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_小明【完结】(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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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就是给柯献准备的骨灰盒。

  李梵音不接他的话头,将盒子往桌上一丢便下了逐客令。“带着这东西赶紧滚。”

  范驶取过盒子,先是打开将里头的东西瞧了一眼,复又比对了一番袖中暗藏的图卷,这才将那盒子复原放入背在身后的黑色包裹里头。

  他没急着走,横竖天亮前到岗无人会怀疑他的去向。今次是李梵音离开临山这十几载以来头一回见到这厮,模样不单单更为漂亮了眉眼之间那种不可言说的表情简直勾住了他的心。

  范驶没有上过学,自然不明白文化人口中的高傲之色和坚毅傲骨如同开在悬崖峭壁上的雪莲花一般,美到甚至压过了本身的容色。

  他偷摸着更近了他一些,开口道:“有了这个东西主子便可调令京中军队,包括皇宫近卫。你留在此处天家反应过来头一个对你不利,不过你也不必担心主子已经答应将近卫交于我负责。”

  李梵音闻到他身上浓重的汗臭味,越过他走向窗边,见这人有跟过来的趋势赶忙制止,“你话里有话。”

  范驶见李梵音满眼都是自己的身影心里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愉悦感,“你当明白的,我愿意护你,像你儿时一般。”

  李梵音闻言几乎是立刻暴怒开来,手边正好有个窗间的花篮,他劈手取下来便往范驶身上砸去。这东西是实打实宫里头官窑烧出来的瓷器,挨一下差不多是被个彪形大汉从正面打了一拳。

  “你还敢说!从前是我年幼不知,如今我却是会一五一十全部告知父王,他自然治你的罪,要你人头落地!”

  范驶自然不会乖乖受难,且他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轻而易举便避开了。

  “如何说不得了?是我伺候你洗浴这事儿说不得还是我从脚开始吃遍了你的全身?你去说,但凡你能开这个口,老子范驶就受下了。”

  李梵音面无表情地瞪着他,眼里红得几乎要滴血。若非年幼毒发在临山根本孤立无援,他何须被欺辱到这个份上?

  可又如何?

  他已经脏了,焚香沐浴亦或是打扮得一尘不染也无法掩盖这个事实。

  “若非那会儿你确实承受我不得,如今你岂能还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范驶心生邪念,目光从李梵音颀长的身形到窄紧的腰臀,他的滋味即便范驶还没有真正享受到都已然激动不已。“可是如今显然也不晚,主子摆明了牺牲你。你愿跟着老子倒还能混一条生路,你这来路不明的野种。”

  李梵音背在身后的一只手紧握,他若知道来的是这厮自然不会轻易放他离去。如今虽然不是万全的准备,不过留下他这条狗命是绝对可以的。

  李梵音单手持着一排银针,薛岐为他回复了内力他自然能保证用这见血封喉的毒药让他永远闭上罪。

  “怎么样?也算是给了你考虑的时间。如今老子就一句话,你自愿也得上,不自愿老子就强迫上。”

  范驶知道这人生得男子样貌可身骨子或许还不如一个女子强健,是以他如今便守株待兔等着尝滋味。

  突兀地窗口接二连三有石子打窗棂的声音,劲儿不大有几个甚至没挨到窗边便骨碌碌滚了一地。

  范驶吓了一跳,他今夜是暗地里潜伏进来,同李梵音好不避忌地谈了许多忌讳的事儿,若是被人听去……

  正文 第179章 梵音魔障

  范驶吓了一跳,他 今夜是暗地里潜伏进来,同李梵音好不避忌地谈了许多忌讳的事儿,若是被人听去……

  他立刻 抽出随身佩戴的短剑破窗而出,只看到一地灰白的石子。他背抵着墙确保身后安全,小心翼翼地向外逡巡,终于在墙角处发现一个反光的人影模样。

  那厮忽然浑身 发力,一跃便跳上了墙头连个影子都没剩下。

  范驶赶忙确认了背后的盒子无误,没时间再待脚下生风便向那个人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人影消失在李梵音眼里,且久久没有折返回来的趋势。他将手里的银针收回袖里的针套中,方才的一幕他当然一丝不落的收入眼中,只是这并非他的事先安排,如今他无法放下心来,便沿着窗户方向绕了几步,忽而他停下了动作。

  窗边有一点晶莹的色泽,李梵音上前拈了一些起来看,霎时间面色一变,往偏殿赶去。

  推开房门往里头一瞧,本该如同昨夜一般大喇喇在被子里的人果然不知去向,李梵音扯开被子探了探温度,显然这人离开被子已久。他弹了弹手指负手立在门边,阴影打住了他整个身子,他面上的表情莫测颇有一番山雨欲来的模样。

  门外有窸窣地动静,轻跳的步伐显示着主人此番心情很是愉悦。离得近了还能听到她口中兜兜嗖嗖残缺不全的歌儿。

  甫进门,裘彩撷感觉到屋里头莫名有种诡异的气氛。人便顺势靠在打开的一扇门背后偷偷往里头看,这脑袋刚伸出一个壳,眼睛都还没有看清呢,忽而一双手揪住她脖子后头的衣领将她往里带,门便应声都合上了。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那人不客气地从后头推了她一把,“去点灯。”

  听出来是李梵音的声音她尚且舒了口气,还当是方才那人又转过头来搞突袭呢。等她摸索着将桌上的白烛点起来的时候,看到李梵音面色难看得紧,她心里咯噔一顿腆笑着很有讨好的意味。

  灯光照亮了裘彩撷的打扮,将裤腿和前摆藏在长靴里,广袖也都紧紧得扎了起来,两手揣了个布包裹,不知道的还当她夜间做贼去了。

  李梵音弹了弹手指,“手里拿的什么?”

  裘彩撷被她看得脸皮发痒,手里的东西往身后一藏。“也没什么,风筝罢了。”

  “哦?”李梵音到她跟前,“这么黑的夜也能瞧得清楚吗?”

  话虽这么问,李梵音早已单手自她身后躲过那布包,抖开一看是一套完整的男子褂衫,上衣和下路的部分都拿针线缝起来了,粗鲁的针尖一看就是外行人随手图个方便。

  李梵音单手拈了拈指尖,感觉走粉状的物什,背过身去一看满手的精亮若是在夜里就会发光,同他在窗口沾到的一模一样,感觉有些像平素里经常用的磷石粉。

  李梵音稍加思索便明白过来,瞧着裘彩撷面上神色万千。

  在屋内时候虽然万分怀疑便是这厮,但是心下还是持着那么一丝希望。哪怕当真是宫里哪个不识相的人闯进来,回头找个机会除了便也罢了,那般不堪的往事会随着知情人一一灭失最后全部隐藏下来。

  只会留在他心底的一个角落,那里他不会拿出来给任何人看,裘彩撷也一样。

  他想起往常时候曾经问过裘彩撷对他的看法,或者说他想套出些裘彩撷对他的爱意,哪怕是用些卑劣手段。

  那厮总是迷恋于他的容貌,这点他知道却也善于利用,因着容貌本就天生且为他所有,能够以此获得裘彩撷的爱慕他只会觉得幸运。而其次裘彩撷没有明说,却也隐隐配合着他喜洁的性子,李梵音猜测他的干净也是叫裘彩撷中意的原因。那些个凡尘男子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李梵音自认内外兼修是衬得上裘彩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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