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这一切才稍稍有点安全感的王越僵硬的抽了张床头的纸巾,胡乱的抹了把冷汗后才发现自己浑身早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此时平静下来后,全身都微微有些犯凉。
王越不知道是,在他看到那张人脸时,坐在椅子上假寐着的温酒倏地睁开双眼,嘴角微微扬起,不紧不慢的放下盘着的腿,极尽闲适的朝房门走去。
只是在路过林音睡着的床时,悠悠看了眼林音那一直颤抖着的睫毛,想了想便直接伸手掐了个入睡法诀朝林音打了过去,顿时颤抖着的睫毛平静了,一直高频率跳动的心脏也微微平和了下来。
听着林音延绵呼吸声的温酒满意的打开了房门,直接伸手按上了301的房门,既然被自己的符打伤了,那便不能附体了···
猛然听到门铃声的王越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忽地就想起了洗澡之前自己开的那次门,那次一个人也没有的门铃声,接着王越再次看向那一直响着门铃声的房门眼里已经带上了惊惧,脑海中只剩下了两个选择。
“开还是不开?”
站在门外的温酒不解的又按了下门铃,再按了按,又按了按,这么多下屋里人应该能听到了吧?
听着一直不停歇的门铃声,王越咽了咽口水,眼神一凝,直接咬着腮帮子,拽着手机倏地从床上弹了起来,直接用冲的速度去把住门锁,手腕微微使力,门锁微动。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双手猛地从背后掐上了的王越的脖子,冰凉的触感如同脖子上爬上了毒蛇吐着蛇信子一般。
反射性的王越松开了把着门锁的手,直接朝脖子上的东西抓去。
掐住王越的鬼手立马快速收紧,只见王越一百六十多斤重的汉子竟然慢慢的横空脱离地面,赤着脚的脚趾下意识的收紧抓住地面的地毯,但显然没有什么作用。
一袭红色古裙的女子慢悠悠的将脑袋搁在王越的脖子处,吐气如兰:“郎君,妾身是那么的倾心于你,可你为何···”女鬼突然眼睛一红,惨白的鬼脸瞬间变成青紫色,红色的古裙随着鬼气四处散开,满身的鬼气不要命的朝四周肆虐而去。
手也下意识收紧的厉鬼满意的听着王越只剩下‘哼哧哼哧’的抽气声,冰凉蚀骨的鬼气缠缠绕绕的裹在了王越的身上。
已经窒息到没了意识的王越拼着最后一口气,也不怕脚骨碎裂的直接用力朝那响着门铃的木门踢去。
‘砰’的一声,察觉到王越动作的厉鬼突然狠狠的将手上不知死活的男人随意往房间里面扔去,到处都是实心家具的王越好巧不巧的被砸在了家具的拐角,腰上突来的剧痛使得毫无意识的王越硬是被这一砸,给砸出了一点感觉,提着口气刚想朝门口爬去,不想喉咙里一阵腥甜,张嘴就吐出了一口淤血,身体更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啪’一下再次滚在了地毯上。
听到里面动静的温酒轻轻挑了挑眉,直接熟练的拿过阿碧,插入门缝,细微的‘咔嚓’声猛地传入了正准备朝王越走去的厉鬼耳中,通红的鬼眼倏地凶残的朝门口望去。
刚准备推开门的温酒眼睛微眯,瞬间运气内力,身影极快的躲过了那朝自己攻击而去的鬼气,还未等厉鬼再次攻击,温酒直接挥手横空作符。
殷红的唇瓣轻启浅吟:“天有天将,地有地祗,聪明正直,不偏不倚,斩邪除恶,解困安危,如干神怒,粉骨扬灰!”
随着咒语溢出唇瓣,横空而作的灵符瞬间完成,金色的字体直接化为利刃,将那朝温酒攻击而来的鬼气瞬间化解镇压。
以灵符为盾的温酒双手负背,慢步紧逼,带着怒气的黑瞳眼底的寒气似乎比那鬼气更甚,面无表情的温酒像是在看死物一般看着一直在与金色咒语抗衡的千年厉鬼。
终于被这些咒语弄得烦不胜烦的厉鬼浑身鬼气暴涨,整个鬼直接化为青紫的模样,不留一丝余地的朝温酒席卷而去。
看着将实体散为鬼气紧紧围绕着自己的厉鬼,温酒嘴角轻扬,低头轻语道:“还真是不知死活啊!”
不知道是不是被温酒这句话激怒了的鬼气猛地朝温酒周身的灵符盾攻击而去。听着那尖锐到能穿透耳膜的声音,温酒微微挑眉,冷不丁的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
‘这是不是这个世界所谓的次声波?’想着手上也是没有丝毫犹豫的掐着法诀,直接挥手拦腰斩下那一团鬼气,素手一握,黑色的鬼气瞬间被手中阿碧吞噬而去。
一下失去了半身鬼气的厉鬼只得化出魂体,只是那原本有着华丽红色裙摆的下半身却不见了踪影。
似乎接受不了自己没了半截身子的厉鬼突然张开漆黑的大口,发出了尖锐泣血的声音,周遭的玻璃制品瞬间应声而裂。
听到声音的温酒微微蹙眉,弯下身子直接将地上不省人事的王越提进自己的保护屏障,冷着眼看着眼前一幕的温酒淡淡的开口道:“真难听。”
说完便不准备拖下去了,直接挥出灵力朝那厉鬼击去,身形闪动,一双软弱无骨的玉手直接附上那裹着红色绸布的脖颈。
漆黑的眼底不见丝毫感情的道:“既然你喜欢这样的死法,那、那便再来一次如何?”
语音刚落,温酒手下轻轻收紧,看着那倏地变回死前模样的厉鬼,嘴角微勾,好心情的问道:“千年了,你该感谢吾替你重温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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