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只是浅浅的吻, 两人的唇皆是清泌的微凉, 不过很快他似乎就不满足于此, 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瓣,有了更深入的探索, 那份清泌的凉意也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片激烈的火热。
林鹭脑中一片空白, 什么也想不到, 也不想去想,吻到情乱时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双手环上唐诉的腰,笨拙地回应着他。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四瓣唇终于分开,唐诉那只手依然捧着她的脸,看向她的那双眼睛也依然如星辰般极亮,只不过比起刚才,此时里面或多或少装了点暗色,林鹭看不太真切,只是觉得像是露了爪牙的野兽,有些危险又有些性感。
唐诉喘了两口气,从嗓子里滚了一缕笑出来。
他原本就比常人声音低沉,此时更是沉了几分,看着她低声道:“傻姑娘。”
然后又轻轻笑了一声。
林鹭恼羞成怒,凶他:“不许笑!”
灯被她这一声喊得重新亮了起来,林鹭连忙把自己的头埋进他怀里,再次凶道:“也不许看我!”
唐诉止住笑,不过嘴角却翘得老高:“谁先撩得谁?你害羞个什么劲,我都没说什么。”
林鹭抬起手掐了把他胳膊,听到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冷哼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闭嘴吧你。”
唐诉就真的乖乖闭嘴了。
两人沉默良久,林鹭将脑袋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干巴巴地开了口:“你还是说点啥吧,气氛太僵了,我紧张。”
唐诉觉得好笑:“刚才让我闭嘴现在又让我说话,你还能再矛盾一点吗?自己打自己的脸。”
林鹭刚要反驳,却感觉到他的手突然揽上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拥在怀里,温柔又用力。
他呢喃了句:“我好开心啊。”
然后唤着她的昵称:“小鸟。”
林鹭:“干嘛?”
他又重复了遍:“我好开心。”
林鹭嫌弃道:“知道了,像个大傻子一样,就贼弱智。”
但环在他腰上的手却收了收,将他抱得更紧了。
她这一抱,抱得唐诉眼里的沉色更甚,他最后实在有些受不住,松开了拥着她的手,后退两步保持距离。
“也不早了,我该走了。”
刚要朝楼梯下跨,忽地感觉到几分阻力,回头一看,她正拉着自己的衣摆,脸颊还残留着刚才的余红,淡淡的粉色,看上去可口极了。
唐诉喉结上下滑了滑,将那份燥热沉了下去,问她:“怎么了?”
林鹭看着他:“这么大的雨,你怎么走?”
唐诉倒是沉默了,他刚才在这里抽烟,就是想等雨小点再离开。
林鹭见此,果不其然,于是认真地同他打着商量:“在我家待一晚上吧,我弟之前住的那个屋还没收,你将就着住住?”
半天没等到男人的回复,她这才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对,瞬间松开了他的衣摆,好似那是烫人的铁烙似得,她被烫得连连摆手,说话都结巴了:“不是……不是,我……我的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就是觉得……就是觉得……”
她憋了好会儿才勉强憋出句有逻辑的话:“我就是觉得下这么大的雨,你身上都还湿着,这样回去,难免还是会生病……”
说着说着突然理直气壮起来。
“你生病了还不是要我来照顾,我每天跑来跑去的,还要想方设法给你这个病患弄清淡可口的东西吃,多麻烦!”
唐诉默默地凝视着她,林鹭一时都不敢同他对视,总觉得怎样都有些尴尬,刚想用手挠挠后脑勺然后自然地移开视线,那只准备抬起来的手却一把被他握住了。
他牵着她,向进来的楼梯口走过去。
林鹭又结巴了起来:“你……你这是……”
唐诉看了她一眼:“回你家。”
她一阵慌张:“我……我……”
今天的内衣穿的什么颜色?内衣和内裤是成套的吗?会不会是两个相撞的颜色?沃日也不要是太幼稚的那种啊,上次买了好几件带卡通图案的,不要刚好撞上了啊啊啊啊!
脑海中飞快地飘过这几个想法过后,她思维突然一顿。
不对。
她守了二十五年的清白,难道就要这样走了?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正在她一片混乱之时,脑门突然一疼,定眼一看,唐诉站在她面前,他的手也刚从自己头部移下去,食指和拇指都微微曲着,显然刚才是给了她一个毫不留情的暴栗。
他哼了一声:“想些什么呢?”
林鹭涨红着一张脸,瞪他。
唐诉将眼神不着痕迹的移开,又说:“我没那么猴急,这种事等我们都准备好了,再说。”
林鹭一颗吊下来的心得以放下,又可以开始皮了。
她咽了咽口水,说道:“可我怎么看你还挺期待的样子。”
唐诉身子一僵,看向她,淡淡道:“那不如就今晚?”
林鹭立马闭了嘴,垂着头不再说一句话。
唐诉低笑一声,抬起手摸了摸她那黑乎乎的小脑袋:“本事啊丫头,这种事也能拿来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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