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子清?
临昭更气,恶意揣度人家:“那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
“才不会,子清志向远大。”
临昭再气,嘴巴特别恶毒:“那是为了掩饰他坏心思。”
人家能有什么坏心思?
薛黎不想和临昭吵架,但是又气他污蔑自己的朋友,只能冷着脸闭嘴,哼一声进了她的小院,和临昭开始了“不说话”模式,幼稚的像是三岁孩子,临昭也是同样,本着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的心思,两人的冷战时间,一只持续到了第二天,岳子清邀请薛黎参加的虎儿没办完的婚礼。
一行四人还是坐在昨天的位置,不只是他们,其他人也是依旧,就好似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可能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抠门的临昭不仅仅一大早地就心痛难忍地吃了半瓶上次薛黎送他的丹药,堪堪维持住了自己光彩照人,英俊潇洒的面皮,还换了一身压箱底的白衣,着实又俊出了新高度,引得城主府的侍女们纷纷偷瞄,窃窃私语。
至于为什么?
临昭大公无私的表示,那当然是为了给薛黎树立一个以他为标准的正道侠士模样,好防止她被岳子清骗。
嗯,这样想的临昭,完全忘记了,昨天在这里坐着的时候,他还曾对岳城主曾心生钦佩。
不过无论临昭有什么目的,他都——失败了。
薛黎根本就不看她,她虽然年纪小,见识少,但是自认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说不说话,就不说话,为了更好的做到,连看都不看了。
嗯,省得动摇军心。
这样想着,薛黎为了给自己眼睛找一个寄托物,看岳子清的神色更加专注了。
临昭:“......”
好气!
而就在这两个幼稚鬼斗法的时候,抱着虎儿的岳子清对着薛黎点了点头,开始了今天的重头戏——请出了今天虎儿的老婆,昨天薛黎摸过的那只略小的橘猫,让他们拜堂成亲。
就好似昨天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一时间,让除了薛黎几人之外的修士们惊疑不定,又不敢随意开口,毕竟虽然城主没有发火,但是他们心里却很有那傻数,昨天那个过来捣乱刺杀城主的背后人,即便不在他们之中,也有能够在他们这些人中牵扯上的,他们心中有鬼,越发地安静。
“一拜天地——”
“二拜城主——”
“夫妻对拜——礼成——”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城主府地人一脸严肃地完成虎儿地拜堂仪式,抓心挠肺地在心中骂上一句——神经病啊!
可不是神经病咋地,这种事情自从岳子清上任,基本每月一次不说,还每次都这么严肃,搞的他们心中毛毛的——就算是过家家,也该玩腻了啊。
他们心中很是焦躁。
不过却依旧忍着没开口,因为按照这神经病流程,接下来就应该是城主谢客了,他们一边觉得岳子清神经病,一边期待着岳子清如以往一样,办完事情,麻溜地让他们滚蛋。
自从出了昨天的事情之后,他们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
只可惜,理想很美好,岳子清没有让他们如愿。
岳子清将虎儿和塔媳妇送下去之后,面带笑意地扫视了一圈周围,让人发毛地开了口:“好了,喜事办完了,咱们,也该谈谈丧事了。”
丧,丧事?
心里有鬼地修士们对着岳子清地眼睛,听到这个词,心中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差点没晕过去,心中已经知道他们之前打的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算盘,肯定是不成了,心中的焦躁忍耐不住,自然再度哗然了起来。
在这一片哗然之中,有自认为还算清白的修士主动站起来开了口:
“按理来说,城主追查刺客,我等应该配合,但是奈何家中事务繁忙,城主昨日夜抓住了真凶,这事和我们也没什么干系,能不能恳求城主大人宽宏大量,让我等早些回去?”
城主却没同意,他收起了笑容,好似被惹怒了,翻脸如翻书:
“怎么能没关系呢?”
“你们这些人,一个——也别想跑!”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码字的小行家~
☆、第 21 章
无论那些修士们之前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此刻听到岳子清现在这几乎等同于,要杀人灭口的话,也着实生开始恐惧了起来,更不敢随意说话了。
可是不说话,就是死。
说了,还不一定。
怎么选?
当然是质问。
“你什么意思?”
他们神色惊恐,手中戒备,说话同时,一个个以极快地速度拿出武器,捏起法诀,让大厅的气氛瞬间变的又寂静又吵闹,说它寂静,是因为这气氛太紧张,众人心中纵然有万千怒火要发泄,除了这一句质问,竟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一个字,说它吵闹,则是因为这紧张气氛已经嘈杂到了极致,宛若被燃起的大祸,好似只需再此刻滴上一滴油,便能砰然炸开,血肉飞溅。
空气好似在发抖。
薛黎也是一愣。
临昭虽然表面还算镇定,但是这个时候却已经完全想不起要和人比谁更骚包这种事情了。尽管他不认为这布局的岳子清,会有那么大的魄力,有那么大大能力,能将此间所有人都尽数杀尽。
却也不得不,不计前嫌抓着薛黎,让青雉和红英戒备起来。
而和众人这紧张状态不同的的是,岳子清却正好相反,他放松到了极致。
看众人如此,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恢复了之前那副讨喜的模样,只笑眯眯的开口道:“各位大人不要紧张,我不过是想让你们陪我把昨天的案子审完,才说一个都不能走而已。”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
“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啊。”修士们尴尬的笑着,回话,坐下,却没有放松自己拿着武器的手——他们根本就不信岳子清这话。
他们可是记得清楚,昨天虽然出事了,但是案子却尽心的有头有尾,每个人的罪责都说得十分清楚,毫无意义除了最后的判决有些惹人非议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好审的。
他们实在想不清楚,岳子清究竟想干什么,因此更不肯轻易搭话。
岳子清不在乎他们的紧张,他自觉自己很有诚意,根本不理会众人的目光,说完话这无人信服的安慰之语后,便又坐了下去,将昨天的事情复述一遍,慢条斯理,语带笑意,慢慢让人放松了些许。
更重要的是,在他说话间,众人仔细戒备观察,便发现整个城主府里面和平日并不不同,根本不可能做到将他们尽数留在这里,换句话说,那就是,如果他们要和岳子清翻脸,岳子清是揍不过他们的。
一想到这里,众人都不怕了,甚至有些人又隐隐地透露出了昨日不屑的神情。
因此,当他们听到最后,岳子清又问了一句和昨日几乎相同的问题,问她们是不是对那些犯罪修士处罚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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