苦,不如先把这些银两拿去路资,应该够你们回到家乡了吧。”
妖妖、艳艳一齐哭着跪了下来道:“奴婢二人不怕吃苦,生死都要跟着大世子。”
听了这样的话,长歌更想赶紧打发了了事,真生死都要跟着傅离,那自己跟谁去,但妖妖、艳艳死活不肯接了银子离去,正僵持的时候,吉鲁开了口:“长歌姑娘,要不这样吧。”
“王子有何高见?”
“懦王现在紧张,这妖妖、艳艳暂时放在我府吧,等懦王缓过来,再接过府上如何?”
长歌一听立刻道:“还是王子肚量大,那就多麻烦王子收留了。”说完长歌心里又盘算:以后大世子接不接,那可就不愿我了。
妖妖、艳艳听了这样的安排,齐声谢过吉鲁与长歌,吉鲁吩咐人带下去,妖妖站起来的时候冲吉鲁可怜巴巴地眨了眨那双桃花眼。
吉鲁帮长歌收留了妖妖、艳艳,长歌大大地松了口气,转过头来看吉鲁,长歌不知道以前是不是太过于沉迷于苏南的感情中,此时发现吉鲁居然是个长相不差的男子,是一种与苏南完全不同风格的帅气,如果苏南如春风、如溪流;那吉鲁则是雄鹰、是猎豹。
在长歌眼里,苏南是个极美的男子,所以一不小心就喜欢用苏南来做比较,当然她不能用傅离来做比较,傅离有点特殊,除了整天吃药,病恹的,但凡是个男人都比傅离有血性,在很多状况下,傅离就不象男人。
长歌对茶没什么特别讲究,糕点倒是吃个十分饱,吉鲁却是个风趣幽默的男人,长歌含着糕点听着吉鲁讲大草原的迷人风光和那沙漠的各种诡异,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有几分向往,甚至在想,如果自己必死无疑,要不要献身给傅离后就跟吉鲁去了苍邪,然后死在异国他乡,会不会也是一件美好的事,因为有龌龊的想法,所以时而有点呆呆地看着吉鲁,后面吉鲁再与她聊了些什么,她是记不得太多了,只记得蛮开心的,还记得走的时候见那点心没吃完,挺可惜的。
茶饱糕点足的长歌被吉鲁送回了“懦王府”,长歌爬下马时听吉鲁道:“明儿,我还来接你。”
长歌听了愣了一下道:“还来接我喝茶吗?”
吉鲁笑了一下道:“有人可是向我借了银子的。”
长歌才想起借来的银子都给了妖妖、艳艳,妖妖、艳艳虽被吉鲁收留了,却没把银子还给她,而自己转头就把借争子的事忘了,还真可耻的,于是脸一红点点头,吉鲁笑了一下才打着马带着自己的侍从绝尘而去。
扶着帽子进了院门,长歌就见傅离站在堂屋门前看着她。
长歌得意地向傅离挥挥手道:“大世子,我回来了。”
“你今日出去了?”
长歌点了点头,傅离又问:“出去一整日,都做什么了?”
长歌正准备炫耀一番,却听傅离冷声道:“这马上就要开战了,我这府小是不是装不下你?”
“我…”长歌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傅离却一下拉下脸道:“从明儿起,没事就不许随便出去了!”
长歌立刻冲上去大声问道:“凭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出去?”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呢?”傅离恶狠狠地道,“凭的就你是本王的妾,本王就可以不让你出去。”
听了这话,长歌委屈这极,哼了一声道:“你只知道…只知道对我凶,在外人面前,你怎么不凶一点呢!”
傅离盯着长歌好一会才道:“怎么,心里怪憎了,这就是你的命,你嫁了个这样的夫君,你就老老实实认了吧,还想跟谁比不成,明儿要敢出去,本王就敢打断你的腿!”
长歌哭着跑回房间里,傅离撇了一下嘴也跟了进去。
长歌哭了大半柱香也没人管她,知道哭下去也是没用的,便准备用绝食也争取明日出门的事情,一抬头撞在什么东西上,撞得她满眼金星,看清楚是傅离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傅离伸手把长歌的脸转过来看了一会道:“没见你有桃花眼,怎么也那么水性杨花的!”
长歌推开傅离的手恨恨道:“你才水性杨花!”
傅离重新转过来道:“胡说八道,男人只要愿意,就是纳十房、百房都是天经地仪的,跟水性杨花有什么关系,你还敢有什么不平不成?”
长歌带着哭声道:“我不想看到你,不想理你,不想…”
“不想什么,不想跟我滚床单,小样,前儿苏南,今日吉鲁,你那颗小心肝能装不少人呀,再装,我给你挖出来,帮你拾掇拾掇。”傅离才不管长歌伤不伤心,伸手拉进怀里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了你!”
“你胡说八道,我只是喝了茶。”长歌推开傅离。
傅离哼了一声道:“喝茶,说得好听,想知道那吉鲁有多少女人吗?”
“他有多少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长歌依旧带着哭声地转过身,傅离用手摸着长歌的眉轻声道,“歌儿,能不能心里只有我一个?”
长歌听了噘了一下嘴道:“人家本来就只有你一个嘛。”
“跟着我,心里很不舒服,觉得我不好?”傅离伸手摸到长歌脸上,捏着了一下问,长歌听了把头埋到傅离怀里摇摇头道,“长歌只想跟着大世子,没有不舒服。”
“真的?”傅离听了笑了一下,长歌又点点头,就听傅离道,“以后不管是吉鲁还苏南,或是别的男人,自己多个心眼,我弱名在外,你又是妾,他们怕都有些上不了台面的想法,我就怕万一有护不住你的时候,吃了亏怎么办?有些事跟你讲怕你也不相信,我一时半刻不能扶正你,盯着你的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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