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际,君宥嘉眸底覆满寒冰,浑身气场让人畏惧。
许肆:“……”
许肆心里说不惊讶是假的,原来竟然是车祸受伤么?那扎西德勒被炸伤一定是车辆爆炸了?
第406章 不看好老牛吃嫩草
沉默了片刻,许肆道。“你知道是谁带扎西德勒来这吗?”
君宥嘉:“我找了乖乖三年。毫无音讯。有人刻意掩盖了乖乖一切踪迹。”
是谁,这么处心积虑。
“是一个叫荣谦黎的人。”许肆道,期待君宥嘉的反应。
等了半天,却只等来君宥嘉两个字。
“很好。”
然后,雪就愈演愈烈。
*
可可西里下起了大雪。
雎鸠在自己的屋子里熟睡香甜。君宥嘉和许肆等人坐在里屋里促漆长谈。
谈什么?
当然是谈这三年雎鸠在可可西里过得如何。许肆说,刘圻石说,石兢说,格桑老九也说,君宥嘉全程做一个好听众。
乖乖在这里过得很好,这里确实如乖乖所言,有很多人疼爱她,而他,确实只有她了。
可在听到雎鸠一个人走遍整个可可西里时,在听到雎鸠抓获盗猎分子,缴获羚羊皮熊掌的时候,君宥嘉又止不住的心疼了。
是啊,她有那么多人疼爱,甚至在君宥嘉的认知里,他的小姑娘什么都是好的,自然养尊处优,一个人走遍可可西里一定吃了很多苦,君宥嘉无法想象,雎鸠一个人是如何挺过来的?
在与盗猎分子周旋斗争的时候,又是否受了很多伤?身体还好吗?缺铁性贫血好些了吗?
君宥嘉的脸上布满担忧,眼里情绪多杂,有心疼,愧疚,自责更多的是浓郁的担忧,方才冷峻沉稳的样子哪里还在。
许肆等人都看得到,许肆无声息之间握了握拳头,心情有些沉重,甚至还有一丝复杂。
刘圻石望着许肆看了一会儿,心里惊疑不定,自打君宥嘉来了,四哥就变得怪怪的,难不成……
四哥和荣谦黎一样……也对扎西德勒有意思?
刘圻石被子自己的想法惊到了,瞳孔微微放大,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然后悄悄的出去了。
老九看了一眼,看他脸色古怪,眼珠子转了一圈,也悄悄的跟出去了。一出去,就在回廊里看到了一脸心悸的刘圻石。
老九面色古怪的走过去,在刘圻石肩头上拍了拍,“圻石你干嘛!你发现了什么大事儿?”
刘圻石抬头,看老九一副“如果有大事就快点告诉我啊”的表情,很认真。刘圻石不由得苦笑,老九最不看好男人老牛吃嫩草,更何况四哥二十四了,比扎西德勒大上那么多岁,老九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嘲笑讽刺四哥?
刘圻石一脸的纠结真的是……也纠结到了老九,又着急又不耐的:
“你倒是说啊!你不可能一下子哑巴了吧!”
闻言,刘圻石脸瞬间就黑了,啐了他一句,“滚!狗嘴吐不出象牙!”
老九也知道自己嘴欠些,也不反驳,哼了一声,“那你倒是快说……”
“四哥好像对扎西德勒有意思。”刘圻石一脸惨不忍睹的打断了他。
空气瞬间安静了。
“……”
半晌,老九从石化中回过神来,一副不可置信.哑口无言的表情使得刘圻石脸上的惨不忍睹更甚了。
再半天,老九爆出一句脏话:“我///操!”
一句铿锵有力的脏话吓得刘圻石立马捂住了老九的嘴,紧张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小点声!里面听到了怎么办!”刘圻石回头怒道,这老九,一惊一乍的!
毛病!
真是个不省心的!
然后,不顾老九瞪得铜铃大的眼,捂着老九的嘴,一把将人拽去了院子里,才撒手。
老九自由了瞬间大口喘气,重重的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刘圻石:……
都不知道他傲娇个什么劲儿!
第407章 初吻(前方高能甜)
*
屋里头,只君宥嘉.许肆和格桑三个人,将近饭点了,石兢方才出去准备做饭了。
烤炉里烈火熊熊燃烧,在可可西里的冬天里很温柔。
一阵安静。
隔了一会儿,君宥嘉忽然启唇,“许队长今年几岁?”
许肆眸光微闪,欲要说话,格桑就笑着先开口了:
“四哥二十四了!”
语气里十分骄傲,脸上却是憨厚的笑容可掬。
即便是君宥嘉,看着格桑的笑容也觉舒心。
许肆不禁轻笑,傻小子。
“二十四了…嗯好。”君宥嘉淡淡重复一遍,嘴角的笑容讳莫如深,这其间有什么意思,就看许肆自己如何看了。
随即君宥嘉又道,“再过一个月,乖乖就正经十八了。”
笑是笑,话是话,这话里的意思么……
呵呵。
许肆沉了眸色,抬眸直直的望向君宥嘉。后者轻飘飘完美错开了他的视线。
两个男人间的刀光剑影,单纯憨厚的格桑全然不觉,好奇的问君宥嘉:
“宥嘉哥,乖乖是扎西德勒的汉话名字吗?”
格桑也会说汉语,跟雎鸠学的,起初说的很生性生硬,一年下来就利索了很多。
哦,忘了说,单纯憨厚的格桑还有点十分自来熟。
许肆微微蹙眉,宥嘉哥?这么快就叫上哥了?
莫名的,很不爽……
君宥嘉倒无所谓,“乖乖是她的乳名。”
格桑了解的点点头,“哦,是小名么?扎西德勒的小名真可爱!”
有人赞美雎鸠,尽管只是个乳名。君宥嘉也很高兴,并礼尚往来:
“格桑寓意“幸福”,你的名字也不错。”
格桑腼腆的笑了。
坐了一会儿,君宥嘉起身出去,干什么去没说,但是许肆和格桑都知道,君宥嘉一定是回房间看扎西德勒去了。
…
君宥嘉怕雎鸠还没睡醒,到了门口轻轻推门而入,却看床上雎鸠已经坐起来了,眼神呆滞好似在发呆。
呆呆地模样好不可爱。
君宥嘉眼眸含笑,大步走过去,在床沿坐下,雎鸠一双深棕色的眼睛缓缓看过来,与君宥嘉沉黑的眼眸对视而上。
“醒了?”君宥嘉抬手,温柔的将雎鸠额前散落下来的头发捋至耳后,露出半边粉红的脸颊。
看来睡得很好,小脸粉红粉红的。
君宥嘉却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他有多久没有这样子等着她睡醒?
三年?
还是1095天?
亦或是数不清的千千万万个小时?
君宥嘉忍不住勾唇笑了,轻轻贴近雎鸠的耳朵,“好久不见…”
雎鸠一副懵懂,愣住…
“等你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我就带你回家。”君宥嘉轻声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雎鸠颈间.耳廓边,热热的,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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