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惑_夏阳白【完结+番外】(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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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离知道这傅宁坤对自己早就满,这顿板子因为皇奶奶一直压到现在,心里把傅宁坤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但知道自己这顿打是傅宁坤用来震大家的,效果肯定和原平大战是不一样的,傅宁坤比起他那平东王儿子可不知强了多少倍。

  傅离原本只想带着长歌快快乐乐地游戏人间,知道到时候傅瑶做了皇帝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也就想游戏到傅瑶做皇帝,就带着长歌去自己的王国过两人的逍遥快乐日子。

  挨了板子傅离倒清醒了一点,才觉得自己看多这些阴暗嘴脸,怎么还会有这样天真的想法,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既便是到了别的地方,一样得面对什白宁坤、黑宁坤,傅离为着长歌也决计不想做以前的傅离了,傅宁坤倒也没想到自己一通板子把傅离的人生打得转了一个大弯,硬生生把孱弱的傅离打出了野心来!

  在大家眼里,傅离就跟个废人一样,做了那么多蠢事,还占着个大美人秦长歌,早就该挨板子了,打他,让男人们的精神为之一振,都觉得青帝如此倒大大正了皇室的风气,个个是拍掌称赞。

  傅离对傅宁坤的那个恨却如浔江之水滔滔不绝、连绵不断,等大家都磕完礼,他立刻嚎陶大哭起来,大家十分诧异,以为他是挨板子挨疼了,傅宁坤好不容易把士气提起来,被傅离这么一哭,那效果又去了两成,不由得大怒问:“傅离,你哭什么?”

  傅离一抹眼泪道:“皇上,你得救离。”

  “救你?你有何险?”

  “离因为宠爱小妾,贻误了汤将军和平东王的战机,挨了这顿板子,离怕下次还要挨板子。”

  “你什么意思?”傅宁坤最恨傅离在关键的时候讲不吉利的话,而傅离好象从十五岁起,就喜欢做这样的事。

  “皇上,离要痛改前非,总结教训,与皇上共进退,所以离决定把自己最心爱的小妾都交给皇上替离保管,保证昌平大战,不再因为这些人不安分的小妾贻误汤将军和平东王的战机了。”

  傅宁坤和大家一样都不太相信傅离有这么高的觉悟,于是有几分怀疑地问:“真的。”

  “真的,皇上,离不能再这么玩物丧志了,所以求皇上成全!”

  傅离这么高的觉悟,让傅宁坤有点措手不及,但是战前,傅离表现出如此觉悟,无疑也是相当鼓励士气的,于是赞许地点点头道:“离儿,你如此这般做,就对了,你把小妾交给父皇,父皇保证她在这场大战后毫发无损。”

  “多谢皇上!”傅离立刻腊八把人带进来交给傅宁坤,没一会腊八就带着小桃红、妖妖、艳艳三人走了进来,傅离立刻道,“皇上,离把这三个小妾都交与皇上,请皇上妥善保管,保证她们毫发无损!”傅离讲完看到傅宁坤和殿上的人等个个脸都变了色,心里得意非凡:就你傅宁坤,以为真能打到我傅离的板子,不是有原故的,傅离的**可是相当值钱的。

  在这样的局面下,傅宁坤只得如鱼刺梗在喉咙地收下了小桃红、妖妖、艳艳,嘴里还言不由衷地夸奖傅离知晓大义。

  腊八和几个护卫把傅离抬到马车旁边,傅离便道:“躲开,你们的主子要自己上车。”

  几人只能放下傅离,腊八扶起傅离正准备上车,却听有人道:“世子这顿打可挨得冤枉。”

  傅离听出是苏南的声音,笑了一下道:“还好,不碍事,反正打都打了。”

  却听苏南道:“可惜了,大世子的身体一向孱弱,如果不是这样,哪有平东王的春风得意?”

  傅离歪着头看着苏南道:“三世子是要与我交好呢,还是要…?”

  苏南却谦谦一笑道:“大世子好好养伤,南改日到府上探视。”

  傅离哼了一声,心里骂道:谁知你苏南娘的想看谁?

  苏南趁傅离转身时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只恨那板子为什么不再狠点,把他打死了事,一想起来长歌跟着他,喉咙就如梗了只苍蝇。

  傅离上车时忍着痛也使自己显得生龙活虎一些,本来是要爬着的,他偏偏要坐着,腊八当场石化了,那要多大的毅力呀,要知道那坐的地方可刚挨过板子,然后腊八见傅离若无其事地一甩袖子道:“三世子,你要来探视本王,哦,现在是本殿了,可要说话算话呀,本殿随时恭候,腊八回府!”

  长歌没想到傅离去了一趟,带着一**的板子回到了“懦王府”,只是傅离这顿板子可比她那顿鞭子挨得扎实得多,加上旧伤,在榻上昏了一天一夜,还发了热,把长歌急得手忙脚乱的,心里也忍不住骂起青帝,都说:虎毒不食子,这却是只食子的饿虎。

  丹若见了撇撇嘴,要她是长歌,急什么急,傅离这个窝囊废死了不是正好,正好有机会找好的男人去,守着这么个主,有什么意思,还忙什么忙,乱什么乱!

  傅离睁开眼就感觉头上还搭了个东西,看到是长歌的脑袋,笑了一下,自己挨这顿板子,小东西到底还是有良心,忙了一天一夜连觉都没睡,想着伸手去摸长歌的脸,长歌一下惊醒了,见傅离醒了,才哭了起来道:“大世子,那个皇帝为什么要打你板子?”

  “因为他是皇帝,所以他说要打就得打。”傅离伸手摸着长歌,笑了一下,长歌有些哭音地问:“他凭什么呀?”

  “就凭他是皇上呀?”傅离笑了一下道,“好,没事的,只是**火辣辣的,歌儿心疼为夫的**了,可要有段时日才能用了。”傅离调侃道,长歌止住哭道,“你骗人,腊八说你是旧伤复发,不是板子。”

  “是吗,这个旧伤真是的,真折腾人啦!”傅离笑了一下,长歌噘了一下嘴道,“那个郑化为什么要刺你,还那么狠毒,这是个什么毒,怎么总是好不好?”

  “这个毒名唤‘生生不息’,中毒者不能操劳、不能忧郁、不能生气、不能悲伤…,总之所有让心情不好的事都不能,但凡人都是哀多于乐,苦多于甜,怎么能做到天天心情好呢!”傅离笑了一下,长歌一听便道,“长歌都不知道,长歌以后天天都让大世子心情好好的。”

  傅离展颜一笑道:“歌儿,你这番话让为夫觉得这毒中的真好!”

  长歌握着拳头狠狠地道:“谁要让大世子不高兴,长歌绝不饶了他!”

  傅离虽觉得这话长歌这算大话中的大话了,但还是发自内心地高兴,越发觉得这顿板子挨得太值了。

  苏南来到没挂匾的“懦王府”,已是傅离挨打后的第十日,看着那空荡荡的门楣,苏南觉得傅离还是有先见之明的,幸好没挂,免得现在被降了王位还得换门匾。

  院子不大,大门开着,一到门口,院里的的一切就一揽无余,苏南一眼看到长歌扶着已经可以下地的傅离正在院子里练走路。

  挨过打,身体并不好的傅离并不安分,不时摸着长歌的小蛮腰,有时还把手顺着往下落在长歌**上亲昵地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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