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覆彼岸_含笑半部癫【完结】(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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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刑法》规定,以营利为目的,聚众赌博或者以赌博为业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开设赌场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最高法、最高检、公安部关于办理网络赌博犯罪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意见》规定,实施前款规定的行为,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应当认定为刑法第三百零三条第二款规定的“情节严重”:

  ●抽头渔利数额累计达到3万元以上的;

  ●赌资数额累计达到30万元以上的;

  ●参赌人数累计达到120人以上的;

  在一审之时,谢桑玠亲口供称,他开设赌局已有半个月时间,涉案金额达300余万元。

  因此属于“情节严重”,有可能面临被处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欣芮紧抿着嘴唇,看着夜幕中的陵城稀稀落落的人影。

  栖梧吞了下口水,“我没想到会闹成这样,毕竟组织赌局的另有其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实锤到谢礼叶和桑玠身上。”

  严彧笑栖梧的无知,“在国内兴起的‘德州扑克俱乐部’,通过组织比赛,让参与者缴纳高额报名费、参赛费进行比赛,赢取现金、有价证券或者其他财物,组织者、开设者从中抽头渔利。

  这种形式是一种赌博活动,对此,公安部已专门下发批复予以明确,公安机关也将依法予以严厉打击。”

  李毅揉着太阳穴,不想搭理身边这个熊孩子,实锤这种东西当然可以捏造!他咬着牙齿,替桑玠心疼,“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他为什么供认不讳?他是不是遭受了胁迫?”

  欣芮打开严彧单手递过来的保温杯,咽下一口温水,“谢迎昭曾经说过:一个男人不成熟的标志在于他甘愿为某件事业悲壮地献身,一个男人成熟的标志在于他甘愿为某件事业卑贱地活着。

  这个游戏对于谢迎昭来说,到底是【献身】还是【活着】呢?

  既然从他开始的,自然由他来收尾。

  栖梧,接下来,你要加快寻找他的行踪的进程,他制造的烂摊子不是想甩就能甩的!

  李毅,你设法与桑玠的母亲取得联系。

  另一方面,严彧,上诉的时间是否失效?我能否探视桑玠?”

  听着欣芮的安排,李毅心中终于尘埃落定。

  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栖梧赶紧打开笔电,联系海外的好友查询谢迎昭的踪迹。

  严彧叹了口气,一扫而过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近亲家属在审判生效3天以后即可探视。

  如果你们要上诉的话,只有律师有探视权。

  当事人不服地方人民法院第一审判决的,有权在判决书送达之日起15日内向上一级人民法院提起上诉,当事人不服地方人民法院第一审裁定的,有权在裁定书送达之日起10日内向上一级人民法院提起上诉。

  刑事诉讼法规定,有关人员不服地方各级人民法院第一审的判决、裁定,有权用书状或口头形式向上一级人民法院上诉。根据法律规定:

  1.被告人、自诉人和他们的法定代理人不服人民法院第一审判决、裁定的,有权向上一级人民法院上诉。

  2.被告人的辩护人和近亲属,经被告人同意,可以提出上诉。

  你们没有法定的亲属关系,你想怎么替他翻案?”

  她莞尔一笑,把保温杯放回原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摩擦作响,“谁说我一定要出头了?

  李毅,你先联系下桑玠的辩护律师,看是否能够劝说桑玠上诉,其次要加紧时间让桑玠的母亲与我会面。

  另外,栖梧,证据,谢礼叶受胁迫诬陷桑玠的证据!

  你有没有备份?”

  栖梧急忙回答,“视频文件夹已经损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桑釉柒:“儿砸,你再不出现,男猪脚就被我抢走了~”

  桑玠穿着号服,隔着铁栏杆扣指甲,“这不重要,只要抢不走欣芮,什么都好说。”

  ☆、崖柏

  车内的气氛陷入天平间一样的诡静之中,欣芮若有似无的叹息让其余三人的后脊发凉。

  栖梧再次吞咽口水,咬着嘴面的死皮,小心翼翼的回答,“不过我有备份,是你教的嘛,凡事留有余地。”

  李毅为了让案件有转圜的余地,忍不住发问,“谢礼叶到底是谁的人?你怎么就能确定他能在提供证据的时候不会反水?”

  欣芮抱紧双肩,缩成一团,“是谁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图的是什么?他之所以愿意走到台前,把赌桌上的人聚集起来,那是因为涉案对象是剥夺他父亲做新闻报道的始作俑者,他的以身试险也好,拖人下水也好都是为了以赌局为由,以实施瓮中捉鳖的计划。

  可唯独遗漏了谢迎昭这个罪魁祸首,你觉得他会心甘情愿被人利用,让谢迎昭逍遥法外吗?”

  严彧按在方向盘上的骨节隐隐发白,“你不是算无遗漏吗?怎么这样一个谦谦君子没有为你所用呢?”

  “你们男人之间的对话,什么时候轮得到我插嘴?”欣芮翻了一个大白眼,别过身去。

  车速降慢,他们抵达陵城酒店的停车场内,李毅看了一下前排两人的神色,拉着瑟缩着脑袋的栖梧一闪而过,为他们提供说话的契机。

  停了几秒,严彧从靠近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补给你的生日礼物。”

  欣芮屏着呼吸,生怕一不小心落下泪来,她不自然的点点头,说:“谢谢,这几年都没在过了。”

  为了掩盖自己的小心思,严彧捋了下前额的头发,“虽然已经晚了两个星期,但是如果不拿给你,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已经错过了那么久,我不想再错过这次。”

  “你是不是遇到难处了?”欣芮靠近严彧,心急如焚。

  严彧脑中思索最近的案件,沉下声来,“没有,最让我矛盾的,是……”那个你字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欣芮落下心防,直视严彧的心底,“严彧,谢谢你,我知道这三个字毫无用处,可是正如你所言,这样总比什么都不做要来的强一些。”

  她正准备接下严彧手中的盒子,却被那只攥紧她的手惊了一跳。

  他毫不掩盖自己的无措,推开欣芮的手,看着她眼底的湿润,严彧笑的没心没肺,“你知道的,我最不能忍受任何不对称的事物,你的手上只带了一个戒指,我看着难受。”

  欣芮落落大方的伸出自己的右手,严彧将那只薄而弯的鳞片,顶端成厚脊,崖柏状的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做完这一切,严彧仿佛完成了一场神圣而高洁的仪式,他一脸餍足的靠着椅背,将双手枕在颈后,“不要再做噩梦了,有这么多人守着你,以后要好好的。”

  欣芮趴在仪表台上,享受着空气里两人相交的气场,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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