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个万福:"有劳公子惦记了,还要劳烦柳公子大驾,四娘真是不好意思呢.柳公子,屋里请吧."我知道这个柳无言脾气古怪,做事全凭好恶,能请到他,司马长空也是呼了不少苦吧,不知道应承了他什么条件才能请动这位鬼医.
柳无言也真如他名字一样,无声无言,点了点头,进了屋,坐下后,只管把脉,然后眉头皱得死紧:"你的身子应当有数,你跟本不应怀孕,你本就心脉破损严重,再加上怀孕,我怀疑你能不能撑到分娩那天."
我看着他,一笑:"都四个月了,想放弃也是来不及了不是吗?再说,我想要这个孩子."我看着他,坚定的说.旁边的司马长空一叹,看着柳无言:"柳先生,还请您尽力保住."
柳无言看了司马长空一眼,用一种很不屑的语气开口:"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急什么?"
司马长空看了我一眼,仍是那种暗沉的声音:"但是,那是四娘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心里好像被什么震住了,眼前好像有点模糊,我转过头去,起身:"公子,柳先生,四娘今日身子不适,不能招待了,初四,送两位公子."
"两位公子,请吧."初四甜美的声音传来,柳无言冷哼一声,出去了,司马长空则叹了一口气在:"我明日再来吧,四娘,你,你好生休息吧."
直到他的脚步声远去直至听不见后,我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心里百般杂想,他,他为何这般呢?心湖好像乱了.四爷,你在哪?冰儿想你.
这一些日子,司马长空和柳无言时时来宅子里,而我与柳无言也有了一些说不清的默契,也许同为医者的缘故吧,说起医经来,两人都是头头是道,而司马长空则总是笑着在旁边听我和柳无言辩驳,柳无言总认为医是病了之后来治,而我则因为受过一些现代医护教育,总告诉他,医是预防和治疗一体,但预防大于治疗.
每当我与柳无言吵成一团的时候,司马长空总是送上两杯清茗,笑得如春风拂面般的温柔:"渴了吧,先喝口茶,."每到这个时候,柳无言就冷笑:"切,没骨气的男人."
日子在一天天我与柳无言的吵闹司马长空的和解中过去了,一晃就到了六月初了,宝宝在腹内呆了也有五个月了,而我则因为身体的缘故害喜害得历害,从两个月开始到现在一直吐个没完,柳无言开了许多方子也止不住,也因为害喜的缘故,身子一天比一天清减了.肚子倒显得越发大了.六个月的身子倒像旁人八个月的.五儿提前完成任务回来发现事情后,连同闻讯赶来的师父骂了我个臭头,师父见柳无言在,于是很放心的回山继续做他的逍遥神仙去了.而五儿则像个老妈子一样,一天到晚不许我这个不许我那个.而司马长空和柳无言总站在她那边,总得来说,日子蛮无聊的.
不过,还好,我还是有事做的,比如现在那个很有名气的快餐店<荷香居>就是我来这儿后亲手办的.想当年在现代时,肯德鸡,麦当劳是多么威风啊,每次做进店里,我总是和队友们说,以后不干这行了,就开个中国快餐店,如今可算是在这大清朝圆了梦了.
店分三层,一层是快餐店,按着肯德鸡和麦当劳的样式做的,随时到,随时吃,二楼是西洋餐厅,里面全是西餐,还有人拉着小提琴,三楼则是改良版的咖啡屋,不过人家卖咖啡,我卖茶,卖得也是个情侣气氛.你还别说,生意还真不错.银子是大大的来啊,我的私房钱,那是一日比一日充实啊.而初四,则很荣幸的在凤舞堂二当家的名头前又多了一个荷香居二老板.
"初四,明儿去一次荷香居,该收拾一下,过些日子把总店迁到北京城去."临睡前,我吩咐一句初四.初四笑笑:"好,知道了."
PS:那个,某荷发现写完这一章后,某荷的心好像有了点动摇了,是司马好呢还是四四好?
--碎碎念的某荷留.
三楼的小包间内,我坐在书案前,看着手中的帐本核算着,旁边站着的是初四,前面书案前站着那名半白须发的老者则是荷香居的掌柜,姓许.而初四则是二掌柜,我则是所谓的"幕后黑手".
"许先生,看来荷香居在这发展的还不错,可真是全靠你了啊."我放下帐本,笑着对着老许开口.
老许摆摆手:"哪里啊,全是四夫人的功劳啊,要不,荷香居哪能成这般的规模呢,这些快餐可真是老少咸宜啊,前些日子,成王爷还派人特地要咱们送上了三桶全家桶呢.这一来,咱们这个荷香居的名头算是彻底打响了.呵呵."
我看着老许笑的眼眯成一条细线,看了看初四:"这几个月来,初四也在许先生的教导下学到了不少,我打算把荷香居搬到京城去,这儿算是分店,您说呢?"
老许想了想,习惯性的捻着下巴上的胡子,用力的点点头:"行,按说京城全比杨州大,权贵也更多,有钱人也更多,四夫人想得也真不错,不过,这儿的荷香居要关了吗?"
我一笑,心里暗想,我还等着靠着荷香居把快餐店做得比以前的肯德鸡更大呢,怎么可能关掉,于是看着老许,摇摇头:"不,这杨州的荷香居不关,算是咱们的分店,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带出一批徒弟来,过些日子,我要带上京城去.在京城开一家荷香店,力争在五年内,大清的每个地方都有咱荷香居的店子."再一看老许头,我一笑:"到时,许先生可算是大老板了呢."
"那敢情好.咱老许头就等着这一天了."老许头笑笑.
"那趁着这两天,许先生可就把这些帐目啊,人手啊收拾一下了,到了京城,咱们靠得可还不是这儿的人."我笑着,起身.初四急忙扶住我:"夫人小心."
"行,四夫人放心吧,我老许头办事啊,你放心."老许头笑笑:"倒是四夫人自己该多注意身子啊."
"劳你挂心了,那这儿的事就劳烦您多费心了.有您许先生办事,我可就能放一百二十个心了.得,我啊,先走一步了,您就别送了.初四,走."看着初四,我笑着,冲老许点点头,下了楼去.
走在扬州的瘦西湖边上,我挺着肚子与五儿享受着暖暖的阳光,瘦西湖边上的桃树也都开始结果了,一颗颗毛果挂在枝头,在风中颤微微的抖动着.
一名身穿旗装的女子走过,然后咦了一声,在我面前立住:"这,这不是冰若姑姑吗?"
我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一身浅蓝的便装,头上插着攒珠金凤钗,金步摇随着脚步发出清脆的响声,一派的雍容华丽却不失活泼灵动,她,不就是被九爷捧到掌中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九福晋吗,怎么出现在这儿了?
我轻轻一福身:"这位夫人,您想是认错了人了吧,我姓吕,不是什么冰若的."她一见我弯下腰去,忙拉住我:"快起来,快起来,别窝着肚子里的孩子."
她看着我,眼中露着欢喜:"看我这记性,可不是吕家四小姐吗,倒是我记错了,不知四娘可有空呢?若得空就去前头的茶楼里坐坐吧,别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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