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那阵法中央的不知道被埋葬了多久的是人还是什么东西的传说中的神的体内。
所以在轩辕即墨将灵力过度在自己身体中时,温酒不自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喟叹,但是也只有在一刹那的失神,温酒的便毫不犹豫的伸手将男人推开至一边直接将人按在了琉璃墙上。
黝黑的眸子带着明显笑意的看着轩辕即墨银色的瞳孔道:“即墨,相信我?嗯?”
“不会有事的,阿酒,不会有事的!”男人的声音一声比一声低,一向被定为天地间最没有温度的银色的眼眸里,此时却毫无掩饰的将慌乱与决绝透露给了眼前的小人儿。
这是他的夫人,他好似寻了很久很久才得以寻回的夫人,他怎么可以将她带到这么危险的境况里,他怎么能!
看着男人眼底深藏的脆弱,温酒心下一软,踮起脚尖,便直接一口咬在了轩辕即墨的唇瓣上道:“即墨,你要笑,你的眼睛很漂亮,我想看你笑的。”
“好。”深吸了一口气的轩辕即墨直接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直把温酒逗得笑开了颜。
甚至连肩膀都笑得抖了抖,接触温酒许多年了的司祭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小徒弟这番笑容,可是这番笑容却是让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够咧开唇瓣。
只让人感到无尽的辛酸,没有理会身后人怎么想的温酒终于在灵力快要透支时停止了笑容。
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温酒这才开口霸气的道:“轩辕即墨,吾可是温酒,你个老阎王都不带怕的温酒,怎么可能怕这一个小小的转命阵。”
说着便提起内力,狠厉的朝轩辕即墨身后的琉璃强打去,纯粹的内力不带任何一丝灵力。
布阵之人,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琉璃所做的阵法,虽然吸食灵力,但是却对内力无可奈何,在温酒身后的内力下,这薄薄的一堵琉璃墙简直像是用来当装饰一样。
硬生生的将眼前这面琉璃墙击碎的温酒一把拉过轩辕即墨,随手提起内力朝那碎块挥去,等待碎块掉落完毕,一堵琉璃墙也是彻底的毁在了温酒的手中。
眼见着这一幕的子牙微微抽了抽嘴角,他敢保证,曾经的朝孟都没有这么深厚的内力,所以这到底是个多大了的老怪物?
当然除非不要命了才会将这哗说出来的子牙看着眼前的又一道重新出现的琉璃墓道,眉头一跳,随手就想学着温酒用灵力将墓道两边的琉璃强击碎。
没想到还未等子牙动手,一旁的司祭便直接伸手拉住了子牙的手腕,沉声道:“这里不能用灵力。”
“那便只能用蛮力咯?”吊儿郎当的洛丽塔顺口接了一句,好家伙,想着自己曾经直接用狐狸尾巴扫荡那些古华夏军队时,洛丽塔就忍不住的冒出了一身冷汗。
好险好险,自己好险没有遇到这么变态的人类,没有得到回答的洛丽塔直接就当司祭与温酒两人默认了。
便直接双手负背走至轩辕即墨与温酒的正前方,双手倏地朝上一扬,两条硕大的尾巴顿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没有一丝停顿的洛丽塔快速的摆动着自己的尾巴。
快准狠的朝那两片琉璃墙打碎,而此时正在墓中心的司慕也是浑身一颤,本就没有肉身的魂体顿时连形都没能化成,直接化成了一团黑雾,不受控制的朝那硕大的黑雾融合而去。
若是此时有人看见,便也只会认为,那黑雾可能就是那大的黑雾的一部分,但是有谁知道,那黑雾只是直接将司慕吃进了肚子里而已。
而这边看着由自己的狐狸尾巴造成的杰作,洛丽塔满是傲娇的朝着众人抬了抬下巴后道:“还要拆哪边,我顺道一下子都给他拆了。”
虽然知道拆琉璃道并不能破坏阵法,但是眼前这个好似了解阵法比自己还多的女人既然说要劈墙,那便多劈几个吧,反正就当玩儿了。
“直走···”眨了眨眼睛的温酒,嘴角泄露出了一丝笑意,她看着墓道两边的阵法墙面顷刻间便成了一片废墟,心里也是说不出的舒畅啊,只是诚如洛丽塔所想,劈墙面其实是不能接触转命阵的。
唯一的解的法,那便是一命换一命,只是这一命不代表是自己换予给它,没准是那个东西换予给我呢?只是现在给些甜头它罢了。
不过这么多灵力都给喂人了,那毁了这个东西的墓地也算是心里平衡了许多,一向是不吃亏的温酒想着前面的狐狸优哉游哉的样子,微微勾了勾唇道:“只要是看得见的琉璃墙,都可以砸了。砸完了,那东西也就出来了。”
“Ok!”悠悠的朝身后的温酒比了个手势的洛丽塔顿时将自己的九条尾巴都给召唤额出来,像是漫游自己的后花园一样,见哪不满意,便直接将哪给卷了,一点都不带慌这个墓室会倒塌的。
毕竟有人想复活里面的东西,那人必定不会让这墓地倒塌的。再说,一个老阎王,一个老狐狸,还能让这地方坍塌不成。何况,这琉璃墙的阵法,也只是这墓地的一隅罢了。
见到自家小夫人并没有将这个阵法放在眼里的轩辕即墨的心顿时放下了许多,拉过温酒手腕的轩辕即墨认真的将温酒的脸颊扳过来沉声问道:“当真无事?”
“就算是你,我也有能力让这个转命阵变成是我的!”温酒的眉眼弯弯,殷红的唇瓣里吐出的却是让所有人都忍不住的一惊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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