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自己洗。疼~”她挣扎了一下。
再这样下去,非褪层皮不可,丫一点儿不懂得怜香惜玉。
凌冽的动作突然放缓,像是从梦中惊醒,他转过头来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神里带着些迷茫,仿佛不认识她一样。
罗溪眨巴了几下眼睛,小心翼翼的抽回那只快洗脱皮的小手。
“那个,我刚才吃串的时候没下手,不脏。”她还耐心解释。
凌冽垂眸看了看那只湿漉漉的小手,视线又转回来锁住她的脸。
刚才在下面对柳蝶说‘我就是喜欢这个有夫之妇’的时候,并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可渐渐的,他越来越有种拨开迷雾,欲见晴天的感觉。
没来由的烦躁、为她失去冷静、各种不理智,迷雾中的出口仿佛一瞬间浮现眼前,几乎触手可及。
“能耐了,敢把人带到房间里?”
他逼视着她,心里渴望着冲破最后的雾障,看清她,也看清自己。
“是朋友吗,正好路过,上来看看我。”
这句话没毛病,只是喻昊炎之所以正好路过,是因为他们事先约好了的。
说谎的技巧在于,90%要说实话,隐瞒住那关键的10%,便顺理成章,不容易暴露。
“别说的那么难听。”罗溪还理直气壮的抗议性的补了一句。
“有什么好看的?”还是看别人的媳妇。
见他这么认真较真的模样,罗溪忍不住笑着逗他:“当然是因为~我就是好看呗。”
她对着冰山说完这句冷笑话,傲娇的扭过头,唇角噙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只是看看?”薄唇透着阴寒的气息。
骗鬼呢,明明都开始动手动脚的。
“不然你以为呢?”罗溪立刻瞪着大眼睛反问,这家伙把她想成什么了。
她纯净无暇的大眼睛里偏偏闪着无赖的光,微微撅着的小嘴透着有恃无恐的张狂。
他黑眸里的迷茫渐渐隐去,一抹猛兽玩味猎物的狎昵悄然浮起。
咚——
他欺身上前,将她抵在盥洗台边上,一双视线沿着她的脸缓缓扫下,像是在用视线描摹她的身体,连一处都没有放过。
那两道X光似的目光把罗溪扫得直发憷,恍惚感觉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似的,被他一览无余。
她往后撤着身子,他随着倾身逼近,他们之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挤得稀薄了。
“干,干嘛?”她想用眼神震慑这个‘流氓’,但所有的都是徒劳。
他继续朝她靠拢,用大手撑住她身侧的台面,继续用目光进行侵略。
“我也看看。”气息轻吐。
反正他看的是自家媳妇,怎么看都不过分。
“看就看呗,你离这么近…容易患近视。”
她用良医的口吻规劝他。
“患近视那是因为看不清楚。”
随着他的话声,她感觉自己的衣襟被什么扯了一下,低头一看——
我去!
这家伙竟然,扯她的衣襟!
“不是说看看,你动什么手?”她严正抗议。
“看不清楚容易近视,你说的。”他一本正经的——耍流氓。
“凌冽,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堂堂司令——唔——”
薄唇覆上来的瞬间,她意识到错了,还是大错特错,没事儿提什么动口。
所以,大军爷竟然听话的直接上了口。
“嗯…嗯嗯…”(快…放开),嘴唇被封,她只能用鼻音‘说话’。
两只小手擎着斜斜压下的一副死沉的宽厚身躯,胸脯相抵,两腿交错。
你妹的,这是什么姿势。
凌冽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按住她的脑后,令她几乎无路可退。
周身的温度直线上升。
静悄悄的浴室里,断断续续的回荡着唇瓣轻嘬的响声。
这家伙现在已经是轻车熟路,一言不合就上嘴,对着她又是啃又是咬,又是吸又是吮。
简直、简直——能把人撩的不要不要的~
这个喜欢动口的伪君子,压根儿不顾动口不动手的国际准则,亲到兴奋处大手直接从她背后的腰际滑了进来。
后背肌肤上拂过一缕夹带着冷意的灼热,仿佛瞬间通了股电流,令她身子一软,小手不自觉的抓紧了他的衣襟。
“嗯?唔嗯…”
也不知道是因为意外还是因为兴奋,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呢喃了两声。
这声音像是给了他鼓舞,他的动作更加狂肆起来。
不对啊!她猛醒过来。
这家伙最近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啃她咬她也就算了,凭什么每次都被他上下其手,肆无忌惮的把便宜占个够。
要摸是吧,大家一起!谁也别吃亏。
一念至此,罗溪的兴奋劲儿已然转了方向,她的小手摸索着钻进他敞开的大衣前襟,即使隔着里面的衬衣,柔韧而极富弹力的肌肉质感依然清晰。
然后——她洗麻将似的在他衬衣外面一通搓。
临场经验不足这一点她承认,毕竟,她还没有实战过,手上的力道、分寸的拿捏还有很多不足之处。
但,不知是因为摩擦力还是因为什么,只觉手下传来的热度渐趋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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