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爷_恪非【完结+番外】(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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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三郎睁眼,看见她衣衫完整,气息平稳,没有动情。

  胡夫人捏着鞭子顺着他的胸膛慢慢向下,只到腰腹,那浓黑的一片,她的鞭子像蛇一样钻进密林,挑起那沉甸甸的一坨。

  它安静的在那,沉睡着。

  鞭子上有倒刺,胡夫人微微用力摩挲,它渐渐地抬起头,黑紫色的,有些骇人。

  谢三郎闷哼一声,握住胡夫人的手腕。

  胡夫人挑着眼看她,眼里尽是冷意。

  她最讨厌这样的人,自诩是情深,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下面的东西。

  谢三郎,你不是说你多爱你的小丫头么?要是被她看到你这个贱样,她还会一颗心都扑在你身上么?

  胡夫人肥胖的身子笑的直颤,她开门,对旁边的小厮说了什么,又关上门走了回来。

  “来,坐过来。”

  谢三郎浑身赤果,坐在绣凳上,寒冷贴着他的肌肤由外至内。

  胡夫人蹲下身子,肥胖的脸颊与他的大腿根平齐。

  她笑了一下,将脑袋埋了进去,轻轻衔着,舌齿相弄。

  ☆、情深遇故人(四)

  木姜双手蜷缩,坐在绣凳上,不知想些什么。

  忽然,门轻轻扣响了两声,她开门,是个小厮。

  不大的年纪,声音有些软:“木姜姑娘,三爷请您过去呢!”

  木姜揪着的心落了下去,而后又有些焦躁,问:“他,还好吗?”

  “回姑娘的话,三爷好的很呢!就是要奴才请您过去呢!”

  木姜揣着汤婆子,跟在他身后。

  穿过天井,直走,到二楼的某间屋子,小奴才终于站定,福了身就退下来。

  黑色的门像一个会吃人的野兽。木姜摆摆昏沉沉的脑袋,不知为何会这样想。

  她将手贴在门外,欲要推开,却停下了。

  从屋内传来陌生而暧昧的声音,激喘,沙哑。

  这不是胡夫人第一次服侍人,她这样弄过她去世的夫君,可外面的小倌中,谢三郎应该算是第一个了。

  难怪在百香楼,他如此的受人欢迎,到底是有些本事的。

  不过多会儿,那物什便竖了起来,她轻轻吻过它的尖端,见它流泪,见它痉挛,而后含了进去。

  极紧缠绵。

  木姜推开门,眨眼,觉得眼前想蒙了层雾,她抓住门框,站稳。

  视线正好,角度也很好,谢三郎光着身子坐在那,脸色酡后,脖子上,腰腹间,青筋紧紧的绷着,木姜甚至还看见他胸膛上的汗珠,慢慢顺着肌理往下流,最终汇到胡夫人的口中。

  木姜抠着门扉,自虐一样看着。

  她觉得脸上很冷,伸手一抹,全是泪。

  谢三郎知道门开了,却不偏头,他闭上眼,嘴唇抿的像一柄薄刀。

  胡夫人亲热的贴着那生勃的小东西,感受着它的奋发,偏头,不怀好意的朝着木姜笑。

  木姜的胃急剧的收缩,难耐的酸水从胃部的低端蹿了上来,涌上喉头,她捂着自己的嘴巴,死死的捂着。

  乱窜一样,逃跑一样抱着楼梯吐。

  楼里的小厮走过来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退了一步,脚不着地的跑了出去,后院里空无一人,她便一个人抱着脑袋坐在石头上,一直吐。

  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却还是恶心。

  胡夫人见谢三郎的嘴唇抿的颤抖,鼻子通红,脸颊上划过两行清凉,淡淡嘲讽道:“不去追?”

  谢三郎没有回话,拳头握的死紧。

  胡夫人看了眼,好笑道:“怎么,你还想打我?”

  亢红的眼睛挣了开来,红丝遍布,恶狠狠的眼神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孤狼。

  胡夫人一凛,摸上那双眼,谢三郎偏过头,她手落空,也不恼,反而笑起来。

  这模样,她太熟悉,太熟悉了。

  庄子里捕到一匹野狼,将它捆了后也是这种表情。

  一样的愤恨!好像一将它的绳子解开,它就会咬上你的脖子!

  可胡夫人记得,她是这样整治的,在一个藏有锐刀的盆里装满撒有辣椒的猪血,将狼牵过来,闻到血腥味,饿狼油绿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它的生机。

  他慢慢舔,舌尖慢慢的被尖刀划伤,伤口慢慢的被辣味麻痹。

  直到全身的血流了干净,它颤抖着,瑟缩着,期盼生机,却赢来死亡。

  多有趣!多有趣啊!

  谢三郎哆哆嗦嗦的穿着衣服,手抖得不像自己的,直到系过腰带,他推门,听见胡夫人高昂的笑声:“谢三郎,你这个样子,她还敢爱你么?”

  他的脚步顿了下,却没有停留。

  胡夫人坐在那,一直坐着,直到笑的眼泪出来了,才抹过来,细细瞧着,慢慢笑。

  我以情浓深似海,谁知郎君又觅芳。

  等谢三郎找到木姜的时候,她正坐在不平整的一方石头上。

  她穿的单薄,可她却像不冷一样,肩膀崩的直直的,一直坐在那。

  谢三郎抿紧唇线,站在她身边,攥住她的手。

  凉的像冰一样,一点儿人气都没有。

  “回去。”他喉头有千言万语,最后咀嚼出这两个字。

  木姜的手被她捏着,她像被蛇咬了一样急急的往后缩,跳了起来,低着头。

  谢三郎看了又看,闭着眼:“木姜…跟我回去,外面冷。”

  刺鼻的胭脂味窜入木姜的口鼻间,她深吸一口,退了一步,蹲在地上就开始吐。

  什么都吐不出来。

  可还是恶心,她捂住自己的喉咙,张开嘴,眼泪却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没什么好哭的,真的,她不断的告诉自己。

  可谢三郎一走近,她就觉得恶心,难以掩饰的恶心。

  谢三郎滞在那,双手发抖,伸出去,又缩回来。

  “木姜,我……”

  “我知道。”木姜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我知道我不该、不该生气,我也不该哭,可我、就是忍不了。”

  她用手盖着眼睛,好像这样就能将流出的眼泪掩饰过去:“我知道的,三爷,我真的知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真的没有。”

  她的声音越来越哑,到最后呜咽一声:“可三爷,以后这样的事您能把我支的远远的么?我看着难受,是真的难受!”

  “我看到别的女人和你一起……我就难受,心像刀子来回割一样,三爷!”

  谢三郎怔怔,耳朵里不停的有嗡鸣声,眼前也是黑的,天旋地转,他单手撑在墙上,好半天才有点儿力气。

  他喃喃道:“谁叫你来的?”

  木姜没答。

  他声音斗的提高,从喉头里怒吼出来:“谁叫你来的?——我知道做这种事情脏,我……”

  他嘴角的肌肉抽动,拳头上的青筋紧紧绷着。

  “我,不会叫你看见。”最后声音又落了下去,像是红热的正好的铁块遇上了冷水,熄了光亮,灭了声息,带了些怆然。

  木姜闭上眼,将涩意忍下,鼻子像堵了一团棉花,她睁眼,又闭眼,来回数次直到起伏的胸腔慢慢平复下去,才移动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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