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爬到微博上更新了一条状态,“今天的章节已经更新完毕,欢迎各位小天使订阅[比心][比心]!”
我虽然不是网文圈大神,不过写文写了七年,好歹也积攒了两三千个粉丝,刚更新完微博,评论就冒出了好几条。
我的思念飞花:“上一次断更你足足消失了大半个月,这才回来更新没几天,我正看到精彩的地方,结果你丫毫无征兆地又双叒叕特么断更了……我昨晚一直守到凌晨两点,等着看最新章节……啥都不说了,东爷我对你很失望你知道吗!”
我的笔名叫“紫气东来”,又因为最擅长写探险悬疑题材的小说,所以书粉们都喊我“东爷”。
毛毛家的哈士奇:“心疼楼上,可东爷更新的尿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习惯了就好,淡定!”
愉此一生v:“东爷你好意思说你已经写了七年网文吗?好吧,你确实写了七年,只是断更了五年半而已!”
jg木子的情书:“东爷你要是稍微勤奋些,你丫早就成大神了。”
我,“……”啥话不说,打开电脑,开始码字就对了!
第13章(系统自动生成,方便阅读记录)
受乔盛年和梁泽的启发,我内心的耽美之魂澎湃到一发不可收拾,从果篮里挑了个皱巴巴的酸苹果啃了一口,酸涩的味道在嘴中炸开,我整个人猛地哆嗦了一下,转念,一个相爱相杀的虐恋故事就在脑海中成形。
抬手稍微瞄准,把那个酸苹果扔进垃圾桶里,又扯了张纸巾擦干净手指,然后迅速打开电脑,新建一个文档,敲下标题。
文思如泉涌,洋洋洒洒。
十根手指飞快地敲动键盘,不知不觉间竟然码出了六千字,看了眼手机,才十点半。
我伸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而有些酸胀的肩膀,刚想给许繁简发个微信告诉她,我打算再开一篇新文,忽然想起来,许繁简还蹲在警察局里喝茶呢!
“……”
我翻开手机通讯录,垂了垂眼帘,手指停在梁泽的名字上,犹豫许久,还是没下定决心要不要打这个电话。
这时,病房外的走廊上,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我一惊,忙把手机收了起来,佯装在全神贯注地敲字,等乔盛年和程深推门走进来,我从电脑屏幕后抬起头,然后佯装惊讶地问道:“咦?你不是公司里有事情要处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乔盛年道:“不放心你!”
我,“……”
他走过来,微微皱了皱眉,把床头柜上那两篮子已经泛出酒精味儿的烂水果丢给程深,然后还不等我回过神儿,就伸手把我抱在腿上的电脑端了过去,“在写什么?”
“……”我脑子一炸,大惊失色,忙扑过去抢,“你不能看!”
我从小就很有运动方面的天赋,读小学时曾练过几年跆拳道,之后又去练了一段时间的跳高、举重和乒乓球,如果不是因为后来父母离婚,我被迫跟母亲一起去了加拿大,我如今很有可能已经成为一名征战四方的国家级运动员,而不是一个被读者疯狂催稿吐槽的不入流网络写手。
虽然我这些年疲于运动,每天除了坐在电脑前码字,就是逗猫遛狗,不过天生的运动细胞还是有的,当时一个极潇洒利落的饿虎扑羊,就把电脑抢了回来。
看得旁边的程深满脸错愕。
乔盛年挑眉看向我,黑眸沉沉,“我为什么不能看?”
我迅速把电脑合上,反手摸了摸脖子,大脑飞速运转中。
我总不能说,因为我用你和梁泽作为原型,写了一段激情澎湃的耽美小黄文吧!
估计乔盛年会直接掐死我。
于是,我晃着手指,笑得颇为尴尬地信口胡诌道:“我曾经和网站签过保密协议,对,就是保密协议……第五页第三条第二则,未发布的章节,属于商业机密,不能随意泄露。”
乔盛年没有说话,只是敛了表情,不动声色地静静看了我半晌。
程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病房。
我本来就有些心虚,顿时被乔盛年看得浑身不自在,如芒刺在背,忙转过身去,借把笔记本电脑放到床头柜上,顺势避开了他那漆黑阴沉的视线。
顿了顿,我终于还是没忍住,正了脸色,转身对乔盛年说道:“对了乔少,我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今天下午想出院。”
乔盛年倒了一杯水递给我,闻言,眉头微皱,直接拒绝,“不行,医生建议你最近这段时间留在医院里静养。”
我嘴角抽搐道:“可是我并不想接受医生的建议。”
“……”乔盛年脸色略黑。
第14章(系统自动生成,方便阅读记录)
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表情诚恳地说道:“许繁简还在警察局,我得想办法把她救出来,总不能留她一个人在警察局里过年吧!”
“现在离过年还有半年的时间,而且,”乔盛年挑眉,“你想什么办法救?”
办法?
我垂下眼帘,双手捧着水杯,指腹在杯口边缘轻轻摩挲了几下,轻声说道:“我全部身家只有二十多万,杯水车薪,所以我打算再去找梁泽借六百万……虽然这办法挺不要脸的,但现在梁泽是我和许繁简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毕竟我们在一起七年,他又向来心软,死到临头之际,他应该会帮我这一次的!”
“顾、唯、一!”周身温度蓦然下降,头顶上方传来乔盛年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声。
听乔盛年那咬字极重的阴冷语气,似乎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似的,我脑子里一个激灵,忙举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这是最后一次了,把许繁简从警察局捞出来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去打扰梁泽的!”
“顾唯一!”
乔盛年额角青筋微颤,怒不可遏地打断我的话,伸手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仰头看向他怒意腾腾的漆黑双眸,“我就在你眼前,你首先想到的能求助的人居然是梁泽?你当我是死的吗!”
“不是不是!”我忙矢口否认,只觉头皮一麻,自动把乔盛年这句话翻译成了“你是在当着我的面挑衅吗”!
我简直欲哭无泪。
可是我除了找梁泽借这六百万之外,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啊!
乔盛年的脸色依然难看,捏着我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疼得我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你为什么不找我帮忙?”他问道。
“你……?”我眼角抽了抽,眼角余光飘渺,舔着嘴唇干笑道:“开始是想找你帮忙来着,可是咱俩好像还没有熟到可以借六百多万的程度,不太好意思开口!”
“不熟吗?”乔盛年怒极反笑,眼底情绪陡然间风起云涌,又逐渐归于沉寂。
空气诡异地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松开了捏住我下巴的手指,微凉的指腹,宛若吐着信子的毒蛇般,缓缓滑过我的脖子、锁骨,最后停在我胸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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