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我缠绕在他脖子上的双臂放了下来,抬眸看向我,表情有些阴郁,声音如寒冬一般凛冽,“魔教有人闯入,秦子玉正好昨日失踪在了凤栖镇。”
我心下一慌,大脑开始飞快的运转,今天的于伶陷害我的事情估计景笙也猜了一个七七八八,估摸对我心下有了一点愧疚,又不能喝于伶翻脸,所以今晚才推下众多的事情过来陪我。
但他在聪明,也不可能算到那个人是秦子玉。
秦子玉和我了断的事情我并没有亲口告诉他,在景笙的心中始终是一个结,如今魔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自然先会联想到我的身上。
我伸出手拉了他的衣角两下,试图用撒娇来为自己辩解,他突然将面前桌子上的玉佩扔到了我的面前,是秦子玉的玉佩。
他一字一顿道,“我想知道,秦子玉的玉佩,怎么出现在了你的床上。”
我看着面前白色通透的玉佩晃了晃神,面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的干净,想起的确是秦子玉今天戴的那块,心下一沉,“他呢,你把他怎么了。”
我突然回过神来,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不是正中了于伶挑拨离间的圈套吗。
依照景笙的性子,如果真发现的秦子玉,早掀起轩然大波,更不会在这里质问我,估计,秦子玉已经离开魔教,他是想听我的解释,在给我机会。
我慌了神,刚要开口解释,他的面色沉的可以滴出水来,我从未见过如此的他,浑身阴沉沉的,散发出戾气,他捏住我的下颚半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着我的神情,“你是在和我玩身在曹营心在汉?”
我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强压下肚子里的怒火,“景笙,你冷静些,听我解释。”
他突然放开了手,冷冷的看着我,“好,我听你解释。”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要是我对秦子玉念念不忘,仍有旧情,
正文 见红
我就不会抛下一切来找你,自从来了魔教之后,我连天机阁的联系都已经断了,我怎么会背着你去给秦子玉通风报信。”
他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估计这些他心里也都知道,也相信我。
景笙的埋下的暗桩无数,我和秦子玉了断的事情估计他也是早就知道,只不过是见我这么久没有亲口对他说,加上今天的事情,怒火便烧了起来。
我放软了姿态,神色之间皆是委屈,“况且我也是刚来魔教,我即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这么快熟悉了地形将情报送出去。”
我暗将矛头全都丢给了于伶,也不说自己有多委屈,剩下的便让他自己好好想把。
景笙坐在椅子上,浑身阴恻恻的发寒,一句话也没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见目的也已经达成,心中的石头也已经落了下来,现在外面已经是三更天了,头脑已经开始迷糊发困,连连打着呵欠,时不时眼角溢出细小的泪,最近的生活许是太惬意了,老是吃吃睡睡,现在竟然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坐在桌前,脖子像是没了骨头,头和拜佛似的,一下一下的向前栽去。
景笙最后终于看下去了,一把将我拦腰抱起放到了他的床上,我迷迷糊糊耳朵贴近了他的胸膛,睡眼惺忪的问道,“气消了吗?”
他被我逗得哭笑不得,原本的怒火此刻也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你是老天专门派来治我的,我哪敢生你的气。”
我冷哼了一声,鼻尖是他好闻的苏合香的味道,感觉怎么也呼吸不够,脑袋又望他的怀里钻了钻,用力的呼吸着。
景笙用内力灭掉了烛火,他在我的唇上嘶磨着,像是要将我拆之入腹一般。
月色洒在帐子上,映出了我和他的面孔,景笙身体压上来的那一霎那我感觉身子有些难受和不舒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尤其是小腹,传来下垂的胀痛感。
我难受的嘤咛了一声,“景笙.....”
景笙透过月光看到我难受苍白的面孔,立马停下了动作,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小腹中间滑过一道暖流,两腿之间沾满温热粘稠的东西,我伸手去摸了摸。
一缕月光透过帘帐照射的进来,那只如凝脂一般的手,沾满鲜红的血液,直直的反射到了我和景笙的眼睛里。
当景笙看清了那团鲜血,二话没说,立马将我包在了被子里抱着我飞奔出了屋子朝左宸的院子里走去。
人在脆弱的时候格外敏感,尤其是女人,我静静的靠在景笙的胸膛内,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给予给我的是温暖和安全。
抬眼接着月光便可以看见他为我担忧慌张的情形,我苍白的唇角溢出了一抹笑,抬起手想抚平他皱着的眉头。
他发现我的动静,脸上全是紧张,“哪里疼,快到左宸哪儿了,在坚持一会,一会就好了。”
我想告诉他我没事,却发现自己喉咙里根本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身上冷汗真冒着,肚子越来越痛,面容也随之有些扭曲。
正文 快到了
景笙抱着我跌跌撞撞的往前跑,我眼里的他越来越模糊,我听到他的声音带着一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轻颤,“快到了。”
我再也支撑不住,在他衣襟上紧抓出褶皱的那只手沉沉的垂落了下去,眼前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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