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卿瑶敏感的抓住了一个字。
“他是谁?告诉我?”
花夕抿唇不语,陶卿瑶生气的将她的手一丢,撞进了一双愕然的眸中。
“你既然不愿意告诉我,就说不明不相信我,既然不相信我,我们以后还是保持一点的距离吧,也省的我给你带来什么危险。”
看我不能挖出你的心中之想,我就不叫陶卿瑶。
花夕含泪着忙解释。
“小姐,奴婢说,只要你不丢下奴婢,奴婢什么都说。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司徒帧。”
陶卿瑶很不解,虽说她和司徒帧的交易还在继续,也是除了繁蕊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只是将花夕弄成这样的是他?她是连做梦都没想到的。
“你从前面说来。”
花夕看了一眼陶卿瑶还好的脸色,慢慢的张口。
“那日晚上,小姐让奴婢去查看,司徒帧来了,将那些黑衣人赶跑了,奴婢也不小心被他发现了,他要挟奴婢不能告诉小姐,还给奴婢喂下一颗毒药,要奴婢替他试药,前几日小姐被那公子救了不知所踪。
奴婢便去寻了司徒帧,他要奴婢给他试药,再带奴婢去找你,果然他还算有诚信。”
第85章:不欢迎你
陶卿瑶气得不行,这个臭小子,算计了她不说,连她的丫头都不放过,司徒帧,你既然这样,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他都让你这样了,你还觉得他好,你……”
花夕浅笑着说道。
“是他带着奴婢找到了小姐啊,奴婢感谢她他。”
陶卿瑶娇嗔道。
“往后你的脸可怎么办,原本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被他弄成这样,也真够下的去手的。”
花夕情不自禁的摸上自己的脸,释然道。
“这些不过是皮相而已,况且,奴婢早已经打算一辈子跟在小姐身边,这张脸没了便没了吧。”
话语间说不出的豁达。
可是陶卿瑶却是不会这么罢休的,她家花夕原本好端端的一个初花风貌的一个美人胚子,就是比她还略胜一筹,说没了就没了,她怎么能甘心。
“你这个傻丫头,我又没赶着你走,犯得着跟自己过不去么?”
花夕粲然一笑。
“小姐不嫌弃就好了。”
陶卿瑶很是无语,随即想到什么,问。
“姓司徒的,可有给你什么药膏擦?”
花夕遗憾的摇摇头。
陶卿瑶拢了拢头发,从牙齿缝间吐出一串字来。
“姐姐不会放过他的。”
花夕还想说什么,被陶卿瑶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这回的亏,铁定是要找回来的。
事实证明,陶卿瑶的知己真不是一般人,黎容彻见到花夕那完全就是跟没见到一眼,真是抽空憋了一眼,便专心致志的画他的断崖图去了。
陶卿瑶因此更放心了,本来还以为男女有别,总是有些不方便,在加上她和花夕的年纪都渐渐大了,月信也跟着来了,总是有些不凡便的地方,但是当事人还真是没一点反应。
她不仅想到黎容泉了,他怎么就绝对这么一个画痴还能被她带坏呢?果然是和司徒帧一眼的讨厌。
有了花夕之后,两人省事多了,至少端茶倒水,研磨铺纸都有人服侍。
陶卿瑶趁着他在画断崖图的时候,拿过书架上的一本古书看,里面转本讲解治病救人的方子,也有写到各种小毛病的根治。
她专门翻页去看,令人失望的是,并没有祛斑的方子在里面。
由于花夕那是整张脸都是密密麻麻的斑,陶卿瑶一直到现在两世为人,都没有经历过斑,因为皮肤性质不一样,也因此对她脸上的斑束手无策。
听说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那些班都是分为好几种的,她一直没有关注过。
花夕看着陶卿瑶这样,几次都是欲言又止,黎容彻也终于发现不对劲了,看着气氛诡异的两人,痴痴的问道。
“你们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陶卿瑶淡淡的回答。
“没事,黎公子继续。”
黎容彻点点头,又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陶卿瑶思来想去,越想越恼,司徒帧做事也太不厚道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为了那本书,可惜那本书至今还没找出来。
陶卿瑶想着眼睛一亮,自己手里也有一本书呀,还是童夫子给的那本,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治了花夕脸上那些东西。
那次睡觉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不经意将书塞进袖子里,便躺着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便遭到偷袭了。
翻开那本书,仔细研读,不知不觉又翻到了嫦笙花那一页,想起婳苇郡主头上那两朵艳丽至极致的花儿,几乎将婳苇女郡主所有的光华都遮掩了,看来以婳苇郡主那样标志的人儿,也压不住那朵花。
手指抚摸间,不觉散发出浓郁的香味,清新,淡雅,又带着经久不散。
陶卿瑶认真去看,一张纸从花心处慢慢吐出来,小小的纸片一般,却是陶卿瑶见之未见,闻所未闻的事情。
任凭是二十一世纪这么发达的后世,也没有这般的巧夺天工,吐出来后,还完全看不出痕迹所在。
陶卿瑶轻悄悄的将纸片打开来一看,一行小小而苍劲的字跃然于上。
她心下似漏了一拍,忙看了一下四周,花夕在认真的研磨,黎容彻正一笔一划的画着他的断崖图。
没人发现……
陶卿瑶将纸条快速的藏起来,走到另一张书桌上,装模作样的整理废弃的纸张,走到火炉前,并着小纸条一起给烧了,知道成了灰,她还是愣愣的。
接下来的一整天,她都一直在研究那本书,不但给她又发现了几张,还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也就是在第一张纸片出来的时候,那朵花的左上角写了一小排的字,记录了一个方子,正好可以拯救花夕的小脸蛋。
只是这方子首要的东西便是嫦笙花一朵,这就不得不去打婳苇郡主的主意了。
至于那几张纸条,陶卿瑶依样画葫芦将它烧的一干二净,哼,看她司徒帧还想知道什么?
几日之后,汪泽南带来一个好的消息,那些黑衣人被官府抓到了,投进大牢,终生监禁,再也出不来了,待陶卿瑶还要细问的时候。
汪泽南笑着说道。
“他们得罪了权贵,这才被官府收了进去。”
陶卿瑶这才开心的笑了起来,当日下午,在黎容彻依依不舍的目光下,陶卿瑶离开了琼华书院,回到了陶府。
闵氏更是抱着她,哭的稀里哗啦,又左右查看她又没受伤,只弄的陶卿瑶眼眶发热。
“哟,这是怎么回事呀,跟生离死别一样。”
陶沁香穿着撒花描金绣牡丹的酱色长裙进来,眉眼间贴着牡丹花钿,厚厚的胭脂,将她原本不俗的容颜给遮挡的一干二净。
红红的嘴唇,很是刺眼。
闵氏不悦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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