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兰风有些生气地道:“离儿,我是你亲娘,你能不能不用这样的语气跟娘讲话?”
傅离也有些不耐烦地道:“是娘娘自己几次三番来烦离,那离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长歌走进殿里的时候,一见这个情形长歌就后悔了,自己明知道宛兰风在里面,还好奇什么,这时候走进来不是找骂的。
宛兰风看了长歌一眼狠狠地道:“很好!”
长歌不知道宛兰风的“很好”是怎么个意思,愣愣地看着,宛兰风转身的时候,长歌却看见宛兰风的眼圈有点红,然后宛兰风挺直了腰很高傲地走了,长歌见宛兰风走了才走到傅离身边小心地问:“大世子,太后娘娘怎么了,那‘很好’是什么意思?”
傅离伸手把长歌捞到自己的膝盖上道:“为夫累了,想休息一会,给你男人捶捶背。”
长歌嘟囔了一句:“我的腰还痛呢。”
已经倒下去的傅离听了一下直起腰道:“咋不早说,这事为夫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帮我家歌儿揉揉腰。”
长歌刚要反抗,傅离的魔手已经探进衣服里轻轻地揉起来,傅离的手很温和,但到底比身体略凉一些,长歌皮子紧了一下,却听傅离轻声道:“怎么搞的,这腰一直就没好点?”
长歌赖到傅离怀里,摇摇头道:“不知道,就是酸,难受。”
傅离叹口气道:“这个年代没有抗生素,女人受罪呀。”
长歌听到“抗生素”愣了一下,傅离见了伸手揪了长歌的鼻子一下道:“就是用来消炎的药。”
长歌听到“消炎”还是愣愣的,傅离便咬了长歌的脸一口笑道:“不懂就算了,江盈的药,天天按时喝了,多少能有些作用,也不知到底是冻着了还是那狗窝太脏了,亦或两都都有,好在还是冬天。”
长歌也懒得弄懂了,腻在傅离怀里小声问:“大世子,太后娘娘不喜欢长歌,你是不是很为难?”
傅离笑了一下,轻轻地揉着长歌的腰道:“那又能怎么样?”
长歌便道:“长歌只要陪着大世子就好了。”
傅离点点头道:“这个主意也挺不错的,反正于我是无伤大雅,夜里日日有你陪着就成;当然如果你是想留着那自由的小身子去勾三搭四的,小心我让你的腰更酸更疼。”
傅离话声一落,长歌挣开抬脚就踹他身上,傅离惨叫一声道:“报应呀,臭丫头,不知道男人的命根子是踢不得的吗?好在我有个永夜,否则就断子绝孙了。”
长歌才发现自己是踢得不雅了一点,忙收回脚,见傅离真的很痛苦,忙问:“大世子没事吧?”
傅离哼了一声道:“报复,分明就是一种报复!”
两人正在打闹,一个内侍急急忙忙走了进来道:“皇上,刘相及诸位大臣求见!”
傅离只得收拾起与长歌打闹的心情起了身,不急不忙地整理好了衣服才对长歌道:“早上起来早了点,再去休息会,把你那小蛮腰好生休息好了,等我回来…”说完做了个张牙舞爪的动作,然后便走了。
长歌哼了一声,离开“中泰宫”,便去了黄子麟的府上,结果黄珍不在,长歌只得出来了,上了马车放下帘子的时候,长歌却看见王老学究从黄府出来,长歌愣了一下,难不成这王老学究是知道了王重的婚事,还想替儿子再续前缘,长歌犹豫了一下,放下帘子,没有打招呼,让小丁回了王府。
回到王府,长歌有点累了,在榻上躺了一会,就让人去把永夜抱来,没一会江婶就抱了进来,长歌抱永夜接过去,放在榻上,永夜便在长歌的身边玩着,长歌才问江婶:“那解蛊的药丸,江婶的老姐妹可有弄出来?”
江婶便道:“老身那老姐妹讲还差一味药。”
长歌便问:“还差什么药,难道江婶也找不到?”
江婶便道:“要的都是些奇怪又稀罕的东西,确实不好找。”
长歌只得叹了口气问:“江婶,那苏梨白真的逃走了?”
江婶左右看看才小声道:“小主子,听齐征讲当时是很混乱,苏南本躲在夫子庙,王重与池小城突然反了他,到监狱劫了苏梨白逃回了安月国,并拥立了苏梨白的儿子傅伦昶为王,然后打了个旗号要替青帝清查死因。”
长歌吓了一大跳,江婶又道:“小主子,这事门主是不许告诉你的,但老身总觉得小主子将来才知道,会怪恨老身的。”
长歌想真是这样,知道苏南有如此下场,心里并不好受,江婶走后,长歌坐在那儿发呆,长欣却兴致勃勃地走了进来道:“姐,我带永夜去射箭了。”
说来也奇怪,那永夜跟长欣舅舅是一见钟情,感情非常地好,长欣一走进就粘上去了,长欣抱起永夜道:“叫舅舅。”
永夜终于“揪揪”“救救”地叫着,长欣便道,“就那娘叫得最正最好。”
长歌便问:“长欣,姐问你一个事。”
长欣抱着永夜在一旁坐了下来,长歌才问:“当初烟儿是跟着你们的,怎么会到了‘落玉坞’?”
长欣好一阵才道:“刘嫫嫫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喜欢烟儿,让人领到市面上卖了,谁知却被卖进了‘落玉坞’。”长欣说着低下头,显然不太想讲这事。
长歌只得叹一口气道:“是不是…”长歌到底没问出来,长欣毕竟还不到十五岁,长歌倒觉得这烟儿不喜欢腊八也不喜欢齐征,分明就有了心上人,难不成她喜欢的是长欣,如果是这样,以刘嫫嫫对长欣的寄托哪里容得下她。
长歌只得又问:“什么时候把刘嫫嫫与奶娘接回来吧?”
长欣便道:“知道姐想她们,等过些日子再说吧,嫫嫫与奶娘在宣阳住得还好,现在的建郢总让人觉得很多事都象没有安全。”
长歌听了看了长欣一眼问:“怎么有这样的感觉?”
长欣便道:“姐,不管怎么说等我定下来,来接他们也不迟。”
长歌本想问长欣有什么打算,但又知道长欣没有任何依赖,光一个刘嫫嫫不可能让他有什么成就的,好在傅离让他学了一身本事,总比光读书强些。
等长欣带永夜走了后,殿里才彻底安静下来,长歌叹口气,虽知道苏南已经是自己的过去了,但她到底觉得苏南一番雄心却有如此境遇,不知道是何等凄凉,那池小城与苏南可是如影随同,突然反了他,叫他如何受得了,这种策反苏梨白肯定不会只做了一天的功夫,就象凤丫一样,明明是苏南的人,暗里早被功梨白收买了去,可见苏梨白对其兄苏南都如此,那又是怎样的心机。
长歌在茶馆里刚一坐定,黄珍就掀帘进来了,长歌见了便道:“怎么找你几次,都不在府上?”
黄珍脱了雪褛道:“这么冷的天,好歹让人喝口热茶再讲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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