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对面静静的任我打量,一动也不动,拨弄了下披散在肩侧微微发卷的长发,“长公主认为我是谁的人,我就是谁的人,只不过,唯一有一点不会改变的是,无论是谁的人,都是长公主的敌人。”
我手指不可遏制的紧紧攥住了茶盖,指尖用力的近乎发白,这团迷雾,似乎怎么拨弄都拨散不开,过了好一会,我才听见从我喉咙中发出的声音,“你口口声声爱景笙,可却背着人将魔教都能出卖,这难道就是你所谓的爱?”
“你一个外人,懂什么!我爱笙哥,我五岁的时候见到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不惜为他出卖了我的父亲,亲手可以了解我的母亲,我还有什么做不到,我可以放任他海阔天空,追求他的宏图大志,可以不去管他的身边有多少女人,但,你的存在,很让我不安,所以,想必长公主也能体会我容不下你的心情吧。”
她的话语十分平静,像是在陈述别人的事情,面不改色,眉宇间的神韵有些和景笙相似,的确,他们两个是一类的人。
“你为笙哥抛弃了一切荣华富贵的勇气可嘉,也证明了他没有看错人,但,在我这边,可就另当别论,秦大人能够轻易的放过你对他的背叛,可是笙哥不能,我对笙哥很是了解,他的野心,他的占有欲,这天下,也只有我能够配的上他,
正文 回味无穷,毕生难忘
“你为笙哥抛弃了一切荣华富贵的勇气可嘉,也证明了他没有看错人,但,在我这边,可就另当别论,秦大人能够轻易的放过你对他的背叛,可是笙哥不能,我对笙哥很是了解,他的野心,他的占有欲,这天下,也只有我能够配的上他,或许,长公主从选择笙哥的那一刹那,就是一个错误。”
我从未见过一个女人为了男人可以癫狂到如此的地步,如此疯魔,我是有一副刚硬的心肠,可那也只是对外人,永远也不会对自己的至亲来狠下毒手。
她冷冷的扫了我一眼,从我的身边缓缓走了过去,与我背道相驰,离开之际,停留在我的耳边,“你的手段的确厉害,可也要知道好自为之这四个字。”
我用的短暂的时间吞下消化掉了这份震惊,不留余力的回击道,“伶姑娘想要拿走我的东西,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本事,常在河边走,那能不湿鞋呢?”
于伶笑了笑,一言未发,在我的注视下离开了屋子。
那扇门外的阳光透过空气照射了进来,地上的灰烬缓缓挥舞在了空中,屋内和过道如死一般的寂静,我透过一方镶嵌在雕花木窗户纸后的一角,天空湛蓝,一望无际,那轮悬挂在空中的太阳刺得我睁不开眼睛,我伸出手挡了两下,狠狠地摔上了窗户,同时,心里也滋生出来了一条崭新的计策。
于伶从小生活在魔教,对教中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坐稳了圣女的位置,这些年是靠着实打实的功绩取得了所有人的信任,我不知道她在背后和谁人联手,密谋着什么,可有一点可以确定,她对我已经存了杀心。
......
我禅了禅身上的尘土,整理好了被褶皱不成样子的衣裙,若无其事的从门后走了出去。
最近魔教里的人手因为被围攻的事情而加强了戒备,活生生的又增加上了几倍,我望着外面布置机关黑压压的人群,心里千百种滋味,也不知道秦子玉顺利离开了吗。
我想起今天景笙说晚上过来吃饭,现在手头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现在天也已经有些暗了下来,就随手去厨房炒了几个家常的菜。
味道虽然比不上大厨大师,但也经过这么多天的刻意的学习,滋味和先前做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入口的味道也不差。
连景笙看到这桌菜都有些楞了,有些不相信是出自我的手艺。
我笑着给他夹了一筷子他最爱吃的菜,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儿,“怎么,景公子连对本宫这一点儿信任都没有吗?”
他但笑不语,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犹记得景夫人第一次做饭菜,可真的是让人回味无穷,毕生难忘。”
我脸上瞬间泛上了两朵红晕,那天的饭菜我自己也尝了下,可以毫不客气的说难吃到了极点,又咸又辣,我这辈子第一次对自己感到了怀疑,但景笙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面不改色的吃了下去。
正文 我听你解释
我冷哼了一声,红着脸狠狠地拧他的胳膊一把,“吃饭都堵不上景公子的嘴。”
他闷笑出声,指尖突然从我唇上划过,酥麻的感觉从唇上传达了过来,我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满脸防备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他做了一个无辜的表情,指尖上沾染了一颗白色饱满的米粒,伸出手来让我看。
原来..是这样,我脸上有些挂不住,不自在的清咳了两声。
他似笑非笑盯着我看,将从我唇上取下来的那粒米吃到了嘴里,别有深意道,“甜的。”
我看到他这副连贯的动作,脸瞬间变得和煮红了的虾子一样,望着他一句话也都说不出来。
吃过晚饭后,景笙只穿了一件黑色墨袍坐在书桌前,毫无遮掩的露出他胸前的风景,面前跪着左护法,面色有些凝重。
景笙听到了我推门的声音,让左护法先离开,他的面色十分难看,我楞了楞,温柔体贴的像只猫一样匍匐在他的胸口,“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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