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戏快杀青了,又要开始到处跑通告,再聚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来问问你要不要聚一下?”
“可以啊,我哪天收工早,告诉你一声。”
“可别等到我走了,你才告诉我。”有一回就是,说好的一起喝酒侃大山,结果等到他走,炎彧也没有腾出时间来。
炎彧也想起来了,轻声笑道:“又有什么关系,咱俩关系这么铁,聚不聚都无所谓。”
连觉十二分的不同意,“关系都是靠聚拉拢起来的,就算是铁瓷,整日见不到面也会生疏。”
炎彧纳闷,他怎么突然这么执着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连觉举着拳头,愤怒地吼,“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非得有事才来找你吗,我就不能找自己的兄弟聊聊天,喝喝酒!炎彧,你丫不谈恋爱是不谈,谈起来兄弟都不认了,我,我……”他重重剐了木槿一眼,后者斜睨着他,嘴角一抹淡漠地冷笑。
连觉心里一突,他怎么忘了,这小丫头片子不是个善茬,身边还跟着一只妖,话锋急忙一转,“我自己个儿聊天喝酒去!”
炎彧大笑,你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好了,我待会儿问下导演,今晚什么时候收工,咱们一起下馆子。”
导演听说炎彧有事,看了下剧本,下午六点钟就放了人,剧组重新找了女演员,还在拍以前的戏份,炎彧的明天再拍也可以。
连觉甚是高兴,觉得自己还是有些份量的。待看到炎彧手搭在木槿的椅背上,与她亲亲热热地说话,登时受到了打击,他还是被华丽丽的无视了。
第55章 各自快活
什么聊天喝酒, 在女人面前就是个P。
想当初他谈恋爱的时候, 从未这么丧心病狂过,兄弟永远放在心里。
再看炎彧, 自进来都没给过他一个眼神,这是什么世道!
连觉捶足顿胸, 也不装逼格了, 要了瓶二锅头,用碗喝, 定要跟炎彧来个不醉不归,让他知道除了女人还有兄弟。
炎彧愕然,不知道连觉受了什么刺激,他是不会陪着他疯的,这么个喝法,一准得醉,“明天还要早起拍戏,喝点意思下就行了。”
“不行,是兄弟就喝, 我先干了。”
连觉一仰脖子, 一碗酒下了肚, 酒烈,入腹如火烧一般,喉咙刺痒,捂着嘴咳嗽一声,拿起筷子夹菜。
炎彧呆了呆, 不确定地问:“你真的没有遇到事?别放在心里,兄弟就是排忧解难的。”
连觉一拍筷子,“我说了,没事!”
炎彧蹙眉,脸色往下沉,连觉太不对劲了,“你……失恋了?”
“詹霖之后,老子就没有跟女人亲近过,失毛恋。”
“那你是?”
连觉端起碗又喝干了,抹掉嘴角的酒液,“我是看你谈恋爱了高兴,想多喝几杯替你庆祝下。”真想抽自己俩嘴巴子,睁眼说瞎话的玩意儿。
炎彧对好友的祝愿(并没有)感到很高兴,毫不掩饰地握住木槿的手,“此生有你这个朋友足矣。”当下喝了一大碗。
连觉的面孔烧的厉害,不甘示弱地端起碗。
两人你来我往,就跟古装片里的大侠豪饮似得,喝了个东倒西歪。
炎彧死死攥着木槿的手,生怕她突然不见了似得,好几次还搂住了她的腰身。
木槿的脸同样涨得很红,周遭的气温随着身边人的酒劲往上升。劝炎彧少喝点,都喝醉了,怎么回酒店。
炎彧在她耳边吃吃地笑,他一直活得很克制,过了叛逆期后,再没有醉过酒,脑袋发沉,身体发飘,意识却清醒的很。
他知道连觉去上洗手间了,也知道他肯定吐的一塌糊涂。
脸埋在木槿的脖颈里,叫她,“小槿,小槿。”
温热的气体喷到脖间,酥酥.麻麻的,又带着痒,木槿轻笑着躲,炎彧不让,搂紧纤纤细腰,呢喃般说道:“我好想你,以后不准再离开我,一刻也不成。”
木槿轻轻嗯了声,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我也很想你。”
炎彧闷笑,直如吃了几百块糖那么甜,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吻,“我最喜欢你这么说话。”
“哪样说?”
“说很想我。”
“我本就很想你啊。”木槿理直气壮,她说的是实话。
炎彧心里紧绷的弦突然断裂,她难道不知道这话对于恋爱中的人来说多大的杀伤力么,扳住她的头,红艳的嘴唇鲜艳欲滴,手指腹轻轻摩挲,低下头,很轻很轻地吻了下。
木槿如遭雷击,彻底懵了,脑浆像被人用铁铲挖空了,漫天的黑暗中,只有唇上温热的触感,她做了件日后经常被炎彧拿出来调侃的事 ,先摸了下炎彧的嘴唇,然后跨.坐到他身上,扳住他的头,狠狠吻了上去。
那哪是吻,根本像小狼狗一样又啃又咬。
炎彧根本始料不及,紧紧抓住她背上的衣服,手背上青筋爆出,他不知道是要推开她,还是要反客为主,只能由着她撕咬。
唇被咬出了血,铁腥味让木槿反应过来,猛然坐直身子,盯着他湿润的双眼看了几秒,接着人影一晃,……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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