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泽伊有种在做梦似的恍然,仰头轻喘着问:“药效又上来了吗?”
男人也不过不屑的挑起了紧抿的唇角,没有回答她。
床上没有车上狭窄闭塞的刺激感,却无疑更方便了男人大刀阔斧的肆意征伐,低低的看着身下一张浸着红娇俏的脸,眼睛晦暗得完全看不到里面的内容,紧绷的下颌线以及紧抿的薄唇勾勒出一种刻制禁欲的性感。
只是身下一次比一次重,始终没有任何话语。
…………
万泽伊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亦或者说她早就分不清楚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
其实,此刻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她被身边同样已经深度睡眠的男人压着差不多做了一个多小时,疲倦的结束后,她受不了自己身上黏腻的感觉想起身去浴室洗澡,却在下床的时候直接跌倒滑在了地毯上,男人也就下床把她从地毯上扣着腰身捞起来,抱着一起进了浴室。
她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自然是习沉帮她洗澡。
说的是两个人一起在花洒下洗澡,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又被这男人给按到了墙壁上,很方便的又要了她一回。
她半睁着眼眸,有些不满的埋怨:“习沉够了,你真的是药效没过吗?”
因着她这一句,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又魔怔了似的肆意汹涌起来……
在浴室里又折腾了大半个钟头后,万泽伊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又被深深的困倦袭来,任由男人帮她把湿漉漉的身体擦干,抱着她重新放回到床上。
她头发被男人用毛巾擦了个半干,坐在床上快要倒进床褥里的时候,又被男人拉起来困在怀里,然后嗡嗡的温暖的风声响起,她意识到习沉在帮她吹头发。
不过,她已经跟无力做出什么反应,连眼睛都一并闭上了,所有的体力被男人这两次太过持久的欢-爱给压榨得干干净净,叫她连细细品味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一股脑的,狂风骤雨的承受着。
电吹风的嗡嗡声更加助长她的困倦,在左右摇晃几次差点倒在床褥里之后,男人终于松开了她的两条胳膊,把她放进了被子里。
耳边嗡嗡的声音还在响,她闭着眼睑也并非完全睡着了,模糊的觉得可能是习沉在给自己吹头发。
嗯,睡吧,实在太累了,万泽伊想。
万泽伊记得她被男人吹完头发是放进被窝里睡觉了的,明明是睡着了的,可怎么……还跟做梦似的感受到男人在她身上肆意横行,就这么硬生生的被男人从梦境里拉出来……
她昏昏沉沉的拧眉,眼睛隐约能睁开一条缝,只是视线里除了黑就是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间了,唯一清晰的就是耳边男人压抑而逐渐粗重的呼吸,以及男人在身下侵略般的作恶,两具滚烫交叠的身躯。
即便如此,她的脑子里还是恍恍而不真实的,她有种是不是还在梦中的疑问,睡前的迷乱蔓延到了梦里?
只是,男人的举动叫她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梦境。
身上的男人好像因为她醒来而变得更加兴奋了,不管她怎么哼唧着请求他放过她,男人都是无动于衷的,叫她哭着嚷起来,还不如是做梦。
她后悔了,后悔不该在这男人吃药的节骨眼上还主动“献身”。
两年前她就知道这男人折磨人的花样,单从体力上来说,再有两个她也耗不起。
只是时间太久远,叫她有些忘记了。
她就记得男人在她耳边低低的嗤笑了一句:“这不是还有力气哭?”
…………
搁在床头的手机无端震动起来的时候,万泽伊没几秒就醒了,因为她还没有彻底沉睡过去,好像还停留在之前的迷乱中,耳朵里都是深深浅浅的喘息声,其他的声响就变得格外敏锐,她猛地一下就睁开眼睛,发觉是寂静得没有一丝天光的夜,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习沉,你的手机……”
她虽然醒了,但不代表她想抬起手臂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实在是体力消耗过度疲倦极了,动都不想动。
她叫习沉的声音很小,而且很明显男人比她睡得要深很多。
床头的手机震动的叫人烦躁,她也没有太清晰的认知,干脆忍着有些酸沉的胳膊朝床头的方向爬过去,很方便的那到手机。
561 你裸-奔过来,就跟我说这个?
适应黑暗后的瞳孔根本忍受不了手机屏幕上刺眼的亮光,她拧眉眯着眼睛只看清了接通滑动键,另一条手臂撑着自己的身躯点了接听。
“谁啊?”
她也没想到自己出口的声音会沙哑成这个样子,又是深夜这个时间点,很容易就叫人往那方面去猜了,而且其实根本不用猜,电话那头的人是夏和笙,习沉今晚会干什么,他一清二楚。
“万小姐,习沉在吗?我找他有事……”
万泽伊听到电话那头冷漠的一句,又这么称呼她,她才反应过来是谁打来的,只是还没等她再多说什么,耳边的电话已经被男人伸手拿走了,随即听到男人低哑又不客气的语调:“深更半夜打来检查药效?”
夏和笙对他这么恶声恶气的态度倒是丝毫不介怀,只是声音有种抑制不住的冷:“过来1991,迎夕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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