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听明白了一些,傅离又喃喃道:“吉鲁就曾经要拿一百匹好马来换你,汤易也要用小桃红和四个女子来跟我交换过你,我讲怕了你不信,不讲,又怕你上当,你要明白我的苦心,嗯!”
长歌听了只觉得血一个劲往上涌道:“那…那你没答应?”
“小傻瓜,你是我的宝贝,就算他们拿几座城池来换,我都不会答应,何况区区几匹战马和几个女人,你是我想用性拿交付的女人,知不知道?”傅离将脸贴到长歌的头发上,闻着长歌的发香,长歌哭着倒到傅离怀里,“大世子为什么要对长歌这么好?”
傅离叹了口气道:“只希望将来的某一天,你不要恨我才好,但是眼下长歌不要做傻事,就乖乖待在我身边,有些事,以后你会明白的,不要想着跟着这个人或那个人离开我,你若离开,才会让我伤心一生的!”
“大世子,我不想让大世子伤心,我是怕…”长歌哭着摇头,傅离伸手将长歌搂到怀里小声道,“我都知道,我跟你说乖乖待在我身边,就乖乖在我身边,好不好?”
长歌听了更是哭得稀里糊涂,傅离又叹了口气,轻轻拍着长歌。
长歌哭够了,忽想到什么抬头道:“大世子,刚才在茶馆里,长歌遇着妖妖、艳艳了。”
傅离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被长歌硬生生地拐了个弯,非常不情愿地嗯了一声,长歌便道:“所以长歌还欠了吉鲁王子二十两银子。”
傅离又嗯了一声,长歌又道:“长歌不喜欢欠人钱财不还人家的。”
“哪谁让你去欠了。”
长歌忙道:“还不是因为那个妖妖、艳艳是你房里的人。”
傅离看着长歌好一会才道:“什么我房里的人,是傅宁坤的人,关我什么事,关你什么事,要花银子也该傅宁坤去花,他都不急,你急什么?”
长歌正要争辩,却听远处又传来巨大的响声,傅离听到这声巨响,略皱了一下眉,然后眉头越皱越紧,长歌害怕地把身子全浸进傅离怀里,傅离拍拍长歌道:“别怕,这是迟早要打的。”
长歌点点头,只觉得自己这个弱名在外的夫君怀里是非常安全的,上午逃命、中午喝茶救人、下午跟傅离吵闹,这会一松下来,略在傅离怀里腻了一下,眼皮也有些沉重了,却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长歌一下惊醒,却听傅离淡定地道:“进来!”
腊八立刻推门进来,站在榻前禀道:“主子,黄子麒已经攻破东城门了。”
傅离一听愣了一下道:“他们不是已经有了盟约的,原定计划黄子麒要在阵前倒戈的吗,听这动静就不象要倒戈的样子,怎么现在连这城门都攻破了?”
腊八急道:“个中原由齐大哥还没查清楚。”
长歌一听东城门都攻破了,忙伸手抓住了傅离,傅离拍拍长歌的手,点点头道:“我知道了,那汤易呢,他不会不来保护本王吧。”
腊八忙道:“齐大哥讲了,汤易要亲自来保护王爷。”
傅离听了撇了一下嘴淡淡笑了一下,却听外面有人大声道:“懦王在吗,本将受平东王爷委托来保护王爷!”
腊八立刻带着笑意地看向傅离,傅离点点头小声吩咐道:“好,我带长歌跟着汤易,只能从西城门走,你随行,白衣断后!”
腊八忙应了一声“是”便走了出去,长歌才知道没住几日的“懦王府”又不能住了,紧张地抓住傅离,傅离笑了一下,轻轻拍拍长歌的手道:“走吧。”说完携了长歌的手便踉踉呛跄地扑出门去,“汤元帅在哪里,汤元帅在哪里,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长歌见傅离的举动脸一红,被傅离扯出了门,却见门外一银白铠甲的年青将领,正带着鄙夷的眼光看向两人,长歌现在有些明白傅离有可能在在作戏,脸还是红,傅离却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叫道:“汤元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汤易才拱手道:“王爷请稍安勿燥,本帅一定护王爷周全。”
汤易说完命人牵出一匹马道:“王爷请上马吧。”
傅离忙抱着长歌上马,那汤易便道:“王爷请慢,本将接令只护王爷周全,家眷不算在内。”汤易说完用眼打量着长歌,长歌本性还是有些小傲的,只是命运让她低贱,听到汤易这话,很自觉就要跳下马,傅离却一把抱紧长歌道:“汤无帅,如果不带上长歌,本王将与长歌共存亡。”
汤易有些气恼地道:“王爷,请以家国大计为重,不要因一妾误了大事。”
傅离依旧搂紧张长歌跳下马固执地道:“元帅,如果不带上本王这小妾,本王决计是不用活了!”
两人正争执着,却听有人道:“长歌姑娘在吗?”
大家一抬头却见吉鲁带着人急急赶过来,一见长歌,吉鲁松了口气,又见汤易在这里忙道:“东城门、南城门已被攻破,请赶快撤离,汤元帅如果不方便携带长歌姑娘,本殿替懦王爷送出城门就是了。”
傅离却道:“本王决计不与歌儿分离,汤元帅与吉鲁殿下的好意,本王心领了。”说完伸手拉着长歌往回走,汤易大急忙道:“王爷,请带上夫人赶快出城!”
长歌见傅离脸上一抹得色,拉着自己转过身,长歌也非常配合地往马上爬,傅离再上马时,长歌都觉得那马身子略沉了一下,显然那马有点有负重过头了,长歌又开始担心马匹的承受力。
汤易没时间再罗索,带着一行人直奔西城门而去,吉鲁也打马追了上来,因为要逃出城,他也得走西城门,傅离却文绉绉地道:“吉鲁殿下,有汤元帅,就不劳殿下费心了!”
吉鲁一窘,心里那个生气呀,自己本是逃命,让傅离一下弄成了助他逃命的,人家口里还不领你这个人情,但自己还不能不往这条路走,一生气,带着自己的随从跃到前面去了,走时又有些不甘心地看了长歌一眼,长歌知道傅离讲吉鲁用一百匹战马交换过自己,心里不太能接受,便低下了头,更让长歌伤心的是,这个时候吉鲁都想到了自己,而那苏南却没想到,想到也许他还要照顾揽月,长歌心里叹了一口气。
吉鲁只得失望地一打马走了,长歌却听到身后的傅离有笑声,转过头见傅离笑得那个才叫得逞呀,长歌有种上当的感觉。
长歌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傅离的笑声,却听到杀声又起,立刻有一骑追上来道:“元帅,南城门、东城门都被攻破了,平东王请将军赶快出西城门汇合。”
一行人急冲冲赶到西城门,长歌一抬头居然看见白衣那只白鸽在天上盘旋,城里败下来的败兵、消息灵通的权贵此时全往西城门挤,西城门的守军知道东、南、北城门被攻破了,此时守城的士兵与三个城门退下来的败兵,准备逃出城的王公贵族乱成了一锅粥,最后守城的士兵居然有一多半跟着逃跑了,那守城的一个将领正拿着刀在吼关于“后退者,格杀勿论!”之类的警示,长歌一见正是那天把自己当做奸细让人追赶的将领,长歌正在叹这原平城不太大时,却见士兵群中突然飞出一把刀直没入了那个将领的咽喉,将领一下从城头上栽了下来,于是西城门更乱了,城门也被人乘机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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