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南晓晓走到木易跟前,接过他的衣服。刚拿到手就被殷戈吾抢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殷戈吾的身影便消失不见,只见车帘动了动。
惊讶的盯着空空如也的手,南晓晓白眼,‘什么毛病这是?’
“上来,启程!”殷戈吾在马车里沉声道。
“我在不要坐马车,太难受!表哥,要是我再吐你一身,你可要光着身子回家喽!”
南晓晓环手抱胸,似笑非笑站在马车前!
“杨兄弟,你教我骑马吧!”
还不等木易开口,殷戈吾猛然掀开车帘,冷眼扫了眼他。跳下马车,拖着南晓晓上了马。
“哎!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再动,信不信本宫把你扔下去?”按住在马背上他怀里乱动的南晓晓,殷戈吾咬牙切齿道。
“不信!”
殷戈吾:……
“驾!”踢了一下马腹,殷戈吾怀带着南晓绝尘而去。
☆、公主入王宫啦(上)
尽管南晓晓尽量拖延着时间,但似乎并没有妨碍到殷戈吾对她视若无睹的前行。半个月后,他们到了北壤边境小镇。
“你快放我下去,我要死了!”
南晓晓有气无力地趴在马背上,双手垂落于两侧。自她不坐马车,倒是不晕了,每天殷戈吾都带着她骑马。刚开始还算刺激,可那货是不要马命和人命的带着她跑,跟有鬼追似的,昼夜不停。
她的大腿根已经被磨破,疼得她冷汗直冒。
木易紧跟在他们身后,看到南晓晓的样子,心里莫名一揪。
“殿下,前面就入境了,我们去休息一下吧,您看公主她……”见殷戈吾锐利的鹰眼淡淡扫过他,立即闭了嘴。
“你很关心她?木易,认清自己的身份。”语气平淡,却让人不寒而栗。
木易低头,眼角的余光却是注视着南晓晓软绵无力的身影。
“回殿下,属下不敢!属下是怕公主有什么闪失,王上怪罪……”
感受到怀里之人的凝神希翼,殷戈吾勾了唇,道:“本宫自有分寸!这里到皇城快马加鞭,连夜赶路也就三天。你们,到前方换马,我们——直——朝——皇——城!”
“什么?殷戈吾,你还有没有人性了,你要痛死我吗?”南晓晓猛然坐起,扭着头怒视殷戈吾。
动作太大,扯到伤口,疼得她五官拧作一团,鼻尖渗了细汗。
很满意南晓晓的表情,殷戈吾淡淡道:“没有,是!”三个字,言简意赅。
“殿下,属下一人便可,他们留下护您和公主!”木华上前一步道。
“你说什么?”
“属下遵命!”身后五人齐声领命而去。
她眯着眼看前方,这货明显是在报复。突然好想乜野,那人虽然常常板着脸,但至少对她是极好的。
看着那几人奔走的方向,殷戈吾身边原本不止这几人。一路过来,总有人刺杀或者截她,才剩下这五人,现下他将他们全支走……
她再次趴在了马脖子处,小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手缓缓伸向靴筒。
“给我安安稳稳的坐好,不要耍小聪明!”
扭着头看殷戈吾似笑非笑的脸,南晓晓给他一记冷眼:“表哥可要好好牵着马,别摔下去了。”
听他冷哼了一声没了下文,南晓晓继续道:“表哥,你把他们全支走了,待会儿那些要来杀你的人可就……”
“呵呵!表妹,那不是正合你意,你好逃啊!表妹,这可是表哥给你的大好机会,可不要错过哟!”
南晓晓看着他的笑,直觉得头皮发麻,疙瘩顿起。
“呵呵!那你先放我下去呗。”
“坐好!”按住了想要下马的南晓晓。
*
林间哗哗响声由远至近,殷戈吾凝神细听,嘴角微扬。
“嘶!”
突然间一声尖啸的马鸣声响起,跨下的棕色马立了起来,殷戈吾反应迅速,拉紧绳子。
南晓晓拔出插在马脖子上的匕首,反手往后扎去,殷戈吾下意识抵挡,出手打在她手腕,匕首被打落。
棕马受了惊,一直在狂奔,殷戈吾抓过想跳马遁跑的南晓晓,飞身弃了马。
“南——晓!”殷戈吾冷眼盯着跌坐在地上的南晓晓。“你找死!”
刚才的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了大腿根,一波又一波的火辣痛感让她额头直冒汗。无视殷戈吾杀人般的眼神,揉着被打痛的手腕。
“看什么看,说了本公主要痛死了,你自己听不懂人话!可惜了我的匕首。”乜野送她的防身用品。
她是真的痛,大腿痛,小腹痛,还这么颠簸,要死人。
殷戈吾还没说话,身后浓烈的杀气和剑气,让他拖起南晓晓避开。
“哼!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让本宫猜猜是谁的人?”
对方显然不想跟他废话,利剑直朝殷戈吾面门而来。
殷戈吾将南晓晓推开,避过了剑锋。在南晓晓快要面朝大地时,一只强健有力的胳膊拦住了她的肚子。
“真肥!”
“什么?肥?这叫多肉……”还没站直,剑锋又来,南晓晓忍着身上的剧痛:“殷戈吾,你放开我,你拉着我,我怎么躲?怎么逃?你想我死吗?”
“那表妹可要好好抓住机会,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说完便放开了一直抓着她肩膀的手,专心的应付眼前的刺客。
黑衣刺客人多势众,不一会儿,殷戈吾挂了彩,伤了手臂。南晓晓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初对方的剑划得破破烂烂,脸上也划出了血痕。
就在他们快撑不住的时候,木易他们来了。
“保护两位殿下!”木易大喝。略身上前将南晓晓扶了起来,担忧的看着她,又道:“公主,您还好吗?”
“我……呀!你干什么?”正要回话,南晓晓被殷戈吾拦腰抱起,重新上了马。
“殿下先走,属下断后!”木易背对着殷戈吾的马,眼睛警惕的盯着面前的黑衣刺客。
“驾!”
“杨兄弟,你要活着来找我啊,我要吃你……”烤的鸡,后面的话木易没听清。
*
“侯爷,是这个方向没错,这辆马车里的用品,一看就价值不菲。”水飞查探了一番,回禀道。
乜野沉着脸,寒若冰霜的神情让人胆寒。
从他们跟着侯爷出了京都,侯爷就是这副表情,让人恨不得退避三舍,水翼表示很想念有公主在侯爷身边时的侯爷。
“看样子,他们是在这儿弃车骑马了,这里还有打斗过的痕迹,莫不是公主……”
“嘭!”
“……出了什么意外?”虽然被身后某棵大树倒地剧烈声响打断,王三石依旧将话说完。
“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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