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娇娇。”眼前女人云鬓松散,浑身赤裸,脑子里欲色场景不断交替,俱是慕夕瑶雪白胴体赤呈眼前,轻歌曼舞,丰胸雪臀。声声都是她娇啼软语,宗政霖眸色异常猩红,只顾着柔声唤她,却对耳边慕夕瑶叫唤置若罔闻。
终于确定这男人情形决然不对,慕夕瑶眸子一凝,张嘴咬在他右肩,嘴里血腥味蔓延,人也清明上几分。可惜最该有反应的男人却是一如既往,对肩上疼痛毫无反应。
能让宗政霖失控至此,连神智也几近不存,慕夕瑶即便再自傲,也自恃做不到这个程度。
是谁,何人对他用了药?
抬手抚上宗政霖带着赤红的俊脸,唇瓣轻轻触了上去,从眉心开始,点点移到下颚。“殿下,妾在的。”看他眸色狠戾,身下要得又狠又急,慕夕瑶闭了眼眸,全心贴上去吻着他胸膛。小手也探到身下揉搓他涨得似要撑破的圆球。
“娇娇,甚美。”眼前女人妖媚入骨,轻纱附体,臀瓣在他眼前白晃晃扭动,腿间粉嫩缝隙若隐若现。宗政霖汗如雨下,情迷中如凶兽般扣着慕夕瑶腰肢连连顶撞。
直到被慕夕瑶小手上下抚弄,宗政霖这才舒缓了胸口即将炸裂的火气。难受消减,剩下的便是无边欲望,蚀骨销魂。
慕夕瑶被他百般折腾,次次抽送都带着疼痛,明知他不对劲,却无法可施,亦不能放任他独自承受这痛苦。
敏锐如慕夕瑶,早已察觉宗政霖所中情药烈性无比。只这么寻常欢好,极难让他发泄得出。唯有借着旁些刺激,才能叫他面上痛楚稍有缓和。
小半时辰过后,经了慕夕瑶再三挑弄缩紧,宗政霖终是抵着人嘶吼出声,仰着头彻底得了畅快。
慕夕瑶全身香汗淋漓,勉力承受他发泄时猛力冲撞,本以为男人纾解后就会醒转。哪里知晓,两人紧紧连在一处的火热还未消散,宗政霖那物什竟又极快勃发起来。
顷刻间面色铁青,慕夕瑶眼眸深处,前所未有露了凝重。
抬眼望进他依旧浑浊的凤目,察看片刻,当先伸出臂膀环住他脖子,无声迎合他再起的欲动。两人叠坐床沿,上下起伏,宗政霖畅快嘶吼,只慕夕瑶紧闭双眸,痛得死死咬住下唇,鬓角墨发尽皆湿透。身下虽有快意,但却大半被宗政霖不知收敛的力道伤了娇嫩,火辣辣疼得钻心入骨。
“殿下。”女子语声疲乏,声调却带着安抚。只是仍旧未能唤醒沉沦情欲的男人。
主屋里灯火辉映,里间动静引得赵嬷嬷疑惑重重。
瑶主子声息全无,只殿下喘息嘶喊声不绝于耳。这情形自伺候两人在门外当值以来,还是头一次遇见。
屋里间或传出物件落地声响,有的清脆,有的沉闷,在这夜半更深时候,显得尤其叫人遐想联翩。
这情形……赵嬷嬷带着小丫鬟尴尬着退得更远些。
两位主子也不知如何折腾法,竟引来这样大动静。虽是年纪轻些,彼此也颇有情意,也不能全然不顾惜身子,就这么没完没了,贪恋欢愉耽误了歇息。
这声响直至到了寅时出头,才渐渐平息下去。赵嬷嬷赶紧唤人抬来热水,就等着主子叫人抬了木桶进屋添水。哪知主子传唤声久久不至,却听得吱呀一声开门声响。
六殿下面色阴冷,随意披了件中衣站在屋里,浑身寒气逼人。淡淡扫过她们,朝着院子里厉声吩咐,便见方才还空无一人的台阶前忽的现了人影,周身裹在墨色斗篷里连眉目都看不分明。
“唤卫甄接玉姑速速来见。”
“是,属下遵命。”
话音方落,眨眼人就没了踪影。赵嬷嬷吓得抓着身旁同样打着哆嗦的丫头,两人靠在一处,大气儿也不敢出。
在府里伺候主子这几年,或多或少也看出些隐秘。别说方才如鬼魅般来去匆匆那人,大半夜里何其吓人,便是单单遇上这事儿,也得三缄其口,只当不知。心里惊惧,连带着腿也开始发软。
“备水。”宗政霖如今对旁人半点顾及不暇,只一心担忧着躺在屋里,面色青白的慕夕瑶。
恢复神智那一刻,眼前种种幻象俱已消散。只脑子里清晰留着每一分记忆,连幻象中慕夕瑶一颦一笑,也如刻在心底抹之不去。
待得雾色褪尽,独留昏黄光晕中,慕夕瑶澄澈眼眸柔柔看来。轻呼口气,抬手抚过他鬓角,面前女人小脸惨白,唇瓣开阖,只虚浮着气息唤了声“殿下”,眼睑便缓缓低垂,连贴着他面上的小手,也骤然力竭,就这么划过他脸颊直直垂落身侧。
宗政霖瞳眸猛然间收紧,呼吸也瞬间凝滞。手掌抚在她后腰,掌心一片温热。低头再看怀里昏过去的女人,撑在她腰肢的手微微颤抖。
方才那一波胜似一波的欢愉,如坠梦魇狠狠鞭伐,无尽索取……
宗政霖低头看着慕夕瑶毫无生气躺在他臂弯,凤目倏得闭合,些微后仰的颈脖处,经络根根分明,一把抬起她脑袋压在颈侧,连心跳,都险些停滞。
第二七二章 见血
“如何?”小心拥了人在怀里,即便玉姑诊脉上药,从始至终也未曾放手。宗政霖显得异常静默。
方才净房里情形,岂止触目惊心。慕夕瑶周身青紫遍布,尤其胸乳腿侧,淤痕几乎覆盖住原本瓷白雪肤。更糟糕却是身下娇嫩处,宗政霖一看之下,心中只余钝痛。
强势自负如他,从未想过,心心念念护在羽翼下的女人,有朝一日竟会伤在自己手中。
玉姑收了药瓶交给身后侍婢,摇头感概良多。“情形不太好,伤得极重。”女子能如慕氏这般隐忍坚毅,承受着面前男人带给的痛楚,直至他神智清明,实在太过罕有。
这般坚决之人,倒是与殿下像极。
“亏得侧妃一直伴在殿下身侧,否则这情香,祸害的便是殿下。”
宗政霖面不改色,对玉姑这话,不置一词。最着紧还是慕夕瑶情形。
“慕氏如何?”
“下体见血,内壁多处擦伤。必得将养大半月功夫,期间严禁房事。”
宗政霖背脊僵挺,目光落在慕夕瑶脸上,眸色深不见底。此次当是怪他,疏忽大意,为人所趁。
玉姑见他面色有异,凝视怀中女子似入了神。哪里猜不出这男人是带了愧疚。能让冷硬如他之人心生怜惜且放得下颜面,这慕氏也是好厉害的手腕。
不过真正要留心的,却是另有其事。不得不打断他心绪,玉姑慎重提醒。
“最严重非是外伤,而是此药效用极强,殊为阴损。若是男子不得纾解,会阳水渗溢,坏了器脏。倘若寻来女子合欢阴阳调和,男子得享数倍于往日欢愉,承欢之人,交合处如受割肉剜骨之痛,元气大损,两月内时有昏厥。其时最忌风寒,切不可沾染寒症。若然为寒气所趁,虚不受药,反遭祸害。”
宗政霖搂着慕夕瑶的手臂骤然收紧,凤目眯起,眼底俱是幽暗。
“可能调养?”本就是夺命病症,又不得用药,如此风险,宗政霖岂会眼看她日日承受,两月内随时担着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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