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温酒看着精神有点恍惚的林音,轻声安慰道:“就当做自己间接性失忆了。”
“噗嗤”林音突然苦笑出声,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着朝温酒道:“温小姐,你与传闻中的不一样,你一定没有安慰过人吧?”哪有人愿意自己失忆的?微微冷静了下来的林音微微仰头道:“你很好,很纯粹。”
“是吗?”温酒淡淡的挑了挑眉,微笑着给林音倒了杯白开水,递给林音道:“喝点热水,如果害怕就睡这吧。”眼底带着丝丝笑意的温酒才不会承认,被夸是件很令人开心的事情,如果她是真心夸自己,那自己让她住一晚又有什么?反正都是一样的价钱。
并不知道温酒想法的林音满心感动的接过水杯,轻轻抿了口,压下心底的恐慌后认真朝温酒分析道:“温小姐,你说是不是那个男人对我做了什么?比如使用了类似于LSD致幻剂之类的东西?”
刚说完的林音又自我反驳道:“不、不大可能,先不说LSD致幻剂有多难买到,如果真使用了那东西,估计自己得一个星期都浑浑噩噩的,但就现在的情况,我可以肯定我现在脑袋很清晰。”
“可是如果不是致幻剂的话,那那个男人会不会是一个催眠师?”似乎像是抓住了关键点的林音倏地抬头冷静的朝温酒分析道:“如果真的是催眠师,那他为什么不让我记住他的面貌,温小姐,你说我们要不要报警?”
被这一溜下来的分析弄得稍稍有些懵的温酒嘴角微微抽搐道:“不用,王越不是什么恐怖分子。”
“什么?”林音突然从床上蹦起来,瞪大着眼睛朝温酒道:“温小姐认识他?那他是干什么的?他对我做了什么吗?温小姐,很抱歉,我不是质问你的意思,我只是有点无法接受···”是的,作为麻省理工毕业的林音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先前的分析完全毫无根据。
她只是想找个好一点的理由或者说故事将自己骗过去而已,毕竟她坚定了二十五年的无神论,好像在今天都被打破了。
被问的温酒倒是没觉得这样的语气有什么不对,很果断不是吗?
微微勾起唇瓣的温酒,静静的注视着林音道:“王越,嗯,按你们的话来说,他应该算我的客户,他花钱,我算命。”
简明扼要,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语,在温酒温润眼神的注视下,林音微微有些冷静了,颓废的趴在床上的林音无奈的锤床欲哭无泪道:“温小姐啊,你可以不告诉我这些的······”因为她是真的想找个借口麻痹自己的。
“离子时还有点时间,如果你不想看到那些东西,我觉得你现在该睡觉了。”温酒挑了挑,自顾自的端了杯水,在靠窗的单人椅上盘腿坐了下去。
黝黑的眼瞳仿佛要与外面的夜色融为一体般,寂静、无悲无喜。
刚准备还说点什么的林音一听温酒这话,哪里还想得下其他的事情,赶紧去浴室找了条干净的毛巾,往自己脑袋上使劲揉了揉,然后‘嘭’的一声将自己砸在床上,挨着床沿朝小小一团的温酒道:“温小姐,那我先睡了,晚安。”
“嗯。”温酒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本以为要去趟王越新家的温酒倒是没有想到那东西竟然消耗着浑身的鬼气,直接跟着王越来了这里,要知道对于阳间的他们来说,鬼气便是他们的命数,消耗鬼气纯粹就是在拿自己的命跟着王越,这究竟是什么仇什么冤?温酒忍不住的挑了挑眉头。
而此时正在浴室洗刷刷的王越还拐着手呲溜呲溜的朝自己的背上摸去,忍不住得意的摇头笑道:“这才是我王越该有的火热温度嘛~”
浴室外面的手机开着最大的手机放着王越最喜欢的摇滚音乐,整个人快活的要是给个话筒,估计都能在浴室嗨到开场演唱会了,终于在列表里面的歌再次切换时,身后抹了把脸上水的王越看也没看的朝自己刚刚放置的浴袍拿去。
一勾勾不着,二勾还是勾不着的王越疑惑的抬头看着静静堆放在那里的浴袍,翻了个白眼道:“怎么净干些自己吓自己的事,这不什么都没有吗?”
说着便伸手一勾,直接将浴袍拿了过来,快速的披在了自己身上,暖呼呼的,还真是爽啊!直接赤脚走在地毯上迫不及待的朝大床扑过去的王越直接将自己中途开过门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
刚拿起手机的王越看着敞开的窗帘微微有些不对味儿,你说这要是在大都市都没啥,反正一眼望去灯红酒绿的,可现在这tm自己是住在山顶上啊,随便一看,还真是久违了的一片漆黑。
不情不愿的王越赤着脚直接随意的敞开双臂拉住两边窗帘,就准备往中间一拉完事儿时,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好奇心作祟,本来无事的王越硬是压抑不住的朝窗户玻璃外看去。
这一看,王越立马惊出了一声冷汗,猛地回头的王越浑身都竖起了汗毛,仔仔细细的扫视了眼房间后,再次悬着心,朝窗户望去时,上面已经没了那诡异的脸庞。
‘兹’的一声,王越直接用窗帘将那块窗户给遮上了,一个大男人同手同脚的朝床上趟去。一手紧紧拽住手机的王越才稍微回过了神,大声的咽了口口水,想也没想的将播放器打开,音量调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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