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军直接将价格翻了一倍,心想着,这已经表明了他的决心,现在于小龙,恐怕也不会与他对着干了吧。
这时候,王侍卫抱着满怀的包袱,急匆匆地从妙红楼的大门走了进来。这包袱直接踹了王侍卫满怀,看起来塞得鼓囊囊的,司马勇坐在二楼,一眼便看到了王侍卫怀中的大包裹,嘴角洋溢出一丝得意的微笑:终于到了。
因为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到了那清秀小生和白玉姑娘的身上,所以根本就没几个人注意到王侍卫进来。
台下,在柳如军叫出这价格之后,果真的,其他好事者不再叫价,而于小龙也很给面子,没有继续捣乱下去。
台上的清秀小生一瞥台下的众公子,道:“柳公子出价二百两,可有更高价者?”
停顿了几秒,台下鸦雀无声。
清秀公子满意的点点头,很明显,这个价位,虽没有特别高,但已经算是在预期的范围之内了。
“那好,以三声为令,数到三,这白玉姑娘的第一夜,便当属柳如军了。”
柳如军的嘴角露出势在必得的笑意,看向白玉时,目中是贪婪,是如狼似虎。
他的脑海里,已经开始想象,今夜要多白玉做的种种了:先扒光了,绑在床头,以细鞭子抽打,先听会儿她的叫声,然后等她不再挣扎了,再办正事。
想到这,柳如军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双目露出贪婪色意。
“三……”
坐在台子上的白玉,手指紧紧掐着腿上的细肉,双目紧闭,露出绝望的神情。
终于,这最后一刻还是来了吗?
“公子,属下来了。”王侍卫将怀中的大包裹放下。
“二……”
柳如军摩拳擦掌,只待这倒计时一过,立马扑上去亲几口。
“等一下!”一个不徐不缓的声音,从二楼的雅间内传出。
“恩?”柳如军浑身一抖,反应过来时,已是火冒三丈:是哪个不要命的,竟然敢坏了他的好事?
柳如军朝着那声音发出的二楼看去,只能看见一折扇微微摇动,还有隐隐露出的黑色发髻,并不能看见那雅间里坐着的,是何人。
“噢?楼上的公子叫停,可是有更高价?”清秀小生不慌不忙,礼貌地问道。
“王侍卫,你当了多少银子?”司马勇将头藏在扇子后面,小声问道。
“启禀公子,属下当了五千两,这里是一千两,还有四千两,那当铺的老板说没有现钱,叫三日后再来取,这是那当铺老板写下的四千两借据。”
“这样啊……”
司马勇若有所思,没想到这扳指平日里带着膈手,倒是能卖不少银子呢。
“我出,一千两。”司马勇扶摇折扇,不急不缓地站起身。
这一站起来,柳如军就看到了司马勇的面容。
只见这司马勇面容清秀,虽算不上极其俊俏,但也是等上俊男。
原本等待着绝望命运宣判的白玉,此时也是诧异地睁开双目,惊愕地看着二楼雅座上,那神秘的公子。
“一千两……”白玉口中喃喃自语,回过神后,却是更加后怕了。这个敢花一千两,那……他的存在,会不会是比柳如军还要可怕的变态?
“天哪,一千两!”
“他是什么人,竟然敢跟柳公子抢人……”
“一千两,一千两啊!他出了一千两啊!!”
“这公子看着面生,估计是不懂规矩,看来,今日这公子,要遭罪了……”
台下的众多花花公子,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来,纷纷给柳如军让了道。
柳如军不甘心地捏紧双拳,双目冲火,直指司马勇:“你,给小爷我滚下来!”
“柳公子,请稍安勿躁。”清秀小生眼见柳如军要闹事,眼疾手快,赶紧跳下台子,出面阻止,道:“楼上的公子,这叫价可不能乱叫的,公子可有竞价牌?若是没有,就算公子真带了千两白银来,恐怕也是不能将这白玉姑娘,让给公子的。”
清秀小生倒是记得清楚,这楼上雅座的公子,他从未见过,也不记得自己给他过竞价木牌。
这样一来,既可以名正言顺地回绝了楼上的神秘公子,又可以安抚柳如军不在妙红楼闹事,真可谓一举两得。
躲在后面的老鸨瞪大了双目看着,她刚刚,可是顺手给了那楼上的司公子一个竞价的木牌子的。
现在,清秀小生虽如此说,是想借那司公子没有竞价木牌为由,来免去柳如军这个混世魔王要闹事的祸端,但那司公子,分明是有竞价的木牌的,也就是说……
老鸨打了一个哆嗦,立刻抖动肥硕的身躯,身上的肥肉快速地晃动着,迈着那双粗壮的大腿朝着柳如军与那清秀小生跑去。
“怎么样,楼上的公子,可能下来,与我们当面看看,看看您手中有没有这竞价的木牌子?”清秀小生不知道老鸨暗中塞了块木牌给司马勇,所以打定了司马勇没有木牌的想法。
话音刚落,身后的老鸨便已经冲上了前,粗胳膊一把抡住了清秀小生,把他的腰一下子就拉得躬了下来。
“老妈妈,你这是要作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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