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离开她的唇,一路往耳根和脖颈走下来。
大手环住她的腰,把她用力压在他身前。
罗溪好容易得了机会喘口气儿,浑身的力气却像是随着她的呼吸飘走了一般。
支持住啊,绝不能向暴君投降。
“凌冽…你…有完没完…”这句话说出来,她自己个儿吓了一跳。
语气绵软无力,一字三颤,简直…像是在呻吟,OMG~
可这家伙却像个有劲儿无处发泄的毛头小子,把她掰过来弄过去,仿佛她是橡皮泥捏出来的泥人似的。
坏蛋,非叫你也投降不可。
罗溪暗自鼓劲,两只小手继续在夹缝里钻拱,为什么是夹缝?因为目前他们两个之间几乎是亲密无‘间‘了。
摸索了一阵儿,终于拱开两颗衬衣扣子,钻了进去。
哇~
嘻嘻嘻,罗溪闭着眼睛,肌肉标本的手感果然不同凡响。
嗯?上手没一会儿,动静不对。
暴君突然松开了揽着她的两只手,身体也随即扭了两下,她睁眼一看。
我去,这家伙竟然三下五除二的把外套脱下来,甩在了地板上。
衬衣衣领大敞,好看的锁骨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咕噜,罗溪咽下口水。
他的眼睛微微泛红,眸子亮的可怕,喉结滚了两下,随之——
只见他肩膀一矮,她的身体突然凌空而起,被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喂喂喂,干什么呢?
不就,不就是被摸了两下吗?难道他想把她从楼上丢下去?
“放我下来,你要干嘛?”反应过来,她开始挣扎。
“别动!”粗吼。
你妹~
扑——
咚——
暴君不是要把她扔了,显然是…另有目的。
她整个人被丢在大床上,随着床垫上下颠簸了几下,两边同时一矮,他的手臂一左一右箍在两侧,身体随即倾下。
刚才她那一顿乱七八糟的撩拨,他竟已被弄的忍无可忍。
想把她占为己有的强烈欲望,充斥着身体里的每个细胞,他无力反抗,所以干脆放弃。
任凭疯狂的渴望渐渐吞噬他的理智。
好像不太对劲儿啊~
暴君,不,眼前这个人仿佛突然化成了野兽,还是发动捕猎袭击的野兽,他这势在必得的眼神她只看过一次。
第一次在他办公室见面的时候,那次他像是发了疯,差点儿强了她。
不好,这次玩大了。
刚才她只是以攻为守,想逼迫他返回去防守,怎么这家伙反而越发起劲儿了?
而且,要命的是——
起劲儿的好像不止一处。
他像一堵倒下的墙似的,沉沉的压着她,已经清晰感觉到了那个身体某处明显的变化。
“凌…冽,冷静点儿~”她抬手抵住他的胸膛。
本能的反应是惊慌失措。
这个不愿唤醒理智的人,却大手一挥,将她两只手反扣在头顶,齐齐攥紧。
唔嗯——
以吻封唇,近乎粗暴的啃噬。
他仿佛干涸了几个世纪的土地,突然遭遇一场久违的甘霖,贪婪的攫取着她的滋润和甜美。
还不止于此。
空余的另一只手呲拉——一扯,一把撕开她的衬衣,注意动词,不是脱,而是撕。
动作急迫的就好像跟这衣服有几辈子血仇似的。
攻陷衬衣,略带薄茧的大手覆上丝滑的肌肤,肆意游走。
怀里小身躯不安的扭动挣扎,对他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循着本能,吻密密麻麻落在娇嫩的肌肤各处。
“凌冽,今天…今天不行…”
她的声音也伴着喘息。
残存的意识告诉她,不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在他疯狂的攻势下渐渐沉沦。
也许因为已有过许多次擦枪走火的亲密接触,所以她渐渐不再抗拒他。
而且,他的热烈清晰的传达着对她的需要,她能感受到。
嗯!黛眉微蹙,一声轻颤。
就在一走神的瞬间,大手向下转战…滑入…停下。
倏地…
他从她的颈窝里抬起头来,质疑的视线落下。
她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两道紧蹙浓眉下的一双黑眸,那里飘出一种煮熟的鸭子要飞的懊恼。
“我不是说了…今天不行…”罗溪的喘息还未平息,“我…大姨妈刚到。”
凌冽眯着他想要杀人的眸子,尤其该杀的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大姨妈…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这个词儿。
用力拧了下浓眉,他霍得起了身,头也不回的朝浴室走过去,嘭的关上门,里面很快传来隐约的淋浴声。
罗溪依旧仰面躺着,胸脯一起一伏,转头盯着紧闭的浴室大门。
——这家伙不会是在里面自己解决了…吧?
邪恶的画面毫无征兆的浮上来,暴君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办事时会作何表情,她不忍想象。
扯过被子蒙住脸,她终于忍不住抖着肩膀大笑起来。
……
凌冽裹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罗溪正倚在大床的靠背上往购物车里加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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