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离这柴房的下人,最大一个特点就是,主人需要的时候无时不在,主人不需要的时候,连个鬼影也没有,杨丰祺嚎叫一阵,没有任何人搭理,小桃红却不停地火上浇油,杨丰祺就一掀帘子跟了进来,正见着长歌坐在傅离身上这一幕,气得恨不得把长歌撕成碎片骂了一声:“还真是个淫妇,这么按捺不住!”讲完就带着小桃红气哼哼地就走了。
长歌等杨丰祺走了,才发觉自己是坐在傅离身上的,而且傅离的身体似乎有很强烈的反应,贴着自己腿根那东西分明硬硬的,这个姿势太…太让长歌无地自容了,忙要挣开傅离,傅离却没松手道:“怎么,不是选了我,又反悔了?”
“大世子,长歌…我…”
第066章 揉错了地方4(三更) 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怎么了?”傅离伸手抬起长歌的脸,吻了吻长歌的额头问:“怕了?”
无地自容的长歌点点头,其实压根没明白傅离问她怕的是哪一桩,总之,她都怕,怕宛兰风、怕杨丰祺、怕傅离现在那硬硬的抵着自己的东西。
“为夫不是讲过,有为夫在,谁也奈何不了你。”傅离一顿非常暧昧地继续道,“但是前提是你得把为夫侍候舒服…”说完傅离不急不缓从长歌的额头顺着眉眼慢慢地吻了下来,长歌不光是手心出汗打抖,连同整个身子都在出汗在打抖,傅离在长歌小巧挺直的鼻梁上略停留了一下,继续向下,停在长歌柔软的嘴唇上。
仅管傅离的动作很温柔,但明显感到长歌非常紧张、非常害怕,脸色苍白、呼吸急促,不小心碰到自己的小手心里全是汗,当然傅离知道这个呼吸急促跟**无关,他伸手握住长歌满是汗的小手小声道:“歌儿这不是迟早的事吗,放轻松点。”傅离讲完分开长歌的双腿,就把长歌压到了榻上,仅管隔着条裤子,长歌都能感到傅离那硬硬的东西都抵进身体里了。
傅离很喜欢这个姿势,笑了一下,把嘴唇地放在长歌柔软的嘴唇上,先用轻轻地*着,然后用牙齿咬着。
长歌更加紧张地闭紧嘴咬着牙,不知道傅离会不会也象那个戴面罩的男人一样地凶狠,傅离见了忽一伸手捏住长歌的鼻子,趁长歌不得不张嘴呼气的当儿,用舌头轻易地撬开长歌的嘴唇和牙齿,几分得意地占领了有些香甜的领域。
长歌依旧有些回避,傅离伸出手抬起长歌的头不紧不慢地品偿着她口里的甘甜,另一只手也伸进长歌的衣服里,摸到自己想了些日子的蓓蕾,轻轻地*起来。
只是长歌更紧张,身体完全地僵硬着。
两人虽着了衣衫,但基本算是紧密接触了,长歌甚至能感到傅离故意用那硬硬的东西在自己两腿间轻轻地蹭着,又怕又羞,甚至想傅离如果真想做什么,只求他能快一点。
忽然傅离松开托她的手,改去解开她的粉红的菱花底裤,长歌想自己的好日子今日应该算是过到头了,傅离一定会发现自己非完璧之身。
傅离这个病秧子,解裤子的动作相当熟练,长歌长这么大仅经历过了那个戴面罩的男人,就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都象傅离这个病秧一样,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傅离收回*的手托住长歌的腰,手很快伸了进裤里去,长歌只觉得一阵温热,傅离的手就摸到了她的*,更是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长歌的身子一直僵硬,傅离伸手摸了一会,轻轻叹口气,抽出手,慢慢给长歌系好裤子,翻身躺到一边,把长歌重新搂到怀里,自己真算是自讨苦吃,长歌对这事分明有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否则在这枯寂的“笑风园”里,长歌是多好的一剂解闷良药。
长歌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傅离没有继续还是让她松了口气。
第067章 下药 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徐朝子和往常一样,下了朝换了衣服就会到“落玉坞”去寻欢作乐,但五日之前遇着人户之家小暗娼烟儿,让他花了不过几十文钱,却享受到了“落玉坞”那红房子里才有的滋味。
徐朝子手里有些银子,觉得近来自己的运气不错,想想手手气一定也不错,便决定先去了“落玉坞”的赌坊赌上几把,万一有个小赢,自己不就可以多花点银子讨好烟儿这个小暗娼,让她在榻上多些个花样。
徐朝子最喜欢玩赌大小的那种,简单还快,他犹豫了一会压了小,没想到今日的手气尤其好,一押就中,一局下来就赢了五十多两银子,心里大喜,他一直颇为倒霉,自从送徐小云入宫后,好运似乎接二连三,朝里对他这个国丈溜须拍马的多了,连赌场上的运气也变得这么好,不消片刻几盘下来就赢了四百多两,听旁边人吹捧道他赌技高超,就有些飘飘然了,然后又听有人道:“既然手气好,赌技又高,为什么不多押点,干脆来个大赢!”
徐朝子一听正中下怀,徐小如被休让他很有段时间畏畏缩缩低着头做人,不过现在,大有重振雄风的感觉,于是开始加大筹码,周围的人一听全都拍着手道:“有胆气,有胆量!”那徐朝子更是飘飘然了,一下压了五百两全押了上去,来个卖一赔十!
徐朝子怎么也没想到顺手了大半夜,最后想大赢一次收手时,不仅把赢来的一千多两银子输掉了,反而还输了近五千两,抖抖索索地写下带着利息的欠条,徐朝子头重脚轻地离开了“落玉坞”。
在那护城河边,徐朝子连跳下去的心都有了,却听有个嫩嫩的声音吃惊地道:“哟,这不是徐爷吗?”
徐朝子抬头一看正是那小暗娼烟儿,抹了一把头上的汗道:“是烟儿,怎么在这里?”
“刚从一个恩客家里回来,看有人在河边,所以…”烟儿扭捏着道,那徐朝子一听忙道:“夜太深了,该回了!”
“这么晚了,徐爷再回家,路途遥远,这里离烟儿家近,就到烟儿家休息一下吧。”
“这…”徐朝子手里无银,心里没底气,烟儿见了便道:“徐爷,怎么如此扭捏?”
“爷只是出来散散步,手里没带银子。”徐朝子有几分几奈地道,烟儿一听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道,“认识徐爷时,认为徐爷仙风道骨,不是俗人,没想徐爷居然讲如此不入流的话,烟儿岂是图徐爷的银子?”
“烟儿。”徐朝子听了有几分神往,回府想到家中的母大虫如果知道他输了那么多银子不剥了他皮才怪,一听烟儿那里不用花银子,脚就忍不住跟着移动了,两人各上了自己的轿子,一路往烟儿的住处去了。
年近四十的徐朝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让一个花样烟儿如此迷恋自己,背着老鸨,偷将徐朝子带入了房间,又与自己私下交好。
徐朝子感慨万千,家里那只母大虫除了吝啬贪财,哪有烟儿半成好,心里越发喜欢烟儿,有时下了朝连府都不回直接奔着烟儿那儿去了,只是那个老鸨的脸色不好看,明里暗里是讽刺他是官老爷吃白食,百姓人家也不用活了,然后再粗俗地骂烟儿下作到了不要钱给人玩,这让还把自己当做男人的徐朝子非常痛苦,只恨不得从哪里弄上一大笔银子,一呢把那赌坊的银子还了,二呢把烟儿赎出来,夜夜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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