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招是什么时候也变我的专利了?
齐刷刷的向我看来。
“看我干嘛?我脸上又没长花。”
“师傅……”绿妍站起来,走到我跟前。一身淡绿,看着很清爽。说,“师傅,真的要把小殿下,呃不对,子卿送回去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冰块的师傅,”齐刷刷看了过去,晨羲吞了口唾沫说,“绿妍……的师傅,鱼子……子卿已经够惨的了,您就不能放过他吗?”
一席紫衣的花影也说话了:“言汐,子卿逃跑固有错,但这也确实不能强人所难。”
欧阳雪帮衬一句:“对!强扭的瓜不甜!”
顾霖你不说话,是想闹哪样?完全不符合这个节奏啊!
我打了个哈欠,缓缓的从顾霖身边走过,心里想着“好啊,你够仗义!”又走到卿儿旁边说:“别看我,我来这里不是来抓你的,我没那闲情逸致,我是来办重要事情的,其次拧你回去而已。”
外翻:灯寄——月浣清
外翻:灯寄——月浣清 翻一翻《命运》,记下“灯寄”,而多年后,谁人忆?
第一代天君的长子去世后,二儿子诞生取名为“夜浔”,也以名字来纪念他的大哥。(求不纠结这为啥长子死了,次子又出现啥的……剧情需要,请无视。)夜浔一出生,就得到了六界的拥护,生怕出半点差错。
不知过了多少年,夜浔终于长大,不需要得到他们的保护,也成功的成为了太子。
册封大典是最麻烦最恼火的,天女族派出一些人手去打理,而管事月浣清携带几位神女参加仪式。
仪式上,那太子夜浔迟迟都不出现,诸神仙等的都有些烦了。正当众神仙小小议论时,一位一席黑衣的青年男神仙傲气冲天地走了进来——夜浔终于出现在了大殿上。因为夜浔迟到的缘故,仪式的程序变得很快很简单。
仪式结束后,所有人都走了,唯独他一个人在大殿里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他们都觉得我不如我那位从未见过的大哥?我不信,若他很强很强,那他一定不会死……”
月浣清一行人走着,跟在她后面的几个神女喃喃道:“那太子真是好大的架子,比他大哥都还有架子。”
“可不是嘛,听说当年的那位太子殿下可随和了。”
“你们道行浅,那是不知道,当年月姑姑可是见过那位殿下的呢!对了,月姑姑,你跟我们讲讲当年那大殿下的事情怎么样?”
“就你们几个舌头长,”她缓了缓气抬头望了望天说,“当年,大殿下没去世的时候,是很随和的,不同这如今的太子殿下一般架子十足。他去世一说,确实也很可惜……”
“你们这些仙俾贯会在这里嚼舌根,看来本君是得改改这天宫的规矩了!”架子确实十足。
月浣清一行人转身行了个礼,月浣清一席鹅黄色衣衫,缓缓走上前两步说道:“今日乃殿下册封大喜之日,小神乃天女族月浣清,若有冲撞殿下,还请殿下海量。”
“到处都是你们天女族!算了,本君今天心情不错。”
夜浔走后,月浣清摇了摇头表示对此纨绔很无语。
天渐渐暗了起来,月浣清喜欢独自看书,许多书她都看过很多遍,但还是想牢牢记住,永远都不忘记。
寂静的夜里,鸟兽虫鱼也闭上了自己的嘴,可远处忽然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几乎是所有人都走出了房门,估计这九重天上几乎都听见了。
经过调查才知道是天女族门府大门被炸了个稀巴烂……远远看去一个一席黑衣纤瘦的青年神仙立在门前。
“大胆小仙,竟敢炸天女族门府!”一天女族小女神叱道。
瑶琼和瑶池走了出来,看了看皱了皱眉,瑶琼问:“殿下半夜炸我天女族门府大门,是为何?”
“我敲门,没人理,所以就炸了。”
月浣清放下手中的书本也赶来了,换了一件白色的衣衫,在夜晚看起来特别显眼。夜浔盯了她一会儿,说:“今天本君册封大典,本是大喜,可不料大典结束后,却遭到贵府神女讥讽捣乱是非……本君只是来讨了公道!”
月浣清掐了掐自己的手,心里暗暗的想:“怎么这么记仇……捣乱是非的貌似你的吧……”
瑶池问:“浣清,可有此事?”
“小神……呃……确有此事……”
“对对对,就是那个叫什么浣清的!”
月浣清愣了一下,又迅速地瞟了一眼夜浔,夜浔继续说道:“两位,打算如何处置?”
“任凭殿下处置……”
“好。”
说完便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回头说道:“怎么,不走?”
月浣清又愣了一下,看着大祭司离开,又很无奈地看了看炸了门的夜浔,白了一眼向夜浔走去。
走了很久,突然夜浔停了下来,月浣清一下没反应过来,扑了过去……还好没怎么,起身都拍了拍衣服。夜浔背对着月浣清说:“说我坏话也是得付出代价的,也算你承认的快,不然……”
“事实与否,只有殿下知道。殿下所说的代价是什么,说完了,小神也好回去,每日天女族事务都很繁忙。”
“我问你,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不如我那大哥?”
“没有什么不如的,只有做事方法同否而已。”
“哼!他厉害也不会死。”
“厉害与否同生死本没关系。”
“有!厉害者,活的更长久,不至于死的这么早!”
“活久了,会觉得死更好。”
“歪理!你只是说不过我而已。”
“好吧,你确实不如你大哥。你叫我出来,无非就是偷听我们说话,知道我曾见过你大哥,你也只是想知道你大哥是什么样的人而已。我只想告诉你,你跟他没法比。”
夜浔的脸好似一块青铜,不带一丝的表情,明显是很生气却又刻意隐瞒,但那俊俏的脸,看着生气的样子却觉得很可爱,愣了一会儿道:“放肆!本君,才不会输给他!”
“他没你那么的争强好胜,他做的最不好的就是没有好好的珍惜,你呢?你也一样,完全不珍惜!”
“好,你很好!”
我一直都是觉得,老天君怎么也不会太过分,却不知当年他竟然是一个无赖……易中难不愧是他儿子!不过整人这一方面确实比他老爹高深多了,也没他老爹这么暴力……
翻去一页,一百年后。
夜浔生辰,月浣清又被派去了贺寿……
两人一见面,这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大架子的夜浔不理月浣清,月浣清也假惺惺地阿谀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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