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宗女_醋果【完结】(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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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又有几十个世家女子分别上前,并没有进入下一轮。

  有的干脆起身施了礼便直接坐回了本氏族的原位。这边叫做自知之明吧,十几样乐器,有一样不精通,那么其他的也就不必献丑了。

  接着……

  接着,便是清河郡崔氏之女崔千阙,先是对着九重高台之上的明黄少略微一拜,问安之后。转身拂过眼前的乐器,一瞬之间余音乍起,袅袅破瓶……

  “清河郡,果然还是清河郡!”有人暗叹。

  “清河郡人才济济啊!”禛帝不免赞叹一声,对着清河郡崔氏的族长点了点头,算是赞赏。相对于之前众多闺秀的沉闷,崔千阙的琴音难得多了几分生气。

  紫阙瘪瘪嘴,这也叫好,那小姐的琴艺岂不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只见高台之下人来人往,绿裙粉衣来来往往……近千人的花宴大殿,有七成的人直接被划到了第二个轮回之外,下一个回合都进不去,便更加无缘最后的琴艺比拼。

  其中,南方五姓七族的女儿中,只有范阳卢氏卢巧儿,清河郡崔氏崔千阙脱颖而出,其他的闺阁千金最多能上手的十来件乐器算是多的。

  仿佛看到冉子晚飘过来的颜色,夜半夏调皮的笑了笑。上午那副水墨画,费了多少心力只有那张被涂抹的竹宣知道。此时的琴艺和棋艺,夜半夏摇摇头,连上场都不打算上了。一个人坐在一旁自顾自的掰起了手指,指节之间嘁哩喀喳的泛着声响,看的一旁的两个尚书女儿目瞪口呆。堂堂一品军侯府的千金,自残?她们不了解夜半夏在出手之前,都会按压自己的手掌,这已经是一种习惯。

  台下被淘汰的很多人,表情甚是不甘心,因为她们很可能在某一方面专长,而花宴却没有给自己奏演的机会。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此时正抓耳挠腮,掰着手指算时辰的夜半夏。也不包括一脸幸灾乐祸事不关己的花想容!

  一个出自锦月杀,舞枪弄棒不在话下。一个天生的武学奇才,女人给女人宽衣解带这种事儿才是花想容擅长的吧!冉子晚无奈的揉了揉额头,苍天厚爱,这两货也算是天生活得肆意潇洒了。

  东洲花家,东洲皇室带着花想容来就是为了这么一副事不关己来的么?花期毫不意外,甚至毫不关心的表情让人咂舌。皇室公主在琴艺首轮出局,丝毫没人说点什么?

  正如冉子婧被淘汰出局,花期予,冉子晴,风铃儿的顺利过关都在冉子晚的意料之中。而让冉子晚有些意外的是夜优继,还有之前在借了崔千秋嫡女威势的另外两位尚书的千金,果然是有几分心机,有两把刷子!

  眨眼千人的花宴稀稀拉拉的剩下三十几个,都是出身地读的名门显贵,位置最然被放到了后面。这其中除了花宴倒序的传统,实际上也是对帝都千金的一种倾斜,给了比其他人更多地时间去准备。

  三十几位千金之中,最后进入下一轮只有九人。御使丞之女李美眷,大司徒之女许荣儿,京都督查使之女梁余倩,两江总督之女任华年……

  “贞氏嫡女贞央儿给皇上,皇后请安了。”贞央儿的问安十分规矩,也显得十分亲近。

  贞后嘴角上扬,看向台下的贞央儿,那孩子很有自己当年的气势,也是未来贞家的希望。禛帝轻咳了一声,摆了摆手……贞央儿的技艺没有任何悬念,因为他是贞氏的女儿,将来未央之人。

  天下女儿贞氏之上,无出右者。百年后妃之门,荣耀之至,谁人会质疑?谁又敢质疑……哪怕此时贞央儿不甚挑断琴弦,这花宴之上,或许也没人敢说些什么。

  贞央儿缓步退回到桌案上,眼神飘向冉子晚。花宴倒序,以端为尊。她倒是想看看,这女子的才名……难道也是诳乱世人的?

  贞央儿落座许久,众人的眼神搜索的看向端王府的座次。

  那抹雪华的女子眉眼清淡,正在桌案之间敲敲打打,好像完全忘了花宴礼乐比拼这回事。一会敲打敲打古筝,一会拍打拍打古琴,一会左手拿着横笛,右手拿着竹萧,噼里啪啦的互相撞击。吊儿郎当之态与民间传言的不学无术又一次完美的印刻在了一处。虽说书法笔墨比试的结果还没出来,但当时冉子晚伏在桌案上胡乱涂抹的姿态还在人眼,这一次又印证了那个不学无术四个字。

  冉子晚摆弄着桌案上的一众乐器,琴她倒是长弹,古筝她素来不喜,挑来拣去……唯有那一面看似最合心意。那便用它吧!

  “朝阳郡主的女儿,如何会是这般!敲敲打打……成何体统!”

  “那孩子芳华不过二八,恣意妄为一些也是难免。除了那一身清冷随意,还有那张倾人城郭的容颜,还真是比不得朝阳当年……唉……看样子,民间流传的那句不学无术倒是没白说!”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万籁附和

  “不可能啊!不可能……那孩子才不是李大人你说的那般!那孩子五岁时,便已经是六艺皆通了,那一年我携着夫人带着孩子去端王府参加端老王爷的寿宴,那一曲《延年贺寿》便是那孩子当时奏演的,那可是上万人的场面,一曲震惊世人,面无惧色,那叫一个……绝!”

  “端老王爷寿宴?那还是十年前的事,那时候柴王也还在,那孩子的母亲也还在。那自然有人教化的。如今十年已经过去了,当初那点儿本事当饭吃了也说不准啊!”

  “端王府没落这些年,连老王爷生辰也不庆贺了,以往……那可是天.朝不可多得的大场面!”

  “嘿嘿……端王府?如今空架子而已,空的怕是只有祖皇帝那一纸帝训了!”

  “唉……你听说没有?逐王令……据说冉老王爷将那块令牌给了那丫头!”

  “逐王令?如此逆鳞……的事,怕是只有那丫头敢接!”

  “岂止是接了令牌,当年二十万大军已然让皇家忌惮不喜,如今短短几日竟然扩充了十来万人,据说三十万不止!嘿嘿……端老王爷有这么一个刁蛮的孙女,依老夫看端王府日后怕是更不好过了!”

  “三十万?那可是……端王府算是成也逐王,败也逐王了!”

  “行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命数这东西谁又说得清!”

  “也是!”

  台下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台上倒是安静许多。

  风倾静静的看向大殿之上,一如既往云淡风轻。

  花期眸光微冷,扫过刚刚窃窃私语的几位帝都的重臣。

  凉浸一杯接一杯饮得欢唱。

  玄歌目不斜视,一直拿着玉杯一杯一杯的灌着身边身边的灵兽,那小家伙滴溜溜的眼睛时不时的飘向冉子晚。对于玄歌提起的酒杯,来者不拒,小嘴微张,喝得酣畅淋漓,圆鼓鼓的两腮,俏皮可爱!

  是那只逐鹿园中玄歌捉住的那只兽灵?不禁想起冉子潇送给自己的雪灵,憨憨的有些胆小,还记得逐鹿园的时候,看似凶猛的雪灵被这个兽灵吓得一抖一抖的,丁大点儿的小样儿就有着威吓百兽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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