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我喜欢你,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裴衡微微喘息,他看着同样眼神迷离的华容,忍不住低头将这个吻加深。
华容记不得裴衡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回想起昨晚的种种只觉得脸上发烫,玲珑进来伺候他起身,见他面红耳赤的模样吓了一跳:“容公子你又发烧了吗?”
华容忙摇头,伸手拍了拍脸,道:“没有没有,是要回宫了吗?”玲珑点点头,华容忙起身准备好了跟着玲珑出去。
启程回宫,谢南弦带着队伍走在前面。华容躲着众人到了一辆稍小的马车上,玲珑摸出备好地零嘴,和华容一路看风景一路聊天。
玲珑不由问起这几日华容和谢南弦在哪里,华容想了想,将落梅村的事情都说给了玲珑听。玲珑一开始自然好奇三色梅花,慢慢地她突然问:“既然容公子和陛下用夫妻名义在落梅村那么久,而且容公子本就是陛下的人,那么这几日可有发生夫妻间该发生的事儿?”
华容呼吸一滞,然后重重拍了一下玲珑的头:“小小姑娘家,说这些也不害臊!”玲珑撇嘴:“容公子这有什么害羞的?再说了,以后万一哪个娘娘生下龙胎,公子你该怎么办呢?”
“诶,”华容拍拍玲珑的肩膀:“玲珑你听我说,无论怎么样,我也没办法生孩子的。”
玲珑眯着眼睛看了看华容,随后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对啊。”
华容:“……”
随即玲珑又担忧起来:“那公子以后要靠什么留住陛下的心呢?”华容无奈一笑,道:“陛下从来不专属于谁,你想这么多做什么?”
一路上倒是平坦得很,谢南弦回宫之后便让人都回去稍作休息,自己一人回了寝宫也不说要见谁。皇后来求见,也被梁公公挡在了殿外。
裴衡私下见了梓安,皱眉道:“陛下举止怪异,这次遇刺也不见他下来深究,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若是知道,想来也是裴相的计策成功了。”梓安道:“但丞相若是不放心,也可以找容公子替你好好探探陛下的口风。”
裴衡没接话,他让梓安小心回去,自己也悄悄离开了。
梓安慢慢地往华音殿而去,里面的人见了他,都以为他陪着出去冬猎一次,归来定能受封,因此个个巴结不已。
梓安也乐得他们伺候,回去换了衣裳,有几个模样清秀的说是来伺候他沐浴,梓安谢过他们,但想了想又问:“对了,我不在这段时间,宫里可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健谈的压低了声音,悄悄道:“不知道梓安公子知不知道,炀焕死了。”
“嗯?”梓安想了想,问:“是谁下令的吗?”
“陛下出宫,谁敢替陛下下令?”那人道:“听说是自己受不了牢狱之苦,服毒自尽的。”
梓安点头,却见那人又顿顿,疑惑道:“但是我们其实之前有偷偷去看过他,他倒是没显得多害怕……”
“行了,我也困了。”梓安下了逐客令,自己起身到床榻去了。那些人见梓安这个反应,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个个都疑惑着出去了。
梓安其实也觉得蹊跷,珍妃当初利用炀焕时便承诺过会保住他的性命,但是为何在这回宫之际他会服毒自尽?再来,进了大牢,他哪里来的毒药?
他想了想,还是悄悄从华音殿出了去。
梓安跳进华容的寝殿时,华容正在沐浴——今日吃饭时玲珑将一碗汤倒在了他身上。梓安坐在窗户上看着华容的背影,好半天那个背影才忍不住将搓澡用的巾子扔过来:“你看够没有?”
梓安顺手接住,跳到外面的桌子边坐好,等着华容穿好衣裳出来。
“你大白天来找我作甚?很闲还是很急?”华容系好腰带,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
梓安微微垂下眼睛,道:“没你闲,大白天就开始洗澡。”
华容懒得跟他解释,自己翻了个白眼坐下来。梓安等他坐好了,才低声道:“炀焕死了。”
华容倒茶的动作一滞:“当真?珍妃没有保住他?”
“不清楚。”梓安摇头。
“你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个?”华容问。
梓安自顾自喝了口茶:“我知道你私下里还在计划替流云查真相,炀焕死了,能说出真相的人也死了,你就不要再想着这事了。”
“自然有其他方式。”华容不以为然。
“就算你把真相查出来,你以为被你拖下水的只有一个珍妃?”梓安问,见华容沉默,便知道华容已经知晓他的来意,自己也就起身离开。
华容知道自己查下去,虽说一定能查到珍妃身上,但珍妃之后便是裴衡……他觉得心里难受,玲珑进来时,他让她退出去:“我想休息一会儿,若是有人来找我,你再进来叫我。”
玲珑依言退下,但不等华容闭上眼睛,她便又叩响了华容的门:“容公子,有人来找你……”
华容揉揉额头,起身:“是谁?”玲珑指指外头:“容公子去前殿看一下就知道了。”
华容朝前面看了看,随后跟着玲珑一起往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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