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惑_夏阳白【完结+番外】(3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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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八犹豫一下才道:“皇上,长欣小世子好象比较喜欢烟儿姑娘。”

  傅离听了愣了一下才道:“他喜欢烟儿,怎么可能呢?”

  腊八有几分不解地问:“难道小世子不喜欢烟儿姑娘?”

  傅离笑了起来道:“他敢喜欢,喜欢我也给他拆罗,你要是中意烟儿,就早点把事办了,一个男人做这种事可犹豫不得,该出手时就出手,拖泥带水的,煮熟的鸭子都会飞,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你!”

  腊八一听傅离是应允的,心里立刻高兴起来,傅离摇摇头,沿着河边边走边想,经历那么多事,傅离觉得长歌这段时间是难得的乖巧、安静,可以说乖到了足不出户,一门心思全放到了永夜身上,仅是因为丹若的到来她要出府散心吗,傅离觉得解释不过去,那长歌出门干什么了,听到了什么事,要不回来怎么那么大火气,连给自己解释的时间都不肯给,这不是长歌的性格,并且除了丹若莫名其妙地跑到府上,他还真没做什么对不住长歌的事。

  傅离打着马沿着河边走了很长一段,都没看到长歌的身影,在傅离的心目中,长歌会做一些傻事,但长歌这人的性格不会轻易寻死的,甚至还有点贪生怕死。

  傅离安排腊八继续找,心里却多少有点不舒服,自己对长歌的感情真的到了掏心掏肺的地步,甚至为了长歌杜绝了一切不良嗜好;但在这个时代,以自己现在这个身份,就算娶个三妻四妾,那不是正常得不得了的事,只不过让丹若住了两天,长歌居然可以闹这么大一出,一向镇定的傅离开始气闷起来。

  回到府中,腊八安排来接丹若的马车正好到了,丹若一见傅离眼泪又流了出来,傅离看了丹若一眼淡淡道:“住在这里,不太方便,先安定下来,等我忙过了这段时间再去看你。”

  丹若听了有些不相信地道:“我找了夜两年多,夜从没来看过我。”

  傅离看了丹若一眼才道:“若信就等,若不信就自寻高就。”

  丹若忙道:“夜,我相信,我相信,以前是夜从未给丹若许诺,我等你。”

  傅离点点头走进了屋子,丹若才登上了马车。

  丹若送走了,傅离才开始静下心来考虑前因后果,还没理出个头绪,便把齐征叫了进来问:“齐征,最近我的事情多了,有些事没时间过问,你与腊八最近是不有事情瞒着我?”

  齐征犹豫了一下才道:“门主,倒没有事情瞒着门主!”

  傅离寒着脸道:“那是怎么了?”

  齐征便道:“门主都是些私事!”

  傅离刚要问是什么事,却有人送了一封信进来,齐征接到手里一看有些纳闷地道:“门主,这字迹有些熟悉,象是傅成霄的!”

  傅离愣了一下问:“傅成霄又要干什么?”

  齐征便道:“傅成霄约门主今日夜子时在‘云来客栈’见面,还讲有重要的事知会门主。”

  傅离冷笑了一声道:“重要的事,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我看他倒是骗吃骗喝骗上瘾了?弄得这么深更半夜的,也亏他想得出来。”

  齐征有些想笑,但看傅离不高兴竭力忍住道:“门主是想见还是不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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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5章 帝王枕边妾(大结局中) 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第045章帝王枕边妾(大结局中)

  傅离本来心情有些不好,正想找两个看着中意的出出轨,傅成霄这会相邀,可以一起花天酒地倒还有些正中下怀,跟秦长歌用自己前世的那种一夫一妻的观念,她还越发搁不下了,自己不给她点颜色,怕连这屋子都容不住她了,于是淡淡道:“见!”

  齐征立刻回贴给傅成霄,那贴送走没多久,黄子麟就来觐见,所禀告的内容是他按傅离所要求的,改进的那艘桨帆船翌日可以下水一试,傅离不太好的心情终于有些好转,并定好翌日一早,辰时下水,自己一定观礼,定完这一系列事后,傅离又与黄子麟聊了一会军队编制及城防等事务,黄子麟才造退了。

  长歌只觉得自己象做了一场噩梦,醒来生怕自己还在水里,但发现自己暖暖得如同平日躺在在傅离的怀里,长歌就安心了,伸手想摸身后的人时,却听见傅离的声音:“堂兄,你还真是艳福不浅呀。”

  长歌愣了一下回头一看自己居然躺在傅成霄的怀里,她吓得要坐起来,却被睡得迷迷糊糊的傅成霄搂得紧紧的,长歌再一看身上仅穿了一件单薄的衫子,一边肩还斜露了出来,她大惊,知道在自己昏迷的这会一定发生了事情,脑里乱乱的还没想出应付策略时,傅离已经走了进来。

  长歌惊慌地迎上傅离的眼睛,傅离先是一愣,随后那双眼睛变得冰凉,那冰凉中似乎又有一股子火焰要冲破了喷出,长歌再一次急忙着想挣开傅成霄,那傅成霄却迷迷糊糊地道:“歌子,爷…还没尽兴呢,刚才咱们玩的叫…‘弯弓射月’,这次玩‘隔山打牛’,这可是爷的最爱。”

  傅离上前就给了长歌一个耳光,骂了一声:“你还真是个欲求不满,人尽可妻的东西,原来你是要过这么一根独木桥!”

  傅离下手极狠,一巴掌就把长歌的嘴打出了血,长歌知道自己掉进了别人设的圈套,但头脑乱乱的,实在记不清在瞎眼老太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象自己是落水了,然后就晕了,再然后醒来就躺在这里的,如果真和傅成霄有什么“弯弓射月”,她倒觉得傅离这一巴掌打轻了,傅离打完了狠狠看了长歌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长歌捂着脸木木地扯过身上的薄衫,使自己看起来端庄一点,那傅成霄却懒绵绵地坐了起来搂住长歌叫了一声:“歌子,怎么了,刚才是谁进来了?”

  长歌一把推开傅成霄,傅成霄嘿嘿一笑扑了上来道:“刚才还恩爱不尽的,怎么转瞬又变脸了?”说完使劲扳过长歌,长歌到底力气没有傅成霄大,被傅成霄一下扳了过去。

  傅成霄一看是长歌愣了一下道:“怎么变成了你这个歌子了,我的小白鸽呢?”

  长歌推开傅成霄哭了起来道:“你滚开,你滚开!”

  傅成霄看着长歌,伸手给她把滑下去的衣衫扯了起来问:“刚才进来的是傅离吧,对呀,我约了他子时见面,这不子时刚过,我还给忘了,想让他给我的花销付银子的,这下可糟了,他走了,不是得自己掏腰包了!”

  长歌听了捂着脸哭倒在榻上,傅成霄见便道:“有那么伤心吗,他不要你了,我要,我带你远走高飞,然后双宿双亲,多好呀。”

  长歌哭得更厉害了,傅成霄见了伸了个懒腰道:“好了,好了,小乖乖,别哭了,我陪你回去跟傅离解释,下次我也不偷偷摸摸出来了,要让君久山与郑化知道了,还不跟我翻脸。”

  长歌一听傅成霄要去给自己解释,忙止了哭道:“那我们快走吧。”

  傅成霄一听笑道:“歌儿,多陪我那么一个时辰也耽误不了什么,真是的,傅离哪好,我看他也没多心疼你,鸡肠小肚的,你知道他糟蹋过多少良家妇女吗,你怕什么,不是还没被我染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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