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惑_夏阳白【完结+番外】(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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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又应了一声,杨丰祺才满意了,接地茶喝了道:“到底还是个懂事的。”

  长歌奉完茶,大世子的另一妾徐小如还没来,杨丰祺就有些绷不住脸子了,又等了半个时辰,那徐小如还没来。

  杨丰祺站了起来,走到一个院前,长歌也跟了出来,发现杨丰祺去的是北院,那杨丰祺在北院一站便开口大声道:“这是谁家养的闺女呀,嫁了人,太阳都升到正当中了,也不知道侍候夫君夫人的,这样的妾还是趁早送回去吧!”

  长歌才知道这北院住的是徐小如,自己住的是南院,在这点上这“笑风园”对自己比对徐小如要好。

  杨丰祺又骂了两句,那北院的门才被一个小丫头打开了,一个穿着藕荷色衣裙,年纪约十七八女孩子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走了出来,一见杨丰祺便倚着门假假福了一下托着声气道:“是姐姐哟,小如给姐姐请安。”

  杨丰祺却扫了徐小如一眼道:“别说,这个安请得还真早了一点,你还是继续睡吧!”

  徐小如丝毫没什么畏惧的,迎上杨丰祺的眼睛道:“姐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本来人家是睡得好好的,是你扰了人的清梦。”

  “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你还真当‘笑风园’没家法了!”杨丰祺没想到这徐小如才进门就敢这么对她,徐小如立刻装出一副惶恐的模样一福道,“夫人,小如错了,小如以后都不敢了。”

  “谁是你姐姐,长歌走,我们去给王爷请安!”杨丰祺看了一眼徐小如哼了一声扔下一句话,便往“笑风园”外走去,长歌看了小如一眼忙跟了上去,小如得意地倚着门扭着水蛇腰,也哼了一声,大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

  卷一 第020章 真不好侍候1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笑风园”比长歌想象的要大,大约经了杨丰祺的手,景致也过得去,但却称不上雅,一边走,杨丰祺一边叹口气道:“咱这‘笑风园’的大世子是扶不上墙的稀泥,所以呢这‘笑风园’也是青王府最上不了档次的地方,别以为是个什么好地方?那徐小如还真以为自己掉进了福窝窝呢。”

  长歌没想到杨丰祺居然这么快就会跟她讲这样的心里话,显然在这青王府过得是非常不如意,又没个说道的人,长歌哪有心情听这“笑风园”里的争风吃醋,是默默跟着。

  一转弯便走进了青王府的大花园,在长歌眼里已算不错的“笑风园”,跟青王府的大花园已没得比,大花园富贵、漂亮,奇花异葩明显多了,但长歌有种感觉这一个花园怕还没那个戴面罩男人的一个亭子值钱,不过,长歌毕竟没有真正使用过这些奢侈品,不知道夜无边亭子里铺的那种云石是非常昂贵的,并且在这个年代以一般的人力根本不能从深山中开采出来。

  来到青王府正殿,已经非常热闹了,原来那二世子傅瑶早带着一妻一妾来给青王请安了。

  长歌是见过这个傅瑶的,在安月舍是嚣张、专横、不可一世,这会子带着一妻一妾,是得意、张扬、沾沾自喜。

  正面榻上坐着青王夫妻,左首是傅瑶,傅瑶下首还坐着一个很安静的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姑娘,长歌听刘嫫嫫讲过青王府的人物结构,知道还有一千金傅珏,这应是了。

  温文儒雅,对傅瑶一家笑得非常慈祥可亲的青王一见杨丰祺,面孔就拉下来了,他旁边坐着的一个丽人忙问:“大少奶奶怎么才来?”

  杨丰祺上前行了礼道:“回父王,宛娘娘,刚儿大世子不舒服,侍候汤药,所以来晚了。”

  离舍的人少,长歌哪知这大户人家的弯弯道道,没想到杨丰祺用什么大世子扯了个谎,她明明跟徐小如扯皮吵嘴,几时侍候大世子汤药了,那宛娘娘便道:“大少奶奶真是辛苦了?”本是要转头与傅瑶一家说道,杨丰祺却道:“新妇长歌快来给父王,宛娘娘奉茶。”

  长歌忙从丫头托盘里接过茶走到青王身旁跪下道:“父王请用茶。”

  青王哼了一声不痛快地接了过去,宛娘娘也接了,不管怎么样离国虽小,但到底是一国,两人虽从心里瞧不上,这是皇上指的婚,青王与那宛娘娘终把茶饮了。

  长歌听刘嫫嫫训导过,知道以自己的身份还该给二世子、二世子夫人奉茶,但杨丰祺不发话,她也知道定有渊缘,但这却把长歌谅有那里,长歌局促,拿眼小心地一扫,到看站在傅瑶夫妻身后的苏梨白,错愕中有点不相信苏梨白居然是傅瑶的妾氏,但对于苏南的婚事,与自己看似极交心的苏梨白从没跟自己道起过,之后也没只言半语的解释,甚至连个安慰都没有,长歌现在对苏梨白的交心至少有三分怀疑。

  卷一 第020章 真不好侍候2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宛娘娘饮过茶又发话了:“新妇快去给二叔婶婶奉茶。”

  长歌感觉身边的杨丰祺身体抖了一下,小心地瞅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脸色变得难看,但宛娘娘的话却是不敢不听的,只得从丫头手里接过茶,给傅瑶与黄珍奉茶,傅瑶不屑,端着茶倒是饮了,那黄珍却不知何故,没接稳打翻了茶盅,那滚烫的茶水把长歌的手烫了,长歌负痛,一松手,茶杯就地上摔个粉碎。

  那殿里一片呼叫,都在问:“二少奶,没事吧!”

  “二少奶,没烫着吧!”

  ……

  宛娘娘也忙说:“珍儿,给娘看,有没有伤着?”

  长歌完全不明白烫手的也是自己,个个关心的都是黄珍,黄珍立刻将她的皓腕玉手伸到宛娘娘面前叫了一声:“娘,好痛!”黄珍说着撒着娇扑到宛娘娘怀里,那傅瑶极立刻大骂长歌:“傅离屋里怎么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道完一抬腿就要踢长歌,宛娘娘喝住了:“瑶儿,不得无礼!”

  傅瑶不仅没称傅离为大哥,而且还很毒地连带杨丰祺一起骂了进去,听了宛娘娘的话,傅瑶悻悻地放下了腿,连忙关心黄珍去了。

  宛娘娘检验过黄珍的手后立刻训斥了长歌:“大少奶奶,这新妇进房,你没有教导过?”

  杨丰祺忍着气说:“孩儿有教导过。”

  “教导过还如此上不了台面,果是小国小家的。”

  “正是。”杨丰祺知道那黄珍是故意的,这会只能忍着气。

  长歌的双手才真被茶水烫了,没一个人管,没一个人问,全去关心让茶水溅着一点或许根本没溅着的黄珍,长歌感觉到刚才那黄珍分明是故意的,换作以前,长歌早掀盘子闹起来了,但现在的长歌从人格上就觉得没了底气,默默地听着各种训斥,忍受着手上传来的阵阵巨痛。

  宛娘娘训斥完,长歌忽意识到杨丰祺是大儿媳,按刘嫫嫫所讲黄珍、苏梨白应该给杨丰祺奉茶的,莫不是这黄珍故意寻个法子,把给杨丰祺奉茶的事给混了过去,那么如此,苏梨白只是个妾,也是该给杨丰祺奉茶的,可宛娘娘却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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