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婶松了口气,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有长歌做主子,比那个什么杨丰祺、小桃红之流都好侍候得多,江婶和腊八一样都不讨厌长歌。
一进柴房那正间,便见傅离皱着眉坐在房中一张榻上,长歌忙上前关心地问道:“大世子,看了郎中有没有舒服些?”
长歌这句话虽平淡,但傅离知道长歌进青王府和自己相处这么久,唯独这句问侯他的话是带了感情的,便道:“你们不是都想我死了,好另寻高枝吗,这死了不正好吗?”
“大世子,长歌没有想大世子死。”长歌很委屈地噘着嘴,虽她心里没有傅离,但绝对没有想傅离死,傅离见了哼了一声道,“嘴里讲得好听,心里还不知道怎么诅咒我呢?”
“没有,长歌真的没有?不相信就算了。”长歌忽就觉得苏南和那个男子离自己很远了,只有这个病秧秧的傅离才是自己生命中最真实的一个人,傅离听了露出一丝笑容问,“歌儿,讲的是真心话?”
长歌点点头,傅离便道:“那你男人的腿痛,帮揉揉。”
长歌忙乖巧地跪坐在傅离身边的旧地毯上,就伸出小手给傅离揉了起来,那娇俏的模样真让傅离联想翩翩。
傅离赶紧收回目光,正待闭了眼准备好好享受,忽感觉长歌不是在揉他的腿,而是在拍他的腿,他睁眼一看,原来长歌急忙跑进来,忘了洗手,刚才那一揉,自己那浅灰的袍子上留下了长歌的几个小黑手印,长歌一急想把泥土拍掉,反是越拍越多。
傅离身上这件灰色的袍子看着不出奇,却是非常名贵的昆山蚕丝织成的,这种蚕丝的特点是穿在身上轻薄,冬天贴身暖和,夏天贴身不汗,只有一种颜色就是浅灰色,最忌脏物,沾上就洗不去,这种蚕丝一年也不过才收得几两,织一件贴身的袍子,那要攒几年的丝才织得起一件。
第066章 揉错了地方2 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傅离没想到让长歌给揉揉,还没享受到美人揉腿的舒服就损失了一件袍子,这世上没有什么空调、冰箱,独这东西穿着才舒服,是傅离的最爱,刚才傅离是装的额头疼,这会子,额头真的疼起来了。
长歌倒不知道闯了祸,继续拍着那几个小黑手印,只是越拍越脏,范围也越来越大,傅离的袍子一下成了她的擦手布了,傅离见长歌擦得专心,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躺到倚枕里,其实带着长歌去自己的王国过平淡的日子也是不错的,只是象她在这么敏感的地方蹭,就算他阅尽千帆,也实在太过于考验人了。
长歌拍了半天看拍不掉,忽觉得自己的手触到了什么东西,发现已经到傅离的大腿根了,刚才碰到的好象是…,长歌忙收了手,有些脸红,见傅离闭着眼,没发现,才松了口气,她还真以为傅离是块木头。
杨丰祺并不知道傅离回来了,跟傅离闹一阵,虽弄到傅宁坤也出面了,但到底没占到任何便宜,傅宁坤表面上在维护她这个正室,暗里又没有任何实际的行动。
杨丰祺心痛傅离那安池监五年的俸禄,但那银子被傅离扔到水里,怎么闹也收不回来了。
再闹下去,杨丰祺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便生了挽回的心思,事实明摆在眼前:傅成霄对自己非常不满意,自己找了那么多年,也没找到傅成霄要的东西,傅成霄来见自己的时候越来越少,偶尔见到他,他也不冷不热的,待自己还不如那徐小如,那自己今后依靠谁去?毕竟傅离这个病秧子才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君,看他对长歌也还有几分男人的烈性,也不象完全指望不上,如果连这个真的也失去了,自己怕才是竹蓝子打水一场空呢。
杨丰祺决定对傅离采用全新的驭夫之术,想傅离一个病秧子,长年圈在这“笑风园”,也没见过世面,如果自己稍用点手段,也许就可以牢牢地掌握了,于是让小桃红拿了针线进了柴房,如果傅离在园里那最好,他要问自己做什么,就讲是找长歌做针线。
杨丰祺带着小桃红一进门,就看见长歌跪坐在一旁给傅离揉腿,长歌已经把手放回到傅离的膝盖附近了,但留在大腿根的手印让杨丰祺看了非常不舒服,本是来改善夫妻关系的杨丰祺冷不丁地道了一句:“哟,大世子回来了,长歌侍候大世子呢?”
长歌听到杨丰祺的声音忙起身行礼道了声:“夫人…”
小桃红回不了傅瑶那里,只得充分调动自己的机灵讨好起杨丰祺来,而“笑风园”这个主子的眼里似乎只有秦长歌一个人,象她这样美貌的人,也是不太能接受的,乘机落井下石道:“夫人,怪道不得人家讲她是狐狸精呢,您看她是在给大世子揉腿还是在揉什么,怎么跟二世子房里那两窑姐差不多呀,可是大世子的身体是不好的,那经得起她这样揉,不是往死里折腾大世子吗!”
第066章 揉错了地方3(二更) 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杨丰祺从没这么喜欢过小桃红,立刻接了口道:“以前还以为她是个离国的郡主,好歹是有些身份的人,谁知道连这样下佐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长歌听了脸一红,又非常委曲,忙分辨地叫了一声:“夫人,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又是怎样,那手印子还留着呢?”小桃红本来对这傅离上次把自己送回傅瑶那里也气,继续挑拨,傅离忽地睁开眼看了杨丰祺与小桃红一眼,小桃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傅离的眼睛一睃,她赶紧躲杨丰祺身后去了。
傅离却张开腿道:“歌儿,刚才揉着舒服,大爷我喜欢,继续揉那儿,还给大爷再加三分力气。”
傅离这话真是惊世骇俗,就跟烟花场所的无赖讲话一样,长歌的脸更红,红得连耳根都烧了,杨丰祺一听就呸了一口道:“我呸呸呸,我说大世子爷你还真不要脸了。”
“是吗,大爷这张脸值钱吗,不早让你们这些个下三烂的东西败完了。”
“大世子,你这讲的是什么话,你别忘了妾身跟你才是结拜的夫妻。”
“杨丰祺,你跟谁结拜的,你嫁进来的时候,有跟爷拜过堂吗?”
“大爷当时病着,妾身也是跟大爷的吉服拜的堂呀!”
“那以后你就跟大爷的吉服好好过去。”傅离讲完站了起为道,“长歌,懒得听这些人聒噪,进屋里陪爷去。”
长歌私下认为傅离极为喜怒无常,对自己好的时候真是贴心,翻脸的时候,又比谁都无情,所以并不想与杨丰祺交恶,一时站着没动,傅离却一伸手拉过长歌往里走了,杨丰祺立刻又嚎了起来:“好你个傅离,你现在翅膀长硬了是不是?”
傅离根本不理会杨丰祺,长歌小手心里全是汗,完全是被傅离扯进房间的,她想依赖傅离,实在不想因为傅离又得罪了“笑风园”的实权人物杨丰祺,所以略有挣扎,却被傅离一下扯到了怀里,成了一个女上男下的暧昧姿势。
长歌一时没想到这姿势比较不雅,一片心思还在杨丰祺身上,只想今后那杨丰祺不抵多恨自己了,那再跟傅离闹僵了,以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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