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仰起头望着他,眼中还有没有来得及褪去的水雾,将女人的娇媚与柔弱结合在一起发挥的淋漓尽致。
白皙的手指轻轻擦了擦眼角,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声音还带着刚哭过的沙哑,在他的怀抱里嘟嘟囔囔,“人家只是做噩梦了,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啊......真的是好丢人!”
说罢,装作不好意思的望他的怀抱里钻了钻。
于伶一愣,没有想到我会来着一招,有些不甘心,“笙嫂做了什么梦,竟然吓成了这个样子。”
我咬了咬下唇,气呼呼的朝景笙望了一眼。
正文 笙哥对嫂子可是一往情深
我咬了咬下唇,气呼呼的朝景笙望了一眼。
景笙无奈的一笑,想了想最近也没有招惹到我,将我抱在了他的腿上,轻轻的朝着我的耳廓吹着热气,
“嗯?本座又是怎么招惹到你这个小祖宗了。”
我不满的推搡了他的胸膛两下,看似又要落泪,“哼,我梦见你在我的梦里和别的女人好上了。”
又转过头,朝着于伶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不偏不倚,正好只能让她一个人看到,“伶妹妹,你说,你笙哥是不是很可恶!”
景笙眼中划过一丝怜惜,眉间的戾气尽褪去,“家里养着一只吃醋挠人的野猫儿,为夫又岂敢再去拈花惹草。”
我冷哼一声,“算了,这次看在你甜言蜜语的份上,算是原谅了你。”
于伶显然被我们这一副恩爱的场景给刺到了,深呼吸了一口气,面上挂着的笑显得有些僵硬,口不对心的说道,
“笙哥对嫂子可是一往情深,嫂子怎么还在梦里怀疑笙哥呢?”
改挑拨离间了吗?
景笙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指尖缠绕玩弄着我垂下来的一缕发丝,“圣女倒是对本座了解的清楚。”
于伶低头笑了笑,“和笙哥从小一起生活长大,想不了解,都有些难。”
景笙轻声一笑,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也难怪。”
我和于伶都瞬间一愣,半天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须臾,他转身放开了我的头发,温柔的吻了吻我额头,“晚上我回来吃饭。”
于伶有些慌乱,似乎是怕弄巧成拙,惹祸上身,立马三言两句的的将话题拨到了魔教的事情上。
“笙哥是要去看南司布置防御的机关吗?伶儿身为魔教中的一员,责无旁贷,也应该跟着笙哥一起过去查看。”
景笙抬眼睨了一眼于伶,让人有些揣摩不清他的心思,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开口,就这个样子过来好半天。
须臾,“你毕竟是个女儿家,总归是要出嫁的,成天舞刀弄枪的也不好,还是多呆在后院里像你嫂子一样学学女红吧。”
景笙的话对众人来说无疑摆明了立场,也我打了一针镇定剂。
每个人都各怀着心思。
我勾起唇角,将先前于伶的得意学了个尽,“也成,就听夫君的,不过,我也是半吊子,还望伶妹妹莫要嫌弃呢。”
于伶的面上有些难看,强颜欢笑道,“怎么会,能够跟着嫂子学女红,是我的福气。”
我接着她的话茬笑了两声,没有在答话。
..........
景笙离开后,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于伶两个人,我整理好了衣衫,缓缓地走到桌前轻啜起了一口茶,细细琢磨着,陡然而升一个念头,于伶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才设计用秦子玉来上演一场捉奸的好戏。
和于伶这样的女人斗,必须要打起百分百的力气。
两个人都在等在对方先开口,她终于沉不住气,维持着端庄体面的笑容,“萧长公主果然和传闻之中的一样,一手金蝉脱壳的计谋玩的炉火纯青。”
正文 人定胜天
我回她敷衍一笑,走到她旁边,拿起柜子上的香炉狠狠地摔到了她脚下,里面的媚药早就被焚烧成灰烬,砸在了地上形成一团呛人的烟雾,飞溅在了整个屋子里。
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秦公子与长公主的风流韵事事情,来龙去脉,我早有耳闻,我很好奇的是,若是今日真的由笙哥发现,长公主以为,你还有资本在这儿和我斗嘛?”
我指尖轻轻叩击着桌角,均匀而又规律,力度控制的刚刚好,“伶姑娘胸坐筹帷幄,足智多谋,将一切都算计的天衣无缝,什么都算到了,可唯独两样,是伶姑娘这辈子算不到的,”
我眼神突然变得犀利了起来,指尖离开桌面掩着唇咯咯的笑了起来,“是老天爷和你笙哥的偏爱,伶姑娘,你说,我说得是不是。”
“可我偏偏就是要争上一争,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人定胜天。”她用一副笃定的口吻说道。
我盯着隐隐冒着热气的茶水,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伶姑娘的性子可真古怪,好话不爱听,看来非要见点血的才能记住点教训。”
“是吗。”她不怒反笑,眼神有些诡异,又带着些复杂的味道,“对于日后和长公主殿下的交锋,我很期待,我想,还有一个人,也许,更加期待看到长公主的招数。”
我风平浪静的面孔下早就掀起了一番惊涛巨浪,在心中翻滚放肆着,我目不转睛直直凝视着她的眼眸,看不清里面所被环雾的真面目,“你....到底是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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