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明明开的治疗风寒的药材,怎么会害死陛下!”青玄子听闻兰陵王残死,不可置信的摇头。
雪冉疯了一样双手摄住青玄子的脖颈。“怎么不可能,你的记恨我害了南宫,所以才将我父王毒死,以此报复我,快说是不是!”青玄子虽内功高强,但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他的不会贸然反驳的。
南宫却看不下去顺手抽出,一个侍卫随身的佩剑,逼视雪川。“放开阿月,你自己坏事做绝,仇人杀上门来,将你老子毒死,凭什么血口喷人。此事与阿月无关,你快放了他,不然休要怪我刀下无情。”
看到阿月被人钳制,南宫怎能坐视不理,看来他们的联盟也要泡汤。
“曜王子,刀剑无眼,也请你仔细着,据我所知王子最擅长的是勾爪,这刀技并不擅长吧。然而我这剑发可是出了名的杀人与无影无踪!”燕云逸冷冽的声音从南宫身后传来。
俨然四人形成死扣,钳制着彼此,都不愿放手。
正文 chapter60波云诡谲
俨然四人形成死扣,彼此钳制,生死皆在一念之间,却都不愿松手。僵持在大殿中,一众士兵绕成团,莫敢靠近。
“南宫,你将你的刀松开,此事颇有疑点,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二人清白。”燕云逸出声允诺。
南宫拧起眉毛,看到玄青子被雪冉钳制的脖颈,他玉淬的面颊涨的通红,看着就心疼不已。“你先让雪冉放了阿月,一进来便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我二人,实在是可恶至极。”
“殿下,此事蹊跷,你切莫冲动,法师是无辜的,你若是手臂再用一分力气,便无力回天。”燕云逸缓声劝说。雪冉有些犹豫,再看玄青子,脸颊因自己用力,已经全部涨红,喘着粗重的气息,双目被纱巾遮盖,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是杀害自己父王自认。
燕云逸一番话顿时使得他清醒万分,松开了钳制玄青子的手,玄青子腿脚酸软顿时倒在南宫怀中。僵局总算的打破,燕云逸将软剑收回腰间。
“你说是哪里蹊跷了?”雪冉沉着一张脸,尽量的避开视线,不去看床上已经逝去的尸体。
燕云逸跟在他的身后。“其一玄青子为陛下的法师,陛下医药饮食皆是法师安排,他怎么会傻到在里面下毒。这种众所周知的事,若是被发现不过是片刻间。法师必然不会如此愚钝,其二殿下所饮用的药膳,皆是由侍人事先尝后才会拿到寝宫,为何侍人没有事,反而陛下中毒?这当中必然有什么疏漏,或许是侍人手脚不干净……”燕云逸说着将目光投向侍奉陛下汤药的老奴。
老奴倏然对上燕云逸凌厉的目光,顿时吓得腿软,伏在地上,身子抖若筛糠。雪蓝心抢先一步。“老奴自幼服侍父王,忠心耿耿,定然不会存有二心。定然是在传递药物的途中有人暗中做了手脚,哥哥你怎么看?”
雪冉半晌未发一言,巨大的悲痛,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几乎要丧失理智,觉得在场的每一人都存在嫌疑,似乎都是杀害自己父王的凶手。唯独望向燕云逸,心中方有着一丝稳妥。
燕云逸注意到雪冉的失神。“不,一个人成为好人可能要维持一辈子,若是成为恶人便是在一念之间。老奴忠心耿耿不假,对陛下更是敬重不已。可是人一旦被威胁了,好人也沦落成坏人,你们注意到没有?老奴的袖口有着汤渍。”雪冉挥手几个士兵将老奴架起,果不其然在他的袖口处,清晰看到一些浅黄色的汤渍。
燕云逸接着道:“试问一个服侍陛下将近五十年的侍人,怎么会端起药碗,还东摇西晃。而这一切便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老奴的内心极其恐惧,这药碗里的汤药实际是毒药,便是烫手的山芋,让他时刻惴惴不安,想要脱手。”
老奴吓得结巴:“老奴冤枉……老奴自小七岁入宫便伺候陛下,与陛下感情深厚,怎会做哪些大逆不道之事……还望冉王子明察!”老奴的为人宫中尽数悉知,若是说这么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毒杀兰陵王,众人确深信不疑。老奴的头磕在地上,清脆作响,雪冉只觉得脑子隐隐作痛难道自己子在乎的人,不是离自己而去,便是算计自己。
“药包,口说无凭,他担心下了药,药包会被人发现,自己行迹败露,所以药包还在身上。来人给我搜身!”说着士兵开始搜身,果不其然从老奴身上搜出一个药包。
燕云逸上前查看,却大为吃惊,那药包俨然没有开封的迹象,捆扎的严严实实。他上下查仍寻觅不出一丝端倪。不觉脑子突突作响,莫非是自己的判断有误。只听到一阵箭矢破空声,直冲雪冉而来。燕云逸伸手阻挡,无奈箭矢速度极快,穿过他的掌心,依旧速度不减的冲向雪冉。
雪冉眸中映着穿云箭,逼视而来,然而他僵硬着身子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千钧一发之际,老奴扑倒在雪冉跟前,那支穿云箭正直中与心,鲜血汩汩从他的胸膛流出来。燕云逸抬起手心,中间赫然是箭失穿破洞痕迹,这世间竟有如此之快的箭。在看那箭矢的样式,与天诛阁的一模一样。
须臾,大殿中出现一帮勇士,全部宽肩蜂腰,精壮异常,穿着清一色的服饰,身上背着弩。错不了,是天诛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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