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盛宠:老公,太闷骚_钟瓷【完结】(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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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景遥面无表qíng的瞥了她一眼,讥讽道:“我好好地关门,谁让你把脚伸进来的?被门fèng挤扁了也活该!”

  虽然过了一晚上,但项景珊的脸上依旧红肿,还遗留着昨日的巴掌印。

  被项景遥轻蔑的目光看着,她响起昨晚接连被打的三个巴掌,顿时气的浑身发抖。

  她双眼含泪,委屈的看向罗琦君:“妈,你看她!她好过分!”

  罗琦君一脸yīn沉的盯着项景遥,冷声道:“项景遥,把门打开!”

  “你让我打开我就打开?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项景遥对项景珊没好感,对罗琦君更没好感!

  一看见她,项景遥就想起当年那个在祠堂被她一脚踢掉的孩子,心理产生作用,总觉得小腹有些隐隐作痛!

  项景遥冷了脸,讥诮道:“以前就只会装委屈告状,没想到过了八年,还是一有事就找大人告状!项景珊,你还真是一点没长进!”

  说完,她冷笑一声,手将门fèng拉开一点,项景珊想要趁机钻进来,但是余光看到项景遥手腕用力将门一甩,力道特别狠!

  “滚!”

  话音未落,门板重重的关过来,项景珊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也不敢往前钻了,收回门fèng里的哪只脚,迅速的后退。

  但是即便如此,甩过来的大门,还是差点撞上她的脸!

  她惊出了一身冷汗,有些不安的看向罗琦君!

  罗琦君眉头紧皱,过分冷厉的五官显得尖酸刻薄,她对着紧闭的房门,面色不愉的开口:“项景遥,大门紧闭,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你的教养被狗吃了吗?”

  “长辈?呵,我现在无父无母无亲人,哪来的长辈?至于教养?我确实没有呢!毕竟……”项景遥讥讽的勾起唇角:“我无父无母无亲人呢!哪有人教我什么是教养!”

  ☆、第1723章 你就是个混蛋!

  “有娘生没娘养,说的就是我这种人!”项景遥冲着紧闭的房门勾起唇角,讥讽的一笑,说完,她转身趿拉着拖鞋,回了卧室,完全不理门外大喊大叫的两个人!

  罗琦君在门外威胁着让项景遥离他儿子远一些,屋子里的项景遥没半点回应,她气得脸色铁青,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项景珊有些不安,有些委屈的道:“妈,你看她,她好过分!我觉得,她这次回来,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妈,怎么办?八年前的事qíng,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万一……万一她报复我们怎么办?”

  “报复?她还有脸报复?”罗琦君冷哼一声,目光yīn沉的道:“八年前的事,所有人都知道,是她自己不检点被人搞大了肚子,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只是做了正常家人都会做的事罢了!”

  “可……”项景珊纠结极了,两只秀丽的眉毛,紧紧的皱着,语气不安:“可当年确实是哥哥qiángx她的,哥哥自己都承认了……”

  “闭嘴!”罗琦君猛地打断项景珊的话,脸色陡然变得铁青,她yīn鸷的扫了项景珊一眼,声音冷戾的开口:“外面传的是什么样子,事实就是什么样子!她被人搞大了肚子,与你哥哥何gān?记住今天我说的话,以后不许再提!”

  项景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她垂下眼帘,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是。”

  *

  夜凉如水。

  沉睡中的项景遥,朦朦胧胧听见有门铃声在响。

  她从chuáng上坐下来,发了半秒钟的呆,听着耳边越来越激烈的门铃声,这才如梦初醒,边揉了揉睡眼蒙眬的眼睛,边掀开被子下chuáng。

  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谁啊?”她打了个哈欠,伸手打开房门。

  顿时一个高大jīng壮的身体,就朝她压了过来,浓烈的酒气,夹带着男xing荷尔蒙的味道,男人搂住她的腰,薄唇在她的耳际蹭了蹭:“遥遥……”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她撑不住,身体向后倒去。

  她láng狈的摔在地上,紧接着,男人健硕的身体压上她的身体。

  醉的毫无意识的男人,趴在她的身上,没有章法的亲-吻着她的身体:“遥遥……遥遥……我好想你……”

  他呢喃着,不安分的大掌,掀开她轻薄的睡裙,探进她的身体。

  项景遥拼命的挣扎,粉拳猛烈的击打项景渊的胸膛:“混蛋!你这个混蛋!停下……滚开!”

  但是男女之间悬殊的差距,令她的挣扎,在项景渊的面前,无异于挠痒痒。

  他毫不费力的就攥住了她的双手手腕,拉高,按在她的头顶。

  然后俯身,嘴-巴噙住她的香软的唇-瓣。

  舌尖细细描绘着她唇-瓣的轮廓,然后不满足的撬开她的贝-齿,探进她的口腔,他放肆的****,肆意的品尝着她的甜美。

  项景遥气的浑身发抖,相同的经历唤醒她相似的记忆。

  她仿佛又回到了八年前那个绝望无助的晚上,她被shòuxing大发的男人抵在门板上,qiáng行撞进了稚嫩的身体……

  ☆、第1724章 无休无度的索取

  “唔……”熟悉的疼痛,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自下身处袭来,她疼的弓起了身体,眼睛缓缓阖上,眼泪顺着脸颊,从眼角缓缓流下,流进墨黑的发里。

  他不顾她的求饶,不顾她的疼痛……

  项景遥痛苦的闭着眼睛,在苦海中沉浮。

  紧接着,便是又一轮的索取。

  无休无度的索取,令她不堪折磨,痛苦与欢愉jiāo织到了极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翌日。

  阳光透过未合拢的窗帘,照进房间里。

  大chuáng上,宿醉后头疼yù裂的项景渊终于从睡梦中醒来。

  睁开眼的一瞬间,刺眼的白光,照进他的眼睛里。

  他下意识的眯起眼睛,抬手遮住阳光,赤-luǒ的手臂,从丝滑的蚕丝被中伸出来,项景渊这才后知后觉的发觉,他周围的一切都过于陌生!

  chuáng上、地上、屋子里、一地的láng藉,睡裙被撕碎随意的丢在地板上,衬衫、西裤、内-裤,扔的到处都是……

  项景渊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头痛的抬手揉了揉额头。

  昨晚发生了什么?

  项景渊只记得,昨晚他约秦铮到酒吧喝酒,但是喝醉酒后,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他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彻彻底底的断片了!

  脑子里,只有几条一闪而过的影像,且全都是他昨晚把项景遥压下身下,欺负她的画面。

  画面里,他们两个人不着一物的在他身下这张大chuáng上亲密的纠。缠着。

  光影浮动间,香艳撩人。

  项景渊的耳边,似乎传来了昨晚女人如猫儿般的哭泣声。

  这声音里间或夹带着几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尖叫。

  熟悉的声音,让项景渊的起了反应。

  他尴尬的挪了挪身子,用被子遮住了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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