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珍摇摇头道:“我感觉你还是丢不下傅离,其实经历了这么多事,嫁人还是嫁傅离这样的人才好,虽是窝囊了一点,但至少是真心实意想过好日子的人。”
长歌撇了一下嘴,黄珍道:“男人光长得好看,有本事有什么用,关键要看他的心长在哪里。”
长歌伸手扯着腰带上的花纹心想:如果傅离是夜无边,那真的不知道心在哪里,光从那个丹若身上就可以看得出来,把心放在夜无边这种人身上的下场。
不过这种话长歌只能闷在心里,可不敢讲出来。
没一会几个小丫头送进来茶、水果、零食以及一些点心,长歌看着那些精美的点心仅管没一点胃口,却后悔刚才自己花了三文钱吃了面,早知道不知来黄珍这里足可以填饱肚子了。
长歌正想着,一个小丫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道:“大小姐,大小姐,毛公公来了。”
黄珍知道傅成霄最近经常传黄子麒,毛福自然也经常来,听了有些不悦地道:“来了就来了,他不都跟着皇上来找大少爷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那小丫头便道:“那毛公公朝绣楼来了。”
黄珍听了有点奇怪了:“毛公公到本小姐的绣楼来做甚么?”
黄珍正猜测的时候,那毛福已经走了进来,长歌忙想回避,那毛福已经叫了起来:“哟,这不是宁致郡主吗,好久不见,出落得更象花朵般了。”
长歌悻悻地笑了一下,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但这种怪异偏让她说不出是个为什么,因为她跟毛福并不熟悉,总共没见过几面,那毛福便上前一揖道:“皇上请大小姐及长歌姑娘到前厅叙话。”
黄珍才知道傅成霄是冲着长歌来的,早听说过傅成霄喜欢长歌,以前认为是谣传,今日才知道那谣传可不是空穴来风,虽她并不讨厌长歌,但不免为宫中的黄钏担心,而且自己才把长歌接来,那傅成霄就知道了,可见傅成霄不知在这府上安了多少耳目。
长歌并不想见傅成霄,到建郢只忙着伤感,还忘了傅成霄这一事了,到这会,想躲也躲不了,只得硬着头皮跟着黄珍一起去了前厅。
傅成霄与黄子麒都在前厅,一年多没见傅成霄,傅成霄居然多了一种苍桑感,甚至鬓角都有几丝白发,这让长歌有点没想到,与黄珍行过礼后,傅成霄盯着长歌好一会才让人赐了座。
长歌被傅成霄看得毛骨悚然,连手脚都不知道放到哪里才好,一听赐座忙不迭地就先坐了过去,黄子麒看了长歌一眼,长歌也看了黄子麒一眼,算来算去这在座的,大家彼此都算老相识了。
傅成霄待长歌与黄珍都坐下了才问:“长歌,别来无恙呀。”
长歌连忙站起来道:“别来无恙,是无恙!”
傅成霄见了笑了一下道:“听人说傅离休了你,你又做了什么淘气的事?”
“这个…这个,也没做什么太淘的事。”长歌有几分不能接受傅成霄这种带着开玩笑的亲昵,傅成霄听了长歌的回答,笑得更开心了,长歌跟着傅离,自然没少听傅离评价傅成霄,现在仔细一想他还真是个不成气候的人,这会子他的江山都在黄子麒手里捏着,黄子麒的妹妹是皇后,他居然也不避嫌地与自己调笑,那黄子麒能高兴吗?
所以长歌有点不安地看向黄子麒,果见黄子麒象看敌人一样地看着自己道:“皇上,秦长歌现在是天下的有名的**,与夜无边不清不楚,是傅离最受宠的小妾,却又与苏南**,皇上居然问她做了什么淘气的事?这么多事都只是淘气,皇上您的眼光还真…,真与众不同。”
傅成霄的眼光一向都与人不一样的,只是长歌不知道已经一跃成了**,居然还与苏南**了,经黄子麒的嘴里不屑地讲出来,长歌有点吓着了:这个…这个传闻未免过得有点太离谱了吧!
黄珍听了便道:“哥,传闻从来都是传坏不传好,你也信?”
傅成霄便笑道:“就是,阿珍讲得对呀,朕也从来不相信什么传闻,如果传闻都是真的,就不叫传闻叫真闻了,秦长歌与苏南**?呵呵,朕看秦长歌还没那个胆量!”
傅成霄是皇上,一个皇上对自己这么了解,这番话真让长歌热泪盈眶,最初遇见傅成霄时,觉得傅成霄温和有情义,然后在傅离的影响下,认为他是个没什么前途的花花太子,这会长歌却认为他是男人中的佼佼者,那些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传闻,他就一点也不相信,至少算得上是自己的知己了。
黄子麒虽恼傅成霄的行为,但长歌在黄珍最危难的时候帮助过她,黄珍明显也是不希望他再讲难听的话,所以他虽看不惯傅成霄对长歌那种喜欢,也不好再拿狠话讲长歌。
长歌忙道:“皇上真是圣明,真是圣明,长歌不仅没那胆量,也没那本事。”
长歌这话让傅成霄又笑了问:“长歌,与人**需要什么本事呀,你讲给朕说道说道?”
黄子麒又不高兴了,傅成霄摆明了在跟秦长歌**,是相当没把他放在眼里了,长歌也一愣,这句话太考验人了,长歌支支吾吾地讲不出个所以然。
傅成霄便道:“好了,朕今日出来的时日也不短了,朕要回了。”
大家忙跪下来恭送圣驾,傅成霄经过长歌身边时忽道:“秦长歌,过来,朕还有话要问你。”
长歌只得爬了起来,随傅成霄走了出去,走到人少的地方,傅成霄才止步道:“你什么时候与朕**,朕不需要你有什么本事。”
长歌回过神来,傅成霄已经走远了,她原以为傅成霄那么一本正经地叫她出来,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做梦也没想到是叫出来被傅成霄吃豆腐的,恼得恨不得追上去,与傅成霄拼个你死我活。
夜无边回到府上,略休息一下,齐征便进来道:“门主,那徐朝子来了!”
夜无边点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齐征忙应着退了下去,没有一会那徐朝子小跑着进来了,一见夜无边便掩一下面有些发颤地叫道:“太傅大人,太傅大人!”
夜无边邪邪地笑了一下,靠在榻上道:“徐大人,夜某已经不是什么太傅了。”
徐朝子忙道:“太傅大人,皇上私下吩咐过小的,说太傅大人那是冤案,皇上要为太傅大人翻案。”
夜无边笑了一下道:“皇上真是圣明呀,一会替这个翻案,一会替那个翻案,哎,真是辛苦,就翻案这一桩事,皇上就太操劳了。”
徐朝子便道:“是呀,是呀,皇上圣明正是我朝之幸事呀,当初下官就不相信太傅是什么奸臣,哼,果然是黄子麒那帮子小人使计耍奸。”
夜无边看了徐朝子一眼,用手摸摸下巴没有开口,那徐朝子又道:“皇上还说眼下有些事,他一时无法与太傅讲清楚,所以请太傅多些个耐心,假以时日,皇上一定还太傅一个公道,替太傅沉冤昭雪。”
夜无边又笑了一下道:“那夜某可真要谢谢皇上圣明了,徐大人远道而来,齐征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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