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昂身子不住的抖动,水瓶砸落在地上。
仇三一脚踹了过去。
“捡起来放好,重新来。”
傅子昂有些害怕的捡起地上的水瓶。
“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的母亲可是道行首领,所有人的都要听我的。”
“我可不管你母亲是谁。”手掌猛得拍了下傅子昂的肩膀,傅子昂的身子不住的抖了抖。“兵冢只臣服与武力,谁强听谁的,等你哪天能打赢我,我就会听你的。”
“我不需要你教我功夫,我以后会有异能的,我现在要离开这里。”
“杨攸宁让我教你,我就会教你,她什么时候说不用教了,我就不教,至于你离开的时间,是你姐姐规定的。”
“你不要听我姐的,你放了我,我会让我母亲好好奖励你的,如果你不放我,我敢保证,本少爷出去一定会弄死你。”傅子昂握紧拳头,怒目瞪着仇三。
仇三静静的看着耍横的傅子昂。
一脚将傅子昂踹倒。
“跟你废话太久了,快练!”
傅子佩负手将不远处的一切尽收眼底。
“把他扔到这,家里就少了很多闹心事。”唇角微微上扬。“我先走了。”
“你身体那么虚,要不要也连连啊。”杨攸宁忽然按住傅子佩的肩膀。
“哎~”傅子佩的脸上露出无比尴尬的笑。“别闹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点习武的天分都没有,小时候,无论被揍多少次,都学不会一个招式。”
“你母亲昨天跟守王聊天,想把你送进来练练。”
“我没有天赋的事情她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早就过了习武的年纪了。”
“她只是单纯的想整你而已。”杨攸宁耸肩。“就跟你整你那倒霉弟弟一样。”
“你们帮我搪塞过去了没有。”
“嗯,守王说你太笨,会砸他招牌。”
“确实,我先走啦。”
哼着小曲,喜滋滋的走出门外。
兵冢府外,有五棵樱花树,估计是因为土质的原因,樱花树一直都未衰惫,每年三月都如往昔一般开放。
此时雪白的樱花已开放,抬起头,放佛置身在樱花的海洋之中。
“好想摘一朵花啊。”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比了下自己与最近的一株花的距离,怎么跳都无法勾到的。
向着四周看去。
四周空无一人。
这么好的时机,自己怎么能错过。
笨手笨脚的顺着树干爬了上去,如同一只小乌龟一样在树上缓缓移动。
远处忽然传来人的声音。
“雾草,要被发现了。”
赶紧低头抱紧树干。
千万别发现我啊,不然我好不容易攒下的清誉就全毁了。
傅子佩忽然很想成为一朵花,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那两人向着这里走来。
雾草,这不是慕容歌和司空华嘛。
怎么会这么巧。
不对,这两人来兵冢干嘛。
莫不是想要联合兵王的势力对抗秋离仪。
慕容歌是道行基地兵家代表,即使兵冢不属于任何派系,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是归属与兵家的。
“慕容老兄,看来守王并没有归顺你的意思啊。”司空华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
“这样的结果,我们不早就料到了嘛,我们手上并没有足够的让他归顺的筹码,他为何要归顺,你那边呢,进展怎么样。”慕容歌冷哼一声。
“我已经派人去了H基地,不过H基地内部最近内部管理有些混乱,探子说周诺失去了大权以及自己父亲的信任,未来H基地之主可能会易主。”
“不可能,周峰那老顽固,位置绝对不会传给女儿,只会给儿子。”
“所以,我也并未放弃周诺这颗棋,我暗地里已让人送礼安慰周诺,这个时候,对周诺以厚礼相赠,必定会让他倍感亲切。”
“只送礼可不行,我们还得想其他的招。”慕容歌摸着自己的下巴。“送几个美人怎么样。”
第157章傲娇
“是个不错的办法,但是目前周诺的处境,不适合送美人过去吧。”
“得,那这就再从长计议,只要我们取得了临近最强领地的帮助,谋得首领之位,便轻而易举了。”
“呵呵,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司空华摇头。
“你又获得了什么情报,快说。”
“我安插在秋离仪身边的人得知,首都基地有意想拉拢道行基地,扶植道行基地与H基地相斗。”
“不能斗。”慕容歌摇头。“他们只是想培养我们成为一个武器,去对抗H基地,到最后元气大伤的必定是我们基地。”
“对啊,秋离仪这只老狐狸也知道,一直在打太极呢。”
“也好。”慕容歌点头。“对了,我听说傅子佩得罪了周诺,秋离仪卸了她的权。”
“周诺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傅子佩嘛,他们之间有矛盾对我们更好,或许我们还能利用这个矛盾,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傅子佩附耳听的仔细,脚不经意的一蹬,一株樱花因此而掉落。
因为这株樱花的掉落,司空华和慕容歌同时停住嘴,看着地上的花朵。
就在此时,杨攸宁拎着一把斧头,从门内走了出来。
“杨攸宁你这是要干嘛?”慕容歌看着杨攸宁手上一米长的大斧头,有些胆怯的向后退了几步。
“砍树。”吐字极为清楚。
“砍树?”司空华指着身边的樱花树。“这棵?”
“嗯。”未开口,只是用气腔哼了一下。
“为什么啊。”慕容歌眼中有些许疑惑。
“花好看啊。”
杨攸宁不再跟这些啰嗦,拿着斧头便向着树走去。
“不懂你,我们走。”
慕容歌看了一眼司空华,两人为防止砍树时,自己受到伤害,便一同离开了。
“别砍,我在树上。”傅子佩从樱花后面露出了脑袋。
“我知道。”杨攸宁抡起斧头,手腕微动,斧头在空中打着圈。
“你们这樱花长得真好看,我摘几朵。”
“喜欢就砍一棵给你。”
“不用,不用。”傅子佩抱着树干,想往下爬。“你在下面抱着我,我要跳下来了。”
“我把树砍下来,你也能下来了。”
“不要,你把树砍下来,我就是摔下来的。”傅子佩缓缓的往下爬。
杨攸宁摇了摇头,放下斧头,脚尖一点,便上了树。
单手揽住傅子佩的腰,从容的在几颗樱花树下穿行,稳稳落地。
漫天的樱花纷纷飘落在傅子佩的肩头。
随手摘了两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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