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重,只是意思意思耍点小脾气,不舍得真造成他的不适。
每次她一不爽,他就这样笑,问他笑什么又不说,无法不觉得他在嘲笑她的狼狈。
她也觉得老是发这种无名火的自已很无理取闹,可就是控制不了情绪,又不想真对他发火,只好选择老方法,至少这么做能让她心里舒坦一点。
“这里——”配合度十足的受害者,还自动把脖子凑上去,自己选角度选方位,长指点了点颈际,她于是听话地往上凑,在他指定的风水宝地埋头开垦种草莓。
“再重一点,用咬的也行。”完全欢迎她下重手。
原本是怕他不适,不敢太用力,不过他好像有一点M体质,偶带些痛感的性爱,反而让他更兴奋、更有反应。她卖力吸吸吸,吸到嘴酸,索性一口咬上去,她记得他这一带很敏感……
他倒了口气,宣泄过后的欲潮更度复苏,顶在她腿间。
这么快?他真的很M,赵之荷再度确认了这点,软嫩掌心探抚而去,握住他热烫的硬物,给予抚慰。
“别玩了,我的女王殿下——”他低吟,完全没尊严地乞求恩宠。
她也没舍得折磨他,微微抬臀,一点一点将他纳入,撑开温软内壁,进入深处——那个除了他,无人能探触的私密领域。
柔软、脆弱,掐住她所有的悲喜。
她曾经心慌过,被他涉入得如此之深,敲碎她层层包裹的防备。后来终于明自,即使掌握颠覆她的能力,他也不会伤害她,她永远不必害怕,为他敞开全部的自己。
余善谋扶住她的腰,往深处顶弄,一次一次,撞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不疼。撞碎了她的?冷、高傲,流泄出纯然的女性娇媚,带来颤抖的快乐。
被爱的快乐。
抑不住细碎低吟,体内堆叠的欢愉,等待着即将而来的极致,她微微喘息,热了眸光,望住眼前这个走入她生命中,亲密纠缠的男人,低低地,逸出一句:“你是我的。”
是他先来招惹她,他,是她的,谁也别想让她放手。
再后来,余善谋的生活圈里,盛传着一道传闻——
据说啊据说,他家里有个占有欲强大,拿醋当白开水喝的醋妻,万般无奈妻管严。
同事约聚餐要报备核准、跟异性说话要保持安全距离、尤其未婚女性不能私下独处超过十五分钟……但凡有一丁点让老婆打翻醋桶的可能性,都会让他退避三舍,敬谢不敏,不然回到家,可有得整治了。
再往前追溯,消息的源头,好像就是某一日,有一班的同学要办班聚邀他,名单里有九成都是女学生,那是一票的青春洋溢美少女。
他当下苦笑,摸了摸领口回道:“你们别害我了……”
领子下,遮不住似有若无的痕迹,听说青青紫紫又是吻痕又是齿痕的,好不精采。
当下,所有人想不悟都难。
他们的余师母,好粗残啊,那一看就是下了狠手的,太可怕的醋劲了,难怪他招架不住。这样一来,谁还好意思为难他。
也不知怎么传的,总之就是人尽皆知了,某人在不知不觉间,被枕边人坑成了妒妻。
赵之荷是最后一个知道,原来他有个吃起醋来,会把他往死里啃的老婆的人。
“我妒妻?我把你往死里啃?!”
“很好用啊,你不觉得吗?”东窗事发后,某人不知反省,毫无悔意,无耻到极点。
“……”原来这个就叫底气。这种坑完别人被抓包后的淡定,她大概真的输了十条街。
最后还认真评估了一下,在“男人被垂涎”与“妒妻”之间,她很快地选择了后者,两害相权取其轻。
余善谋点头,非常赏识她知轻重识大体,“来,这次啃这里。”
“……”
【后记 楼雨晴】
这才是后记。
对,这篇才是正式的后记。(那《原罪》那篇是什么?喔,那分隔线)
先来说说2017的二十周年,那真的是填坑年啊,所有能填的坑全填了,有种无债一身轻的感觉——有跟到预购的人就知道我在说什么,没跟到预购的就……嘘,不要问,很可怕。
在这里,我想郑重地告诉大家,目前旧坑真的、真的就到此为止了,我能做的仅仅如此,二十周年,给自己的过去一个交代,然后展望未来。
当然,我知道这样的交代定有人不满意,但我想,并不是每一段故事,都要有完美的句点,偶尔可以是省略号、破折号,余韵绕梁,让他们的故事在你们的脑海里各自演译,这样也很好。
填完旧坑后,2117跨2018年时,我正在努力写这本强势冒出头的《独爱》(一种送旧迎新的概念?)新人旧人一次这满足,超贴心有没有!
旧人已经聊过太多,这次的篇幅就来聊聊新人吧。
《独爱》其实还有另一层隐喻,取自“赌爱”的谐音,串联整个故事的,就是一场男主角对女主角的赌局,赌的是爱。
赵之荷,她在我的设定里,就是女版的赵之寒,在感情世界里单纯、呆萌,如白纸一张。
因为生长环境的关系,他们不信任感情,内心却又矛盾地渴爱,不同的差别在于,赵之寒的人生曲折太多,已然太渴太累,所以当下会选择义无反顾饮鸩止渴,即便知道毒性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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