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这名字倒也别致,孤先谢过无名公救了女。”镇南王道。
“举手之劳,何足言谢。”
镇南王招招手,几名家丁分别抬上了两个沉重的箱放置在了铁白梨身前。
打开一看,内里都是明晃晃的银。
“五千里银,不成敬意,若是无名公不方便携带,孤可以派人将其换成南北两国通兑的银票。”
铁白梨道,“银就不必了,在下吃惯了粗茶淡饭,着实不需要这些钱财。”
镇南王挥了挥手,家丁将银抬放至了铁白梨的客房之中。
“公尽可以考虑,无妨。”
铁白梨淡淡的看着他,知道戏肉还在后面。
* 首 发更 新 . gz bp i. 更 新更 快广 告少
正文 519、大婚(十一)
其实此刻站立在铁白梨身前的长乐郡主真是万分后悔之前没有听从月灵的劝。
早上,镇南王风尘仆仆地从江边赶回至镇南王府,见到长乐郡主后,是不出的欣喜和安慰,虽他对这姑娘甚是疼爱,但因为长期在南方镇守作战的缘故,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面,如今即便要嫁给燕王,却也能在广陵多住上一段时间,此时与爱女团聚在一处,倒也其乐融融。
“儿啊,你母妃走得早,如今你长大成人马上又要嫁做人妇,总算是让你母妃如愿以偿,含笑九泉了。”
镇南王一提起长乐的母亲,长乐就忍不住嘤嘤哭泣了起来。
那时她还,约莫只有四五岁的样,母亲因为突发疾病而撒手人寰,给她幼的心灵造成了相当大的打击。
不过现在可不是哭泣的时候。
她抹了抹眼泪,心思从对母亲追思的哭泣终转向了即将面临的大婚。
月灵在长乐见镇南王之前就劝道,不要和王爷提及白衣公之事,哪怕今后王爷在府中碰到了,就是救命恩人请来住上几天,糊弄过去也就算了,依王爷执拗的性,你一旦提起,反而会让他大发雷霆,即刻将公驱赶出府。
可长乐就是不甘心,后半辈幸福的钥匙就握在手上,如果连尝试一下都不敢的话,以后恐怕一想到此事就会后悔,如果这样,那还不如现在就试上一试,不定父王会看在父女之情的面上,有所让步。
月灵摇摇头放弃了劝,她的年龄比长乐大许多,见过不少世面,对于王爷心态的揣测基本八九不离十,只可惜长乐现在满脑都是白衣公,哪里还会听得进去劝。
长乐盯着镇南王略显苍老的面孔,斟酌道,“父亲,您可知长乐在入城之前差点连命都没了。”
镇南王大惊失色急忙询问情况。
于是长乐便将事情的前后完完整整的告诉了他,只不过隐去了曾安这个人,因为她实在不知道,曾安在这整件事中承担了什么角色,嗯,仿佛是来搞笑的。
当镇南王听到最后长乐和月灵二人被一名白衣公所救时,终于松了口气,大呼万幸万幸。
长乐含着泪道,“父亲,从那一刻开始,长乐觉得,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真的会救人一命却不计报酬。”
镇南王抚须道,“是啊,江湖上的奇人异事不少,赶明儿,孤寻得他替你奖赏他一番就是了,你也就不必再为牵挂。”
长乐道,“父亲,可是长乐自从那天以后,心里便一直有他的影了。”
她终于忍不住出了这表白心意的一句话,顿时,她原本一直绷紧的身愈发紧张起来,心脏似乎随时都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镇南王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盯着长乐,似乎在判断究竟她的是真话,还是在开玩笑。
最终,他眯了眯眼笑道,“长乐,你是受到了惊吓,自然情绪上会有所起伏,这也是正常的,这几日你在府中多休息,婚期推迟个几日也可以,孤和燕王打声招呼就行了。至于那位救你的公,孤会寻他,这件事你就不必惦记了。”
长乐双拳紧握,父亲的一番话她如何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呢。
“原本以为长乐会忘了他,可没想,昨日里,长乐在广陵城内闲逛,竟然与他不期而遇,父王,您,这不是菩萨的旨意又是什么?”
镇南王终于火了,他狠狠拍了拍茶几,“胡闹,哪有女孩家结婚之前到处瞎跑的?来人,将郡主的侍女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长乐慌了,连忙哭着上前抱住镇南王的腿哀求道,“此事乃是女儿一人所为,与月灵无关,要罚,您就罚我吧。”
镇南王冷笑道,“那也得惩罚她劝主不利,这样的侍女孤又如何放心将她放在你身边,待到你大婚的日,早早放她出府便是。”
侍立在门外的月灵叹了口气,她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可惜长乐一意孤行,完全不听她的劝,而如今,镇南王迁怒于她,看来,这板,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了。
当即便有两名士兵走上前,毫不客气地架起她的胳膊,往不远处的空地拖去,那里早已放好了府中常用来惩罚下人的长板凳,将她俯身丢在上面。
各有一名士兵高举长棍站在她的两侧,开始“啪啪啪”打了起来。
月灵忙将全身功力护在臀部,虽然听起来打的噼里啪啦,血肉淋漓,但实际上养上个三五天就会治愈,但不管如何,现场还是让人感到惊心动魄,印象深刻。
52书库推荐浏览: 风沙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