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别传_对酒当歌【完结】(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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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煊心道怪哉。他可不记得自己做了甚么荒唐事。

  第二十三回 扰雅兴桌底藏娇

  用早饭时,素娥也不说话,只管埋头喝粥,突然眼前多了一只虾仁,却是陈煊亲手剥了递到她跟前儿的。

  “你的脸怎么比这熟虾子还红?”陈煊低声在素娥耳边道。

  素娥的脑子瞬间就炸了。这话题让她太难为情,素娥就要打岔过去,指着陈煊旁边桌案上的文书笑道:“谁这么快知道你来了此地,都通上信了?”探身过去,瞅了一眼,瞧见一个“乔”字。

  素娥咦了一声,昨日宴请陈煊的盐商里头似乎就有一位姓乔,难道陈煊私下和他有来往,此刻见这信件上封红漆,下盖私印,显然是极为机密。

  盐商,缉私。素娥一怔,看着漫不经心而又唇边含笑的陈煊,轻声劝道:“煊郎,你才转任盐政,万事都要谨慎……”

  陈煊微微一笑,抬手摸了摸她的鬓发,柔声道,“我省得,素素你放宽心。”

  素娥见他应得真切,格外欣悦,拉着陈煊吃早点。两个人用了饭,陈煊怕她留在屋里憋得可怜,就带她去了办事处。

  素娥懒洋洋地窝在陈煊怀里。他一手环抱着素娥,一手拿着一本书札,需要翻页的时候,他拍拍素娥,素娥就帮他把页翻过。

  只是拍着拍着,陈煊的手指就开始不规矩起来,往下探了探,摸出了一巴掌的水来,素娥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要论床帷之乐,陈煊的手段自然是最可心的,她很喜欢同陈煊做这亲密事,但陈煊跟传说中的饕餮一般,不知餍足,以至于素娥对他是又爱又怕。

  陈煊逗着她的珠子,素娥坐立不稳,牢牢圈着他的脖子,双腿紧了紧,往上磨蹭,这便是催促了。

  陈煊此刻也是火燎火烧,将素娥按在桌案上,扒了她的亵裤,扶着那物件使力一入,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痛苦又满意的喟叹来,只是陈煊还来不及发力,就听得门口突然传来陈青的声音:“爷,乔公子求见──”

  素娥少不得大惊失色下奋力推了推陈煊。“乖乖,你先躲会儿。”陈煊长长地亲了一口素娥,将她藏在桌下,好容易才抬头对外道:“让他进来。”

  乔少烨一撩衣袍跨了进来,“大人!”

  “乔兄不用多礼!你我投缘,叫我景明便是……”

  陈煊让人不察的低了低眼,看着跌坐在地上的素娥,一手扶着晃悠的抹胸,一手抓着脱落的鞋,白嫩如花瓣一般的脚趾就那样搁在暗紫的裙摆上,夺目的耀眼。

  陈煊伸手捉住素娥那扶着抹胸的手,将她扯到胯间,搁上那物件,做了个口型,像是“继续”二字。

  素娥便把手覆上了那棍子似的物件,敷衍地抚弄着。心里头却惦记着外面的事。

  这乔公子应该就是陈煊私下有来往的那位盐商,听他谈吐不俗,人也有过于常人的胆色,素娥都有点欣赏他了,毕竟富贵荣华险中求。

  这厢陈煊用手捏了素娥的下巴一抬,使得她的唇险些碰上那昂然之物,素娥还顾不得害羞和挣扎,就见陈煊朝她做了嘴型,“乖乖,你要是应了我,今儿晚上我就不扰你。”

  素娥能怎样,今儿不从,只怕陈煊还有其他损招,思及此,也只得顺从了陈煊,忍羞含怒张开嘴含了个尖端。

  但手上难免有泄愤之嫌,在那囊上握了握,手劲儿一重,引得陈煊长长地“嗯”了一声,陈煊一把将素娥的手捉住。

  乔少烨只道陈煊这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吃卖私盐可是杀头抄家的重罪,大人负责缉私,心中可有了计较?”

  “总商汪家吃的一顿饭,传了十八道菜,样样都是精细侈靡,若是正经行商,知道艰辛,焉能不惜物力富贵,乔兄以为如何?”

  陈煊拿手拨了拨那物,险些给了素娥的脸一棍子,一副待会儿有你好看的样子。素娥只得打叠起精神来,偎上前重新含了那物。

  乔少烨看到陈煊似乎有些不自然的潮红,但心中有事,没有在意这些细节,直奔主题道:“大人所言极是,满吴郡哪里有汪总商那么铺张的?除此之外,草民还听说那些盐枭盐匪手上存下的私盐,可不比扬州城里的任何一家总商来得少,若能……”

  到后头素娥觉得嘴都酸了,将那物吐了出来,只含混地舔一舔,陈煊若动一动,她就咬一咬。

  陈煊一颤,她就委屈地抬眼看他。

  陈煊低头便只见得素娥小嘴含着那棍物,大概是含不住了又吐出来,越发用一对水样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陈煊,让人一看就浑身绷紧,眼见着那头上眼里汩汩不绝地流出水来。

  乔少烨渐渐也察觉有些不对了,他抬头看了看,只见陈煊往后仰去,俊脸上流露出一种压抑般既欢愉又痛苦的神情,这才恍然大悟。

  都说这位盐运副使好色风流,前两次见面却连个陪酒的女伎都推了,他还道传闻有虚,今日倒真见识到了。心中长叹一声,事情既然已经谈妥,就等着自己去收尾,他也就不打扰这位的雅兴了。

  “大人,我看您脸色不好,我便先告退了,改日再来打扰!”

  乔少烨刚走出门去,陈煊就猛的把素娥扯了出来按在桌案上,扒了她的亵裤,扶着那物件挺了进去,这才舒舒坦坦出了口气。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报复呢,作死是吧?”陈煊抵住素娥的唇道。

  素娥其实也早就火烧了个遍,这会儿正享受着陈煊呢,迷迷蒙蒙里连话都顾不得答,杏眼微饧,小嘴微张,只低低地婉转呻吟。

  陈煊见她这幅模样,越发下了狠手。

  待雨停风驻,素娥看着地上那一大滩水渍,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咬着唇不说话。

  还是陈煊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臀,忍不住笑地道:“没关系,这不是尿,素素。”

  这话让情形更坏了,素娥恨不能死了算了。

  陈煊确实是个言之有信的君子,晚上真放了素娥一马。但素娥反而有些睡不着,在他怀里反侧。睁开眼睛一看,陈煊也还睁着眼睛看着她。

  素娥忍不住问陈煊道:“煊郎何以确定就是那汪总商私通盐匪呢?”

  “我在江都之时便借乔少烨之手透漏了此行,又让他大肆宣扬了我在这漕私案中举足轻重的地位,除了乔少烨外,只有那汪总商格外关注我的行踪,你说他不是心虚是何?”

  素娥都忍不住要为陈煊鼓掌了,这招引蛇出洞使得着实妙极。

  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了深入漕帮的萧绎来。他是否也处在那样风霜刀剑的境地里,可他来的信里半分没提,只讲了些漕帮的趣事,再就是对她的想念……

  她以前总觉得陈煊和萧绎在很多地方都截然不同,怎么就能成为至交,可现在看来,他二人还是有类似之处的,都是一样的心智深沉,都是一样的手段练达,也都是一样的抱负远大。

  陈煊瞧她走神,作恶地隔着衣裳捏了捏素娥的饱满,“听说你同元灏的世子妃交往密切,说起来那乔少烨与她还曾有一段往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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