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姬无墉重重一叹息,快两步追上了姬无谌:“大皇兄!”
走在前面的姬无谌回头,脸上扬着笑:“太子。”
太子一脸痞相的勾住了贤王姬无谌的肩头:“听说大皇嫂要在王府里弄个赏花会,不知本宫可有那个荣幸走动走动?”
“太子既然喜欢,本王同王妃说一声便好。”
太子连连摇头,道:“只有女眷那便无趣了,这样吧,最近我们兄弟也甚少聚在一块儿,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将京内的公子哥们叫上,一同前往贤王府聚聚如何?”
“这……”
贤王皱起了眉,太子爱玩,他们都知道,而且每次玩出事他们都不觉得意外。
贤王一点也不想让他凑这个热闹。
却不好拒绝了。
“褚相!大皇嫂办赏花会,可有邀请丞相夫人?不如褚相一块儿上贤王府赏赏花?”
褚肆淡淡道:“臣还有要事。”
“既然褚相有要事本宫就不勉强了,少夫人那里本宫会好好的替褚相照顾好,褚相尽管放心……”
褚肆凉凉地斜了他一眼,道:“赏花怡情,本相到是许久未赏过花宴了,那就叨唠贤王了。”
姬无谌奇怪地看了姬无墉一眼,没有多想,扬声道:“府上能得褚相光临,本王岂有不相迎之理。”
褚肆并没有因为贤王这句话而受宠若惊,淡淡点头就越过太子和贤王身边,颀长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长长的宫道上。
太子若有所思地瞥着姬无谌。
姬无谌也在沉思当中,总觉得太子刚才和褚肆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但太子对谁都如此“没心没肺”应该是他多想了。
姬无墉一巴掌拍在姬无谌的肩上,姬无谌回头看着笑眯眯的太子,“太子还有事?”
“近日府里闷着难受,父皇又没给本宫特许务事,甚是无聊,不知大皇兄接下来要去往何处?可否允本宫随行?”
说罢,还朝他挑了挑眉毛。
姬无谌挑起一边眉毛,跟着他?
“不行吗?”姬无墉眨巴着眼,样子看着很是单纯不谙世事。
“只要太子不觉得枯燥……”
“那快些走吧!”姬无墉高兴得连忙拖住了姬无谌的手,急急往外走。
……
“爷,太子殿下随贤王出门了。”
马车刚走到半路,褚肆就听人来汇报太子的行踪。
褚肆掀帘下马车,走进府衙,冷声道:“看着他,提醒李小姐那边,今日不必出门。”
来人作揖:“是。”
褚肆走进府衙门又停住,退了出去。
徐青连忙迎过来道:“爷要去何处?”
褚肆没有让人备马车,也没有说去哪,一路沿着街走。
褚肆心里在想什么,比皇帝还要难猜。
等徐青反应过来褚肆走过的地方都有褚府的私铺等地,心中就悟了。
原来是特地过来找少夫人的。
可惜,今日舒锦意没有出府,而是跟着刘氏处理家里那堆账本。
刘氏接手,自然要一一核实了向老夫人汇报清清楚楚才能接手,否则到时候又出些漏洞,老夫人再寻机会揪错处。
舒锦意替刘氏处理完账本,回到这边已是申时二刻。
骄阳西斜,将屋里照得金黄。
舒锦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上,突然后窗传来声响,舒锦意眼一眯放下茶杯,走到边上推开窗。
外面一道身影翻了进来。
舒锦意皱眉,暗道这人大胆。
“少夫人,查到了,这是内阁大臣褚暨的字迹,”灰衣人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送到舒锦意的手里。
舒锦意展开一看,眼眸骤然收缩。
“他们想要北夷军再进攻龙安关!”
难怪会备粮草,这纸条上说他们还在悄悄准备军用武器以及甲胄等军用物。
这是要给谁制造机会?
郑判?
还是别人。
如若他们发现郑判是个两面三刀的人,是否会有其他人选?
帅印不见,他们必须以手段逼得皇上真正授权于人,在军中树立威信,击退北夷军再手握兵权!
走得可真是一步险棋!
舒锦意冷冷捏住手里的纸条,墨家军用鲜血换来的太平,他们竟敢用这等卑鄙手段揽权!
来送纸条的人也是墨缄的人,也极为愤怒。
“少夫人。”
“此事还有谁知晓?”舒锦意哑声问。
“头儿以及去查这件事的人,”灰衣人道。
舒锦意沉声道:“继续盯着,尽量收集他们与北夷人接触的证据。”
“是,”灰衣人重重作揖转身从窗户处消失不见。
“砰!”
舒锦意一拳打在桌子上,发出好大的一声响。
“褚暨……很好,很好。”
舒锦意眸中充血,已是怒到了极点。
不能怒,她还得想法将这些击溃。
舒锦意写了封信,到后门击了一个信号,有人从侧边出来,将她手里的信拿走。
一个多时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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