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暖,皇上隆恩浩荡_素子花殇【完结】(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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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几人更是眼里冒泡泡了,各种艳羡嫉妒。

  素芳站在几人之间,一句话也没说,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远处进屋的身影,心绪早已活动得厉害,攥着扫把的手更是不知几时都攥得指节发白了。

  一直以为彩珠没了,自己会上位当大婢女,结果没想到被资历比她浅、性格懦弱、毫无能力的佩丫占了去,她一直搞不明白,一直想不通,一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此时此刻,她忽然有些明白了过来。

  或许,或许跟这个叫聂弦音的死丫头脱不了干系。

  佩丫跟她关系好啊。

  她可是记得很清楚,这丫头进府那日,佩丫正在受杖责,是这丫头救下的佩丫,还有后来,四公主来府里那次,李姑娘让佩丫送书给王爷,闯下祸事,也是这丫头出面解的围。

  是了,一定是她。

  **

  卞惊寒将弦音抱进屋放在椅子上坐下,蹲身就去脱她的鞋,动作自然流畅得就像是出自本能。

  弦音吓得将脚往后一缩:“王爷要做什么?”

  “鞋子湿了。”男人言简意赅,大手直接握了她的脚踝,将她湿透的鞋子和袜子都脱了。

  弦音汗哒哒。

  “那我穿什么?”

  “等会儿让人去致远院取。”

  弦音便也没有多说,毕竟这样的时候,穿着湿透的鞋袜的确对身体很不好。

  “知道怎么弄吗?要不要找个嬷嬷教你?”男人起身,问她。

  弦音怔了怔,一时没听懂他的话,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问的是,她第一次来月事,知不知道怎么处理,不知道的话,就派个人来教她。

  弦音再次汗得不行。

  一时间心绪也晃动得厉害,耳根和两颊都禁不住热了,她“咳咳”清了清嗓子,很不自然地回道:“知道的。”

  怎么想怎么觉得今日这画风不对啊。

  他是她的谁啊,他们两人的关系适合谈论这样的话题吗?适合他去派个人来教她怎么弄吗?搞得就像他是她亲爹一样,这种事都要替她操心。

  “肚子痛吗?”他问她。

  弦音摇摇头,后又觉得自己实在痛得厉害,怕自己强撑不住,又咬唇点了点头:“痛。”

  男人眸光微敛,深目看了她一眼,面色转冷:“那你还要干活!”

  弦音:“……”

  哪是她要干活,分明是他故意整她,要她干活的好吗?

  已经擦过的地还要她擦!

  刚准备回他一句,见他复又蹲下身去,伸出一手就那么理所当然地覆上了她的腹。

  弦音吓得不行,触电一般反应过大,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

  “王爷……”

  “别动!”

  感觉到一股热流暖意瞬间在小腹处弥漫开来,弦音眼睫颤了颤,便坐着一动不动了。

  虽不懂武功,却也知道男人在做什么。

  他在用真气帮她暖腹,是吗?

  过了一会儿,他问她:“好点吗?”

  弦音点点头:“好多了。”

  是真的好多了,绞痛没了,就剩一些幽幽痛。

  弦音忽然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对了,王爷,你还没有给鸽子我呢,我得尽快写信给厉神医才行,她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找人不容易,而且,早告诉她,她也能早答复,若有什么问题,我们也能早对应。”

  男人的大掌还覆在她的腹上,淡声回了句:“信,得给本王过目了才行。”

  弦音汗。

  难不成还怕她说他坏话不成。

  撇撇嘴:“哦。”

  反正她也不会说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聂弦音,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来了月事意味着什么?”男人突然问她。

  “意味着什么?”弦音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

  意味着开始发育了?意味着可以跟男人做那事了?意味着不是石女,有生育能力了?哈哈。

  “意味着你不再是黄毛丫头了。”

  “那是什么?”弦音接得也快。

  不是黄毛丫头,难道是黑毛丫头?

  艾玛,黑毛丫头,为毛她觉得这个词用在这个语境下很污呢?

  “是女人了。”男人再次看向她,眸色有些深。

  弦音怔住。

  这个词。

  有些过吧?

  “明明我还是个孩子,就算有所转变,那也是从小孩子变成少女,少女而已,女人,说得我好像多大一样。”弦音表示不同意。

  男人破天荒地竟也没有反驳,点点头:“嗯,少女。”

  2 第447章 (3末)【求月票】

  男人破天荒地竟也没有反驳,点点头:“嗯,少女。”

  末了,却又话锋一转:“所以,既然不是小孩子了,就应该知道男女大防,懂得与人保持距离。”

  呃。

  弦音愣了愣,这是在说她不该跟他之间也无所顾忌吗?

  “可是,是王爷要抱的我呀,鞋袜也是王爷要脱的,并不是我……”

  弦音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蹙眉沉声打断:“本王说的是别人,那些不相干的人。”

  呃。

  哪些是不相干的人,哪些是相干的人呢?

  刚准备问他,一个抬眸看到管深自外面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佩丫和素芳,三人手里皆抱着一摞簿子。

  管深似是没想到屋里面是这番情景,脚步一滞。

  他停了下来,后面的佩丫和素芳自是也停了步子。

  然后三人就站在门里面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弦音也感觉到很尴尬,的确,她跟卞惊寒两个,他们两个现在的样子……

  她坐着,卞惊寒蹲着,她光着一双脚丫子,卞惊寒大手抚着她的腹,这画面,这画面任谁看到都会是这种反应。

  正窘迫地想提醒卞惊寒,卞惊寒已没事人一样徐徐转眸看向三人,很淡定、很平静地起身站起。

  “账簿都拿来了吗?”问的是管深。

  管深怔怔回神,连忙回道:“都拿来了。”

  “嗯。”卞惊寒扬了扬袖,示意他放到桌上。

  管深便依言走过去将手里的簿子放好,佩丫和素芳紧随其后。

  她们两人是方才路上见管深抱得高高一摞,走路很不方便,主动帮他拿的。

  其实只要一人帮忙拿就够了,本是佩丫先帮的,素芳是后来赶上来要帮忙的,当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帮忙,而是很好奇,这一大一小主仆二人在房间里做什么。

  “佩丫,聂弦音今日初来月事,你等会儿随她去致远院教教她。”卞惊寒又出声吩咐佩丫。

  他说得寻常轻巧,就像是说今日天气如何一样,在场的所有人却是听得浑身一震。

  包括弦音。

  她难以置信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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