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_浣水月【完结】(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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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御花园拦着我们,要与博陵王说话。博陵王因急着赶去宗庙,拒绝她的要求。话,她就一脸哀怨,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的落泪、哭啼。

  怎么,难道我们还拒绝不得她?”

  定王觉得陈蘅说得颇是有理。

  纳兰弄月的性子,就连慕容思也吃过亏,暗里没少怒骂。

  “弄月,哼,惯会装软弱,每次遇到她,我都避着,明明什么都没做,所以人都以为我欺负她。”

  可就是这样柔弱的、白莲花般的纳兰弄月,却成为贵公子们的宠儿,护花使者不少,呈出不穷,好打不平的人更不少。

  陈蘅不紧不慢地道:“你莫忘了,纳兰弄月到底是姓纳兰的,可不姓慕容。臣女要有臣女的自知,拿这套明知失礼却如受委屈的样子到本妃面前来玩,本妃可不受这套。”

  “你堂堂公主,不顾礼仪胡闹,与南晋那些养废的皇子、公主有何差别?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你们云容长公主府一年没少拿北燕皇族的俸禄,你为北燕、为皇家、百姓又做过什么?因你女儿四处招惹,见谁都委屈样,偏你又爱寻人是非,在都城已成一霸。”

  云容原以为定王等几位皇兄会护她,可此刻看她被打,一个个跟没瞧见似的。

  打得好,他们的女眷没少吃云容母女的亏。

  云容暗恨在心,却又有几分畏惧陈蘅。

  陈蘅微微一笑,“以后,可别任意欺人,你女儿不是傻子,只是爱哭了些,再这样哭下云,仅有的福气给她哭没了。”

  云容长公主刁蛮、任性,公主病不少,这也是众人绕着她走的原因。

  可陈蘅说的皆是实情,因为是实话所以刺耳。

  陈蘅问:“你可知错?”

  她居高临下,语调就像在问孩子。

  云容长公主在心里将她骂了无数回。

  陈蘅又道:“继续打,打到她认错为止。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知错不能改的,就是欠打。”

  打人,又不要她动手。

  她到帝月山庄后,就瞧出身边的姑姑、侍女对她的敬畏之意,这与医族的传统有关系,在他们看来,圣女是高高在上的,也是神圣的,如同神仙。

  陈蘅道:“莫打她脸,打屁股、打手板都成!”

  真拿她当小孩子打?

  云容长公主被蓝衣翻转,蓝衣挥着巴掌拍屁股。

  第五百八十三章 燕京一霸(三更)

  云容长公主被蓝衣翻转,蓝衣挥着巴掌拍屁股。

  好痛!

  呜呜,她还是小时候被人打过屁股。

  定王与两个老亲王看着这样的陈蘅,眯了眯眼,完全就是看好戏。

  云容长公主仗着是先帝最小的公主,没少欺负人,他们一直想着,这不算什么大事,可越来越过分,竟与博陵王对上了。

  博陵王不好打自家的姑母,可陈蘅敢。

  她可是天圣女,是仅次于天子的地位。

  红衣打着云容长公主的手板,左一下,右一下,“知错了没?”

  云容长公主恨不得咬舌自尽,可她舍不得死,只嚎啕大叫。

  同来的侍女、嬷嬷想帮忙,被博陵王一个眼神吓住。

  陈蘅要打,他由着她打。

  云容的臀部火辣辣地刺痛,双手也疼,“我错了!我错了……”

  元芸、清君、丽君几人瞧得称奇,这样的天圣女让他们觉得亲切。

  “你……真的知错了?”

  她问得不紧不慢,在说话的当口,云容又被打了几下,这两个侍女可是会武功的,下手不轻,比执杖的仆妇还有力气。

  “是,是,本宫错了。”

  “不知长公主错在何处?且说来分辩分辩,我看你是不是诚心认错。”

  “我不该小题大做。”

  “还有呢?”

  “我不该误会你。”

  陈蘅望着远处,“你回去好好教教你的女儿,莫要一味委屈哭啼,一回两回便罢,你是否发现,这些年心悦她的人不少,可是这些心悦者却坚持不了多久,长则一年,短则几个月,可登门求娶者更是寥寥。”

  这是何故?

  她女儿明明很优秀,才华好,性子也好,人还生得美貌。

  陈蘅道:“她一味委屈哭啼,每次都让她看不顺眼的贵女、女眷吃了亏,人家不说,心里却明白,他们是被一个动不动哭啼的弄月给算计了。这样的人,惹不得躲得。”

  啪啪之音未停,一下又一直的拍打着云容长公主的臀部。

  云容长公主几时受过这种欺负,心下明明恨得要死,却不敢反抗。

  “罢了,你既认错,我不与你计较,下次别再来算计我。”

  定王抹了把汗。

  他们未做,陈蘅一早就知道了。

  宗庙那地方,寻常人进不去。

  但,只要一查,还能查出端倪。

  点不燃的祭香,是有人刻意送进去,用意自然是针对博陵王夫妇,想毁了他们的名声。

  只是,他们没想到,因陈蘅的占卜术,定王与燕高帝会下令拿走所有的祭香,又从内务府库房新送了一批过去。

  总管大太监不愿再出事,自是要严防严盯,再出事,会祸到自身。

  所以,这次祭祖入族,说不出的顺遂。

  云容长公主扒在地上,一动浑身就疼。

  陈蘅夫妇与定王已然走远。

  太可恶了,她的大皇兄、两位叔父竟然没帮她求亲。

  云容长公主立时觉得自己可怜,抑制不出地大哭出声。

  很快,太极殿的燕高帝就听说陈蘅打了云容长公主。

  燕高帝听了一遍,惊道:“定王也在,他没阻止?”

  总管大监低声道:“连话也未说一句。”

  燕高帝摇了摇头,“天圣女的占卜术当真灵验。”

  什么祸福都算到了。

  “定王是怕他说的话,天圣女也知道?”

  太监不语。

  否则,定王为何没替云容长公主求情,只要想到陈蘅许是算到他说话,等他一开口,就会被堵回来,索性不说。

  只是,定王的沉默,陈蘅是不是也算到了?

  皇家出了这么一个儿妇,燕高帝心情很怪异,既像抢到宝,又在猜自己的行事是不是也被她算到了。

  若是天圣女算到了定王会说什么话,必是有应对之法,与其说了对方会有应对,倒不如保持沉默。

  定王是惊叹于陈蘅的占卜术,难道这就是神族的血脉神通,他就是一介凡人,哪有凡人与神仙对抗的道理。

  再则,陈蘅训斥云容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人家说的全是实情。他心里全有数,只不过身为男子,不好与这些女子计较。

  总管大监见燕高帝等着回答,低声道:“禀陛下,定王不说话,是因为博陵王妃所言句句属实。”

  “云容长公主是燕京一霸?”

  他怎么不知道。

  那个柔弱的外甥女纳兰弄月,居然是借着装委屈爱哭,让同情之人为她出头,这真是,没瞧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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