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可以出来我想要的效果,那么这首歌就没什么问题了,后期交给广音唱片公司去处理,你们考虑下mv的拍摄,我争取让广音在两个月内将这首歌发出来。”
顾南沅聆听了她想要的编曲音乐效果,对《祖宗之地》冲击世界的信心更足后,马上对平措、桑吉、洛桑和央金保证会尽快将这首歌做出来。
“你们SL-plateau组合,既然被《寻找中国音乐人》节目组邀请了,那就去参赛,我会跟广音打招呼,让他们配合着节目推出你们这个组合,希望你们以后能保持民族特色,创作出更多的流行藏风音乐。”
顾南沅对雪域高原组合的音乐之路充满了期待,所以很提携他们,积极帮他们出道,令四个人都兴奋的手抖,望着她不知道说什么,顾南沅却在初步解决了《祖宗之地》这首歌后,又抓紧时间听了听他们其他同风格的歌曲。
“这几天我都呆在这里做藏族音乐文化考察,我抽空把这几首歌也做下重新编曲,到时候离开这里后一起发给广音,若是做的快的话,过几天你们去东城的时候,也可以直接带去给广音,反正你们顺道去参赛。”
听了SL-plateau组合的所有原创歌曲后,从中顾南沅又找到几首她觉得很有潜力的歌曲,改编《祖宗之地》改编上瘾的,顾南沅决定顺手也给其他她听了有感觉的歌曲重新做下编曲。
而由顾南沅亲自操刀做编曲,平措四人都非常激动,他们已经见证了顾南沅将他们觉得很不起眼的《祖宗之地》改编出来的惊人效果。
听过顾南沅还没有音乐室专业处理的简单编曲,平措四人就知道《波窝龙巴(祖宗之地)》这首歌必然要大火。
他们也是追逐流行音乐的一群疯狂青年,做梦都想创作出能令万千人为之着迷的音乐。
《波窝龙巴》没有顾南沅的重新编曲,他们听了之后只有自信认为这首歌还算好听,会有人喜欢,但是却没有任何信心去认为这首歌能让所有人夸好听。
但是顾南沅重新做了编曲和歌词演唱的编排,只里面多次出现的【波窝龙巴】一词,伴随着顾南沅在他们之前编创的旋律基础上做的小改动,新旋律和节奏下的【波窝龙巴】藏语发音,就完全产生了一种很魔性的音乐魅力。
而顾南沅也在跟他们在介绍《波窝龙巴》这首歌的编曲方向时,说过【波窝龙巴】这一个发音会成为这首歌成为全球性洗脑神曲的关键。
洗脑神曲,平措四人还不是太懂其中的音乐关键,但是从他们听完由顾南沅做了新编曲的《波窝龙巴》,作为表演者听了还想再听的不受控感觉来看,这首歌被顾南沅神奇的赋予了他们所不知道的音乐魅力。
这种音乐魅力是他们无法赋予的,也是他们跟顾南沅音乐天赋的差距,所以顾南沅帮他们改了《波窝龙巴》之后,还愿意帮他们改其他歌曲,那真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虽然他们不知道现如今请顾南沅亲自操刀创作或改编歌曲的市场,但是也能从顾南沅在全国已经独一无二的音乐人身份,顾南沅的这个决定,是对他们音乐之路多大的扶持。
“谢谢您,谢谢您。”
平措跟央金四人都激动的一直用他们藏人最高规格的谢礼跟顾南沅道谢,顾南沅则对她这样的帮助觉得只是举手之劳。
她听了他们的歌曲,脑子里有一些不错的音乐想法,这些想法是基于他们创作的歌曲之上,也不适合她创作什么新歌,所以给了他们,将一首不错的歌曲,变成精品歌曲,或者能冲击世界的中国歌曲,顾南沅觉得这样她做下来也很有成就感。
“我现在才来到你们家乡,跟着方理事他们做藏地音乐文化的考察,这个考察机会对于我来说很难得,所以也不能直接带你们回去帮你们做音乐,不然我很想作为你们的音乐监制,将你们的这几首歌都做出来。”
顾南沅也是有些可惜,她不能带着平措四人回北城,利用广音的音乐创作室,将这些她看好的音乐作品打造出来。
方理事邀请她一起来做藏地音乐文化考察,算是开放了很多国家级别的考察队权限给她观赏和见证藏地一些外族人难以见到的音乐文化。
若是不跟着方理事的这支考察队走,顾南沅就是抱着无数金钱来藏地,恐怕都走不入一些殿堂,也体会不到藏地最原汁原味的音乐文化。
就是方理事他们这支考察队能有现如今这样的高权限,也是很难得才申请下来的,所以顾南沅错过了这次,可能要等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再有这样的好机会了解藏地音乐文化。
所以她不会半途退出这个考察队,带SL-plateau乐团回北城,她只能在藏地为他们做一些音乐策划,当不了他们出道的音乐监制。
对此她也觉得有些可惜,SL-plateau乐团的创作天赋她是很看好,也很喜欢跟他们合作。
“只能以后再跟你们合作了。”
几天之后,顾南沅将她改编的多首SL-plateau乐团创作的歌曲交还给平措四人,让他们一起带去广音制作的时候,给他们留下了这句话。
之后顾南沅目送他们背着藏族的乐器,踏上了去参加《寻找中国音乐人》的路途。
在这几天之内,顾南沅跟着方理事白天去了很多地方,见识了很多在藏族也快失传的乐器,对此顾南沅为此感到心痛。
在跟平措等藏族音乐人交谈的时候提起过这些乐器,顾南沅表达了希望他们的音乐创作能将本民族的乐器发扬光大起来期望。
从《齐聚》一首纯用中国传统乐器做出来的流行歌曲,就能完全证明,并非只有西方那些主流乐器才能玩流行音乐。
流行音乐包容性十分强大,任何乐器都能玩,而中国传统乐器不论是弦乐器还是木管乐器、铜管乐器或者打击乐器,都要什么种类能有什么种类。
国外中国没有的乐器,中国也能找到能替代的乐器。
这样丰富多样的民族乐器,不将他们一代代传下去,断在某一代,那真是巨大的文化损失。
“我们现在就是在尽最大的努力,让这些乐器不失去传承,走访全国各地收集他们的传承,对他们进行保护和推广。”
方理事带着顾南沅了解了藏族很多民族乐器时,拿到一些稀缺的乐器时,跟顾南沅说起了他们考察队真正的考察意图。
在详细为藏族人民记录他们的优秀音乐文化外,他们还在尽中国传统乐器协会的职责,将他们本族人可能无力传承下去的乐器给保护好,或者扶持他们找到传承人。
“五年前,我在另一个藏区,听到当地人说起他们哪里失传的一种弓拉弦鸣乐器,昨天我们在这里找到了一个残缺不全的乐器,当地人也说不出那是什么,我看着却有些像两年前藏民跟我说的那个弓拉弦鸣乐器,马上派人去把那边还知道这个乐器的藏民接过来,那边的人一看说就是他们那边已经完全失去踪迹的弓拉弦鸣乐器,我们马上将那个残缺不全的乐器保存起来,送去给一些能恢复他的团队,将它重新恢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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