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雪内心小公举,便挑了个蝴蝶,沈沫没什么中意的,胡乱拿了个虎头面具。
也没去过什么澳门赌场,唯一看过的就是周润发的赌神电影。
“大大大…”
“买定离手了买定离手了!”
“开开开。。。”
庄家吆喝声一处高过一处,大木桌子挨的近,中间过道也就够一个人穿梭来去,这房子分两楼,沈沫张望楼上是什么风景,遮掩的完美,什么也看不清。
罢了,盘缠富足,过过瘾再说。找了一桌比骰子大小,这个简单全凭运气。
沈沫不着急上桌,有个女人倒是引起她的注意,一连输了好几场,恼是恼人,始终不肯罢休,典型输了的想翻盘。
也是,人脖子上玛瑙项链就值五位数,不会在乎这小打小闹的钱财,怕是为了争口气。
谁还不喜欢赢钱的滋味……
“公子,你还玩不玩了?”琴雪摩拳擦掌,也想一试。
“玩啊!不过我总觉得这庄主赢得太玄乎,再看看……”
沈沫细细观察坐庄之人,手法简单并不叫人怀疑,就是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
“我压小~”富婆开口。
庄主窃笑,“好嘞~”重重一掷,666
“失礼了!”桌上的银两尽数被圈了过去。
“夫人,咱们还是个走吧!”管家替她捏把汗,这鱼龙混杂之地不宜久留。
富婆就是说不听,非要一决高下,不赔的倾家荡产誓不收手。
“让开让开,给本少爷让开!”沈沫跻身拨开人群,“介不介意加我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骰子出老千大家了解嘛?
据说是利用什么物理特性
感兴趣的可以查一下
作者无能一笔带过啦~
看文愉快!喜欢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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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庄主表示随意,富婆出手不凡,起价就是一千两,不少看客没这个钱跟着叫。
“你先买。”沈沫作势邀请。
“我还买小!”
“我买大!”跟着这富婆倒着买,没毛病!
沈沫暗地了然这等骗术,她想赌局的人执意吊这条大鱼,自己趁机捞一笔,还不赖。
“五千两!”
富婆脸上波澜不惊,并不稀奇。
“开开开开!!!”别桌客人亦是被引了过来,集体叫嚣凑热闹。
庄主不着痕迹,轻晃,沈沫暴怒,揪起庄家,“你敢出老千!”
低调让沈沫赢钱不好,非逼她输光钱财,你不仁,也休怪我不义。
“胡说什么呢!是不是要来砸场子!”庄主撕扯衣领,想同沈沫干架。
“来人呐!看看呀!都过来看呀!这开出来要不是三个一,我脑袋切下来给你当球踢。”沈沫逮谁抓谁过来瞅这桌局势,富婆似乎兴致盎然,也想一探究竟。
庄主大佬明显慌了阵脚,“我管你是不是三个一,你在这儿闹事,来人给我抓起来!”一手撸翻筛盅,恼羞成怒。
富婆饶是土大款,脑子依然在线,“你既然不肯打开,就是心里有鬼。把之前骗我的钱通通还出来!”口气还真不小,沈沫被老妇的气场吓到,当是还珠格格里的老佛爷显灵了。
“哼,愿赌服输,江湖规矩,来人把这俩人都给我绑起来。送衙门去!”
“公子!”
“夫人!”
琴雪与管家对视一眼,转眼人已经被带上二楼。
其余人等都解散赶走,琴雪乱了阵脚,只好回学士府搬救兵去。老管家心态平和,坐在台阶上,默默等着。
科尔沁部落的女子岂是这般容易被捆绑了去的。
好奇心害死猫!沈沫自己体验一回,长长记性。
“你不怕?”
富婆与她绑在一块儿,粗麻绳好在不紧实,不算太疼。
“不怕啊,我又不是女人家家的,怕什么。”如今还是沈君卿的身份,为大哥长点脸也是应该。
“你不困吗?我先睡会儿!等醒来我就替你解绑。”下三滥的捆绑技术,真如电视里放的简单好解。
期间,大庄主进来一回警告他们,休想逃跑,说是明日一早就送衙门口。
危言耸听,沈沫装睡不予理睬。
“你叫什么名字?”
“沈君卿。”沈沫三下五除二把绳扣儿解了,“嘘!”
赌房上下静谧,隔壁呼噜声作响,沈沫牵着富婆弯腰屈身前行。借着点点窗外撒进的月光,蹑手蹑脚下了楼。
“夫人!”老管家激动,颤颤巍巍从沈沫手里接过老妇。
沈沫一手揭下面具,吸口新鲜空气,大获重生。
“您看到我身边的小兄弟了吗?”沈沫担心琴雪下落,那小丫头片子胆小怕事,躲哪儿去了。
“说是为你搬救兵去了,跑不了多远。”老管家小心解下富婆脸上的面罩。
额宽鼻挺,面色红润,不留一丝惧色,“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我定当报答。”沈君卿,心里念叨三两遍。
沈沫笑笑,不把她的话放心上。今日一别,还不知今生何时再相见,报答不报答的有缘再说吧。
最后临别,老妇忍不住问沈沫如何知晓赌房庄主出老千骗钱。
沈沫只言二字,“水银”。
如此聪明之人,转念一想就心领神会了。
找琴雪一事明日天亮再说,沈沫寻处客栈打尖住下。
天清鸟鸣,沈沫推开窗子透气,准备下楼吃个早点就出发找琴雪去。
“听说了吗?天下第一赌局被大火活活烧了一夜,里头尸骨无存。”
“是吗?你听谁说的?”
“早上烟雾都没散去呢,亲眼所见的!”
……
这么巧,沈沫昨夜刚脱身,就起了火,后背发凉,忍不住亲临现场观摩。
赌房让衙门的人给封锁了起来,里外三层老百姓围的水泄不通。
大伙儿都议论纷纷,唯独一人“呜呜呜呜呜”哭个没完。
“这可怎么办?许少侠,公子就在这里头。”琴雪哭肿眼,被后头一记脑门敲醒。
“给谁哭丧呢?”
“小!……公子……你没被烧死啊!”琴雪哭哭笑笑,活像个傻子。“太好了太好了,许少侠,我家公子平安无事。”
光顾着逗琴雪,原来许少侠就在跟前。“许少侠,又见面了。”
少华悬起的心重重落下,要是沈君卿有什么三长两短,后果难想。
晨光熹微,此人毫发无损,一展笑颜,许少华微眯了眼,此刻心情复杂,说不上来。
自知婚约在身,却对君卿兄产生想入非非的思想,实属龌龊。
琴雪回大学士府路上,没走多远,就遇上了许少侠。他刚将福临安全送回,听闻沈君卿出事,一夜未眠,火急火燎敢来援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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