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别传_对酒当歌【完结】(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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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若干次的交欢里,这算是素娥的第一次柔婉相待,老辣如陈煊也由不得不被取悦。叫他欲仙欲死,一把肉身,所能达到的极致酣美,应也不过如此了。

  如此美人计使下来,真真是比那上等迷魂汤还来得凶猛,别说是带她去盐场,此刻就是要陈煊为她摘星取月,他也要想方设法办到。

  陈煊压着素娥猛抽了数百次,这才释放了精关。还意犹未尽地伏在素娥的背上,喘息着但并不安分。

  手指尖顺着素娥那隆起的曲线,缓缓滑过她腰际的深凹,爬上臀峰。要说女人最具诱惑力的曲线,实当属此处。

  素娥的身子实在生得好,骨肉均亭,丰隆有致,既不会瘦得硌人,也不会丰满得让人觉得肥腻,偏偏是那种让你一见就恨不能抓上一手的圆满。

  那肌肤光泽滑腻,泛出珍珠的光彩来,叫人即使不享用也舍不得松手。不免在那粉臀儿上使力揉了几把。

  素娥一把握住陈煊不规矩的手,他那力道却越发让人羞恼了。陈煊在她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在她耳畔既轻浮又暧昧地呼着气儿,“乖乖,再磨一磨。”

  素娥大惊失色,他这恢复的速度也太快了……却少不得躬起身任他施为。

  这般蹂躏,大约有小半个时辰了,还不见陈煊有丝毫后继无力之感,素娥求饶道:“要坏了,要坏了。”

  陈煊在江都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享受到这样的鱼水之欢,当然也不舍得就此丢盔卸甲,在后笑道:“坏了才好,省得我成日惦记。”真恨不能将她揉碎了,塞进自己的身体里,跟她合而为一,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

  素娥那样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抽弄,没过多久,只能费力地扭头看他,实在是疼得紧了,两眼泪汪汪地求饶:“煊郎便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陈煊见她眼睛水汪汪的,眼间眉梢都是媚色,脸蛋儿红彤彤的,小嘴微张,随着他的俯冲一闭一合,满是委屈,当真是可怜,心下软了,起伏却愈加粗暴。

  “说两句好听的话儿听听,我看能不能饶了你。”

  素娥也知道陈煊的恶趣味,但形势不饶人,听宫里那些宫女们偷偷交流过,举凡男人在床上都好这一口,素娥少不得想着各种求饶的话。

  艰难地拧过腰,摇了摇臀,舔了舔陈煊的喉结,惹得他一阵发颤,媚眼如丝地道:“好哥哥,你饶了奴吧。”

  陈煊什么淫娃荡妇没玩过,什么秽声浪语没听过,早非那轻易迷乱之辈,如今却不知因何,只听了素娥这么一说,顿惹得兴动如狂。退了出来,将她翻过身,又压上去,一矛矛深深刺入,尽寻花心,这般躺着总算比跪着省力了。

  素娥立时哼哼呀呀地断续吟哦起来,声音婉转轻柔既娇又媚,迷人之处还胜天籁,若叫那历劫万世的大罗金仙听见,只怕也得坏了正果。

  陈煊一个猛力俯冲,激得素娥又是一串儿尖叫,“你能不能快点儿?”

  “我恨不能一辈子就在你里面。”陈煊掐着素娥的腰喘着气。

  “要不你叫我一声儿老爷试试?”陈煊大约也察觉自己一时半会儿不能了事,素娥的身子又经不得这般折腾,这是为她出主意呢。

  得了,这又开始扮演上老爷和丫头了,素娥少不得只能向恶霸低头。素娥甜甜腻腻道了声:“老爷,夫人要是知道了,非打死奴不可。”

  陈煊压根儿没想到素娥能冒出这种话,只觉怎生得了这么个可心的人儿在手,越发爱上来,揉着她的臀道:“当真是爷的小爱奴,爷可不都爱死你了!夫人来便来了,叫她看着咱们乐。”

  素娥决定改个法子,“爷,你别,要是被奴家男人知道了……”此刻说来也不觉别扭羞愧了,只盼着陈煊能快点儿出来。

  这回唤来自己“嗳嗳”大叫,陈煊猛地掐住她的腰,猛冲了好一会儿,一股热流喷泄而出,素娥总算是熬过了这一遭。

  “为了哄着我饶了你,这小嘴可什么话都敢说啊,嗯?”末了陈煊还不肯放过她,还在里面慢慢研磨,逗着素娥取乐。

  素娥只将脸儿埋在锦被中,“都是你,都是你,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陈煊轻轻扯了扯她的被单道:“我进门的时候已经把她们都赶出院子了。”

  素娥听了不仅没解气,反而指责陈煊道:“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陈煊捏了捏素娥气嘟嘟的脸颊道:“总不能叫她们都听见她们主子被我弄得哥哥,哥哥的叫唤……”

  素娥脸一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太心虚了,佯怒道:“那你这般用力做什么?”

  “你这真是倒打一耙,要不是你来招惹我,我能……”陈煊这才抽出那物件,又从后面搂着素娥,将她胸口蜜桃把玩了半晌,“我现在总得先收点儿利息,离了吴郡,我可是得继续做和尚。”

  待素娥从内室隔间里更衣出来,陈煊见她没像之前那般盛装打扮,穿了一袭白地粉绣大朵绣球花的薄罗襦裙,外罩了一层清透如雾的雪纱,清丽飘逸,叫他看了才挪开眼,缓缓问:“公主打算以女装示人?”

  “我扮男子也不像。吴郡民风开放,女子都能自由走动露脸,我只需不被人认出身份就好了。”说罢,素娥取出一方三角纱戴上,两边夹到耳上,中间垂下来正好能遮住了口鼻,达到遮面的效果。

  他陈景明贪花好色的名声在外,素娥如此打扮,与自己贴身相处,旁人定将她当作自己的爱妾对待。素娥既不介意,那也是他占了天大的便宜。

  素娥和陈煊很快就起程了,坐船顺江而下至东南入海,然后走海路北上,半日便到盐场了。

  他们刚一到达目的地,就有人听到了风声。当晚便有位姓汪的盐商设宴招待陈煊,并运司衙门下面的属官和其他几个盐商作伴。

  素娥舟车劳顿,又被陈煊折腾得厉害,草草吃了点东西就沐浴更衣,心想陈煊也不知喝酒喝到几何,索性就闭上了眼睛。

  次日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光,素娥还未睁眼,便觉得胸口有些不适,待她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入眼便是乌黑的头发。

  素娥那食指点在陈煊的额头顶上,将他的脸稍稍推开一些,陈煊却立刻又靠上去在她胸口来回蹭了蹭,继续酣眠。

  他睫毛长长,闭着眼睛睡得像个大孩子,素娥被他在胸口一蹭,不知怎么地升起一股子母性来。

  眼见着陈煊的唇在自己胸口滑动,有时候还微微张开嘴,素娥忍不住挪了挪身子,红着脸,屏息将那尖尖喂到陈煊嘴里,见他无意识的吮吸起来。

  这样子,真像母亲奶孩子一般,素娥轻轻拍着陈煊的背,过了半晌才抽了出来,羞愧于自己的“不知廉耻”。

  陈煊醒来,便发现了素娥脸上的红晕,最上等的胭脂也抹不出来,双眼带着盈盈的水光, 与自己目光交汇的瞬间,就像被烫了下,惊慌失措的逃开,却不是那种带着抗拒的逃,而是含着女儿家的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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