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年春_耳东兔子【完结】(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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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于好脸红一阵,白一阵。

  呸,什么跟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详细版:

  陆怀征跨入浴缸,浴缸的塞子没拔,慢慢积了半缸水。于好半坐在水里,陆怀征把人抱到自己身上来,他半躺着,于好半伏在他身上,一坐下去,就顶到了坚硬灼热的东西,她浑身一僵,嗓子眼里忍不住发颤,陆怀征密密地亲吻她,安抚她,让她放松,于好慢慢往下坐。同他亲吻,唇舌纠缠间她的心才稍稍定下来,陆怀征低头,停在她胸前,目光柔软地看了会儿,慢慢张嘴咬住。于好敏感的不行,含住的瞬间,脚已经软了,贴着他紧绷的身躯,慢慢滑下去。陆怀征坐在浴缸底上,托着她细滑的身子,一边含她的胸,一边抬头去观察她的神色,于好抱着他的脑袋,手穿进他的头茬里,一下一下摩挲着。

  铺天盖地的热浪里。

  陆怀征转身从外面拿了个套子进来,浴缸的水已经快满了。

  他把水关了,一只脚踏进去,水声晃晃,微波荡漾,溢了少许在地上。

  见于好微微侧着头。

  陆怀征把人拉过来,摁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掌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扶着自己,声音全哑了,充满了欲,”看着我。“

  于好慢慢地转过头。

  他眼神温柔如水,”疼就告诉我,嗯?“

  ”好。“她仍是小声。

  陆怀征不说话了,一边吻着她,慢慢在水下将自己顶进去,双眼牢牢看着她,于好微微拧眉,他便不敢再动了,撑着身子,支在半空中,笑了下,“疼?”

  于好点头,“有点,好像比上次,大了点。”

  陆怀征低头调整姿势,笑了笑,“上次都没全进去。”

  于好惊住,全进去得多疼啊。

  陆怀征捋了捋她的头发,又开始慢慢顶进去,于好便觉身下充涨,难受得不行,陆怀征按着她的肩,慢慢挺动,纾解地缓了口气:”这次才是全进去了。”

  男人呼吸粗重,响在她头顶。

  一开始的不适全被酥麻感替代,于好咬着牙,不肯出声。

  陆怀征见她这隐忍的模样,一边重重撞她,一边吻她,“忍什么,想叫就叫。”

  “感觉很奇怪。”于好侧开头,不想给他看自己这模样。

  “要不我叫给你听听?”

  呸!

  于好震惊地看着他。

  陆怀征伏在她身上笑得不行,眉眼全是当年的少年模样,恶趣味顿生,坏得不行。

  陆怀征真叫了。

  低头凑到于好耳边,嗓音低沉地,极具诱惑性的一声声低哼着。

  最后还一本正经地教育她。

  “都是夫妻,以后要面对就是最真实的彼此,穿上衣服都在装正经,脱了衣服就这德行,谁都一样,谁跟你一边做这事儿还一边大谈社会主义理想,为实现中国梦而挺进?我就是个军人我也干不出这么煞风景的事儿。”

  第75章 第七卷 青山隔两岸 愿君百岁安(08)

  陆怀征抵达医院时, 陈瑞正坐在长椅上耷着个脑袋昏昏欲睡。

  他透过半掩的门缝, 往里看了眼, 蒋教授浑身插着管子, 了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

  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陈瑞的脚,把人喊醒。

  有人碰自己,陈瑞一个激灵从椅子上弹起来,扶着帽子要说话, 被陆怀征抬手止住,他低声说:“回去歇着吧,我在这就行。”

  陈瑞搓了搓脸,神清气爽地说:“不用, 我还行, 倒是队长你, 这几天也没怎么睡过安生觉,领导特意叮嘱今晚让我守着,你怎么后半夜还是过来了。没多陪陪于医生啊?”

  陆怀征笑着在他身旁坐下, 大喇喇敞着腿, 跟个二大爷似的靠在长椅上, 微微仰头后脑顶着墙, 无奈地摇摇头。

  瞅着惆怅的模样,陈瑞还以为他俩吵架了,跟着坐下:“不是吧,刚回来就吵架?”

  陆怀征抱着胳膊,意味深长地仍是摇头。

  凌晨三点, 黑洞洞的走廊,裹着阴风阵阵,所有病房都黑着灯,只余走廊尽头亮着几盏微弱的灯光,偶能听见房内传出零碎的咳嗽声,衬得这走廊更凄凉。

  这可把陈瑞瞧急了,“到底怎么回事啊?队长?”

  陆怀征这才低头叹了口气,手搭上陈瑞的肩拍了拍,模样苦恼的很:“说实话,跟你们这帮大老爷们处惯了,让我忽然单独组一个家庭,还挺不习惯的……”说到这,他忍不住拿手搓了搓后颈,“有时候看着于医生睡觉我就想,那小胳膊小细腿儿的,感觉走两步都能断,恨不得连睡觉都给她拿棉花塞起来,以后还得给你队长我生孩子,你说女人多不容易……”

  陈瑞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有些惊悚地看着陆怀征,“女人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么?”

  “谁规定的?”陆怀征横斜他一眼。

  “法律规定啊。”陈瑞刚说完,脑袋被人重重敲了一记。

  陆怀征随后勾住陈瑞的脖子,郑重其事地教育他:“没有人天经地义为你做任何事,记住了。”说完,又不可思议地看着陈瑞:“这榆木脑袋,你怎么找到女朋友的?”

  陈瑞的女朋友在老家,一年都见不上几次,不过小两口感情很不错,明年底准备结婚。

  陈瑞仍是憨憨地:“我俩可是青梅竹马,自然就好上了。”

  青梅竹马这词儿可是戳了陆怀征心窝了,于好跟沈希元也是青梅竹马。

  陆怀征抱着胳膊靠着椅子哼笑了一下,“稀罕。”

  不过话又说回来,陈瑞仍是觉得今晚的陆怀征有点浪荡,平日里的严谨和温和都一扫而空,懒懒洋洋地靠在那儿,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莫名的浪。

  他仔细瞅着,仍是不解,心直口快地说:“队长,你今晚,看上去,很不一样。”

  陆怀征弯唇,没搭理他。

  陈瑞喃喃地说:“好像更有男人味了……比以前。”

  陆怀征微一挑眉,目光看着别处,难得好心情地顺着他的话往下接:“我以为我训你们的时候,更有男人味。”

  陈瑞嘿嘿一笑,“那不一样,你知道么,那天二队的人在打赌,说你跟于医生肯定……那啥了。”

  陆怀征一愣,转过头来。

  “二队?”

  陈瑞:“对,是孙队带头打赌的。”

  陆怀征手抄进兜里,眯眯眼,“把名字记下来,下回演习的时候,就挑他们几个打。”

  “好嘞。”陈瑞莫名有些兴奋,感觉接下来有一场好戏可以看了。

  看起来队长是真的很喜欢于医生呐,一句话都舍不得让人说。

  陈瑞坐了会儿就走了。

  陆怀征一个人靠在长廊上守夜,临近五点的时候,天微微亮,泛了点鱼肚白,微光透着窗户落进来,把黑了一整晚的走廊默默照了些微弱的光,如薄雾般。

  长廊里,渐渐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起床下楼买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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