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本没有说错,胤禛素来重养生,再活一二十年也不是问题。他没料到却是,胤禛上位后,过于操劳的国事和嫉恶如仇,强烈的责任心让他的原本的寿命生生的缩短。
而秋月,也有她注定的命运,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且说二人回了屋子,一番梳洗后,又招了太医替秋月把了平安脉,开了副方子喝了药,自歪在床榻上歇着。
胤禛因要夜里过来陪秋月,日间便将公务处理了,因此夜间也无甚事情,便挥推了下人,只着亵衣躺在秋月身侧,两人说着闲话儿。
幽暗的烛火下,只见秋月面色淡淡,神态慵懒。讲到福惠时这两日的趣事时,微微翘起的嘴角,就像一朵于夜间默然绽放的清莲。
又见她因才哭过,两眼微红,粉光融滑,不禁让胤禛下腹微热,遂将她揽进怀里。
秋月在他怀里找了个熟悉的位置,头埋在他的脖颈间,感受着身下暖暖的体温,不由轻轻蹭了蹭。秋月的撩拨无疑给胤禛添了一把火,胤禛立刻便有了反应。
他一手将帘帐挥下,扯过薄被盖住两人,手也不停的从秋月的亵衣底下探入,轻轻揉捏搓弄。
秋月又是害羞又是骄傲,所羞者,不论是前世亦或是今生的教育,对这样的事,都是羞于谈论的。即便是嫁了人,生了两个孩子,她都没有习惯。所傲者,她不过无意蹭了蹭,他便有了反应,也是从另一方面表面他对她很‘满意’,非常‘需求’么。
自打三人出去玩后,因她身子累了,要将养着,两人床第之间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而来了园子后,又因康熙这样或那样的事,胤禛常常忙着,这段时间又因弘历的事,更是没有时间过来。
此时,不仅是胤禛被撩拨了,秋月也觉得微微的情动,身子随胤禛动作轻轻颤了颤。二人同床了这么些年,秋月的反应胤禛自然明白,双手将秋月的亵衣从锦被中褪下,扔在一旁。
秋月不敢看此时的场景,面带红晕,闭着眸子,长长的睫毛也随着主人颤抖,更惹人疼爱。
胤禛的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一只手抚上了那白皙如莲的胸脯,轻捻慢拢抹复挑。
随着她的动作,秋月头脑慢慢不复清明,一股股熟悉却依然陌生的情潮涌了上来,嘴里也不时溢出几丝呻吟。
平时清凉淡漠的声音也染上了丝丝情欲的色彩。
“醉倚春风弄明月。”胤禛舔吮着她的耳廓,低沉暗哑的声音像一根根轻轻的羽毛,搔刮着秋月的心,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
待秋月反应过来,她的双腿,已经主动缠绕上了胤禛的腰,轻柔磨挲,极像勾引,极尽诱惑。
‘倚春风’‘弄明月’,岂不就是‘弄月’,这个闷骚男
秋月磨牙,平日看着正经冷漠,怎么每每这个时候就不正经,喜欢看她的笑话。
秋月转了转眼珠,双手撑在胤禛的胸膛,也学他的样子,在他的喉结处轻轻啃了几口,在他耳畔吹了一口热气,然后甜腻道:“斜撑老树护幽亭。”
然后,她便感到身下的躯体,僵住了。
(章节名无能,将就着看吧)
第二百二十四章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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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来人
秋月见胤禛身体僵住了,勾了勾嘴角,正待说什么。突然间就觉得天旋地转,待定过神来,就发现她和胤禛换了个位置。
只听胤禛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那爷就让你看看,爷是不是老树。”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然后,便将秋月带入了属于他的世界。
浓香香分外宜,天将妍暖护双栖。
桦烛影微红玉软,燕钗垂。
翌日,秋月不免起得迟了,待醒时,胤禛早已离开。
夏悠琴听见内室有了声响,忙进来伺候,瞧了瞧床褥,又见秋月眉眼含春,自然知晓昨夜发生之事,面上不免带了三分喜色。
秋月见状,竟生出几分不自在,遂扶着她的手在镜前坐了,不再看她眼中几许揶揄的神色。
正想着,就见春纤和素云端着洗漱用具从外间进来,笑道:“主子可是醒了,府里来人给主子请安了,说是福晋有事同主子商量呢。”
秋月心下疑惑,起身道:“可让她在外头候着了。”
“正是呢,爷今早走时让奴婢不要打扰了主子,所以奴婢们也不敢进来禀主子,便让李嬷嬷在偏房等着呢。主子放心,夏姑姑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呢。”春纤笑道。
秋月轻轻颔了颔首,洗漱过后,便在外间接见了李嬷嬷。
因秋月肠胃弱,夏悠琴也不敢饿着她。李嬷嬷虽是乌喇那拉氏的陪房,到底不过是一个下人,断没有主子迁就下人的礼,忙吩咐人上了早膳,自个则在一旁伺候着秋月用饭。
李嬷嬷低眉顺目的走了进来,给秋月行礼道:“奴婢给请年侧福晋大安。”面上虽看不出丁点,心里却寻思着:这都已经日上三竿了,这年氏才起来,可比在府里的日子安逸多了,也难怪这后院的女人都希望住到园子里。既有机会见着爷,又不用早起请安,日子过的舒坦着呢。
这样想着,李嬷嬷不由替自家福晋不值了起来。福晋每日为王府琐事操劳,虽保养得当,终究是比这些人显得老态了,也难怪福晋每晚在镜前凝神伤心。
都是这些狐狸精害的
李嬷嬷心思百转,面上却仍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让人瞧不出分毫。
也正是因为她天生一副老好人的样貌,让乌喇那拉氏特别重视她。毕竟这副模样可比那精明之像,能让放心不少。
秋月虽不知道,但究竟前世电视剧看的多了,那表面良善的内心却并不一定如此。因而也不理会,只淡淡道:“李嬷嬷可是稀客,每次过来都肩负福晋的使命,说吧,这次又有什么事儿。”
李嬷嬷赔笑道:“可不是福晋的事儿,奴才是来传德妃娘娘的话儿。”
“哦,既是德妃娘娘有命,那你还不快说,耽误了娘娘的事情,咱们可都担不起。”秋月一边闲闲的吃着菜,一边凉凉道。
“是,”李嬷嬷也不理会,躬身道,“前儿福晋进宫请安,娘娘便说已经很久没见着年侧福晋、钮祜禄侧福晋和弘历阿哥了,便想让几位福晋过两日进宫去请安,奴婢就是来传话儿的。”
“钮祜禄氏那儿你可去了。”
“钮祜禄福晋那儿已经知道了,其他各位格格也都知道了。”
“我知道了,”秋月敛眸淡淡道,“你下去吧,春纤,看赏,这大老远的过来,也不容易。”
“奴婢谢过年福晋。”李嬷嬷笑道。
这福晋说话虽刻薄人,却是个大方的,每次打赏都十分丰厚,这也是她愿意往这边跑的原因。
“李嬷嬷,请往这边走。”春纤在一旁道。
“那奴婢就不打扰年福晋用饭了。”说完,朝秋月福了福,又对春纤道,“有劳春纤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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