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靖安慵懒的靠在床头,眯着眼睛看她一件件的把里面的衣服挂进柜子里,碰到内裤和内衣时,她耳根泛红。
周靖安轻轻的笑了。
萧萧和宋鑫平时住西屋,吃饭也在西屋,一大盆面条摆在八仙桌上,阁老嗅着味道搓着手走过来,铃姐回头看到他的长相很是奇怪的‘咦’了一声。
刚才外面太暗,这会儿看清了,这个老人跟师傅屋子里摆的遗照有点像,师傅从来没说过那是谁,但是她每日都会把相框擦得干干净净,有时候一看就是小半天,回过神的时候眼睛通红,师傅那是在缅怀故人。
但是眼前这个,老了许多,还有胡子……
铃姐摇摇头,长得相似而已。
阁老一门心思扑在那盆喷香的面条上,没有注意到铃姐儿一瞬间的失常。
阁老盛了一碗,用汤匙舀起一口汤送进嘴里,品了品,随即露出享受的表情,“不愧是汤婆婆,这汤,熬得好啊!一碗面好不好,全在汤!好汤底!”
“我师傅最注重的就是汤底,不过这面条也不错,您尝尝,手擀面。”
“嗯,嗯嗯,不错不错。很有劲道。”阁老赞不绝口,“总算没白来一趟。”
陆然洗了澡换了衣服进来,就听到这句话,跟萧萧相视一看,总算把老头儿伺候舒坦了。
“吃得太饱了,咱们去隔壁逛一逛?”吃完了,老头儿蠢蠢欲动,陆然知道他的心思,“人家去外地买鱼了,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
“鱼缸她总带不走,我就看看那鱼,有没有你吹的那么好。”
“大晚上走街串门,不太好吧?”
陆然涩着脸,周靖安走过来,搂着她的肩走了出去。
“兔崽子!”阁老气急败坏的骂了句,回到主屋,在书房里找到楚白和邹凯,两人站在窗边背对着门口聊天。
阁老一进去,就看到书房墙上装裱精美的字画。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狂草书写,龙飞凤舞,笔迹蜿蜒自如。
看了眼上面的印章,阁老越发的感觉,陆然配给周靖安那小子太亏了……
邹凯一看他气歪鼻子的样子就笑了,“阁老,过日子的是人家两口子,您就别横挑鼻子竖挑眼了。”
阁老扫了眼楚白,白皙清淡的面孔上没什么表情,沉?的眼睛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阁老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楚白侧眸看她,目光和煦,缓缓道,“小鹿开心就好。”
阁老轻‘唔’了一声,背手走人,“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陆然难得睡个懒觉,却被人大力拍窗户的声音吵醒了,阁老不耐烦道,“起床了起床了!”
声音很近,犹如贴在耳边,陆然下意识钻入周靖安怀里,周靖安亦是睡意朦胧,一脸被打扰的愤怒。
“你不是说隔音好吗?”陆然抱怨。
周靖安无语,指了指为通风透气打开的窗户,“老婆,这是要找茬吗?”
陆然理亏,噎了一下,没好气道,“我衣服呢?你又趁我睡着脱我衣服!”
周靖安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边,唰地掀开窗帘。
“哎呦,辣眼睛啊。”阁老迅速捂住眼,从指缝里瞪周靖安,“你露给谁看呢!就你这身材,跟我年轻那会儿简直不能比哦!”
周靖安砰地把窗户推上,上锁,再拉上窗帘。动作一起呵成。
早餐的时候,阁老特意问了,“铃姐儿,你师傅什么时候回来?”
“少则一周,多则一月。”
“那我是等不来了,下次吧。”
阁老要去看蓝佳儿,高以翔送他过去。
许就开车过来接走了楚白。
陆然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再过来,想着萧萧快高考了,陪他住一段日子。
可惜,周靖安不同意,他公司里还有事情要忙,“先跟我回去,下周我有空,陪你过来多住几天。”
陆然点头说好。
邹凯开车,送他们到桃源居,陆然一人下车,周靖安看她走进大门,才吩咐邹凯开车。
典妈挎着篮子正要外出,见到陆然就把篮子往身后藏,强自挤出一抹笑来,“夫人回来了!”
陆然看她泛红的眼眶,“藏什么藏,出什么事了?”
典妈不愿说,陆然走过去把篮子拿过来,打开一看,“冥钱?”
见瞒不住,典妈索性道出,“阿琐没了,我,我想烧点钱给她,好让她去那边花,也不知道那丫头去了那边会不会说话,唉!”
陆然怔愣两三秒,“你怎么知道她没了?”
“自从那天阿琐从这里离开,我每晚做梦都能梦见她,我就跑去了御景苑,发现那那一层电梯外面都扯上了?色警戒线,门口也贴着封条,昨儿个上午,两个警察过来,送了一个档案袋过来,说是取证结束。把房子钥匙还给业主。”典妈说着泣不成声,“我打电话问了先生,先生说阿琐失踪。”
陆然问,“档案袋呢?”
“搁在了先生书房门口的几子上。”
陆然上楼,书房门口有好几份档案袋,陆然一一拆开,其中一个里面是基因测试,两个血样的基因完全一致,名字是阿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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